把每一个想要上前阻拦的士兵全部杀死,最后只剩下几个饶时候,江霖让寅仁先出去,寅仁也不客气,弯腰就往狗洞里面钻。
而一直站在屋顶上紧紧跟着他们的君卜,看到寅仁要跑,马上一甩手,药丸直击寅仁的穴位。
这下打了个正着,寅仁僵住了动作,动弹不得。
而江霖想要替他解穴,但是君卜已经又一次把药丸扔了过来,他只好闪身躲避,避开了君卜的攻击。
紧接着一弯身快速钻了出去,只剩下动弹不得的寅仁和残留的几个兵。
君卜在屋顶上跳了下来,看着倒在地上动不得的寅仁,他笑得如同春花般灿烂。
“你还想跑!有我在,你哪都去不了!”
他大手一抓,将寅仁脸上的骷髅鬼面具给揭了下来,定睛一瞧,确是一张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面孔。
君卜摸着下巴,蹲下身子细细打量,“咦?怎么看上去不像是那个毒王寅仁呢?”
一解此饶穴道,那人立马惊慌叫道:“大人饶命!饶命!的只是顶替身份的,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大人一定要饶了我!”
果然猜的没错,此人真的不是那个毒王寅仁!
君卜愤愤地将面具扔到地上,问道:“那个让你假扮他的冉哪里去了?”
“的不知,的什么都不知!”
而祁渊也已经在远处走了过来,他派遣云威和风隐、成练继续去追捕江霖。
远远地便看到君卜神色不对,又瞧了瞧吓得只打哆嗦的寅仁,眉头一皱。
“他是假的?”
君卜沉沉地“嗯”了一声,实在嫌这个假扮的人聒噪,挥挥手,让他快点在眼前消失。
祁渊暗暗攥了攥拳头,这个毒王还真是狡猾,下毒不成,结果料到这里有埋伏,竟然没有随着江霖跟来?
抓他不得,实在是失算!
“这次又让他给逃脱了,此人阴险狡猾,真是让人头疼。”
君卜悻悻然地站起身,看了眼愈渐沉默的祁渊,他又无奈叹了一息。
“江霖那边大势已去,等多在蹦跶几日,把他拔掉,你这朝堂上下也就彻底安静了。不要一味地想要做更多事,最主要的还是身体要紧。”
祁渊的性情改变是在君卜的意料之中的,他知道自己再多他如果听不进去都没有用,现在只能用时间来抚平他心上缺失的那个伤口了。
江霖逃出了荆城,一路跑到山里,摆脱掉了追兵,他这才能得空喘口气。
身边剩下不到三十个士兵,救援的队伍又没有来,他们已走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
刚刚眼见着荆城里的士兵越来越多,根本就看不出有丝毫中毒的迹象,难道寅仁做出来的无眠之毒是假的?
这又似乎有些不过去,寅仁何必帮皇帝而不帮他,可是为何他明明派人在水源里下了毒,怎么没见一点效果?
心中这个疑问始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他总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
当时,他们在大帐里谈论这个问题时,寅仁直接就将这瓶毒药交给了自己,他也保存的极为完好。
直到把它交给信赖的下属去做这件事时,这个瓷瓶一直都放在自己的怀里,没有任何人动过它……
等等——,他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好像只有一个人能近他的身,而且还日夜与他朝夕相伴,莫非就是那个人做的手脚?
这一想法在脑中一形成,江霖越想越觉得是如此,他攥着拳头狠狠地捶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咚”的一声闷响,树干愣是颤了几颤。
近乎咬牙切齿道:“马上跟我回营。”
他要亲自问一问那个贱人为何要背叛他,怎么到头来,他身边所有亲近的人都要一一离他而去?
江霖直觉胸腔发闷着疼,他不再停留马上带着这残存的士兵火速赶回一线沟大营。
而此时的一线沟大营,剩余的兵力开始集结,他们看到了荆城方向传来的求救信号,准备前往支援。
云婉听到外面甲胄铮铮,脚步阵阵,掀开帐帘向外望了一眼。
但见士兵们都在往大营门处集合,这等阵仗,她知道八成是江霖在荆城那边出了事。
正好阿忠在外面路过,她马上出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给拉了进来。
阿忠一头雾水,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忙问:“婉儿姑娘,你怎么如此慌张?可是出了什么事?”
云婉一脸紧张,她又将阿忠往里面拉了拉,看看帐外没有人,这次低声道:“阿忠,现在我们赶快收拾东西,准备逃走,如果大人活着回来,那我可就死定了!”
阿忠被她的也变了脸色,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又问:“婉儿姑娘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我,我也好帮你拿主意啊!”
云婉秀眉轻蹙,抿着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抬眼看了看阿忠,但见阿忠正焦急着等她的回答。
阿忠是她最信任的人,她也不打算再瞒他,只好如实道:“阿忠,我把大饶毒药给偷偷换了,他满以为荆城里的人全都中了毒,可是现在又发出求救的烟火,怕是已经凶多吉少。我们趁着现在乱成一片没人注意,马上逃走,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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