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卜这一提醒很关键,祁渊一想也觉得此话有理,可是既然是那个时候下的毒,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开始发作,难道这种毒是隐藏在人体内的吗?
“师兄可想到什么解毒的法子?”
提到解毒法子,君卜立马泄气了,他看着祁渊摇了摇头。
“此毒很是诡异,以我刚刚的推测,如果柯丫头是在沧州时中毒的,那么这种毒就属于一种慢性毒药,它会一直潜伏在饶血液里。我听柯丫头之前两次发作也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导致血流加快,所以才会出现剧痛难耐,失去神识这种状况。我现在还无法确定此毒到底是由什么制成,倒是柯丫头带回来一种雪草能暂时缓解毒素,不过,这也不是长久的法子。”
君卜在这边着,祁渊已经走向了床榻。
终究还是无法阻挡对她的牵念,他坐在榻边,伸出手犹豫了那么一下,然后轻轻抚向了她的脸颊。
手下触碰的好似一个纸娃娃,他不敢用力,唯恐惊扰了她。
最后心温柔地抓住她纤细的手,捂在掌中,给予她全部的温暖和爱恋。
这一刻,好似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只有他们两个人,两颗心在有节奏的阵阵跳动。
眸中温柔慢慢收敛不见,祁渊松开了她的手,把它重新放回被子里面。
嘴角紧绷,像是斩断那根犹豫不决的线,他决然扭头起身便要走。
君卜早就在旁把刚刚的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他又怎么会想不到他这个师弟还在一味的执着于那个愚蠢的决定,他还是不想让柯丫头跟在他的身边。
见他身子一动,君卜马上道:“看来我之前的那些都等于白了,那好,如果你还是决定要走,就别在夜里偷偷前来。柯丫头以后是好是坏,是快乐还是难过,都跟你没有半分关系,你能做到不再来打扰她,那么我就放你离开。”
不给他来点狠的,恐怕他这个师弟就会一条路走到底了。
君卜的每句话,包括每个字都在撕扯祁渊的心,可他的面上仍是面无波澜,既已做出抉择,那么就不能回头。
“还请师兄好好照顾她。”
只留下这么一句,他便看也不看君卜,抬脚便走。
刚迈了一步,忽然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给拽住了,祁渊身子一僵,再也迈不开步了。
榻上的人不知是何时醒的,她半撑着身子,用一只手死死地攥着祁渊的袍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胳膊在微微颤抖。
“渊,你不要丢下我。”声音虚弱不已,只一声却叫人听着心疼。
祁渊缓缓回身,看到了那双清澈的眼眸,那个令他一生为之倾心的女子,他的阿珂!
其实早在君卜进来开始话的时候,瑶柯就已经醒了,她没有出声,也是在印证祁渊为何要丢下自己。
刚刚被祁渊触碰,她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她在等,她在等祁渊作何决定,
可是,他还是选择了把自己推离,以为这样她就会过的幸福,可是他怎么不想一想,没有他的日子,她又怎么能回到那个懵懂时的自己呢!
时光荏苒,人心已变,既已将一个人深深的爱过,又怎么能做到全然忘掉,忘掉他同自己的点点滴滴!
他为何这般残忍……
君卜看到这一幕,哑然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出来,这个时候,也只有他们两个去独在一起才能把问题解决,于是他选择沉默悄然退了出去。
而这边,瑶柯仍旧紧紧地攥着祁渊的袍袖,她此刻就像是一个要被人丢弃的孤独孩子,固执地认为只要自己不松手,他便不会离开自己。
纵使她懂他,但是这种自认为对她好的方式她不能接受。
所以,这段感情,她不能任由着他来独自做决定,她不放手,他便不能将她给丢下。
瑶柯慢慢坐直了身子,手上不松。连日来躺在榻上,身上早就绵软无力,这一起身,眼前只觉阵阵发晕,她勉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任何异常。
“渊,你不爱我了吗?”由呢喃转变成了一丝哀求,纵使祁渊佯装着冷漠,但是看到这样的她,他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他完全转过身子,将手放在仍不放弃抓着自己袍袖的那只手上,稍一用力,试图将瑶柯的手给拿开。
瑶柯忽然就慌了,她不但不放,更是用另一只手也抓住。
看到她面露病容之态,身子也在微微摇晃,祁渊的心里狠狠一痛,终于控制不住上前轻柔地环过她的身子,将她拥进了怀里。
“阿珂……”纵有千言万语,却只化作这一声轻唤。
祁渊用力地拥着她,不断轻抚她的墨发,这一刻,他什么都不去想,只会用心去感受这片刻的温存。
瑶柯娇的身子被他用袍袖一揽,更是显得柔弱凄楚,闻着他身上散发而出的熟悉香味,瑶柯不禁落下泪来。
泪水濡透祁渊的衣袍,似滴滴温泉流淌进他彷徨不定的心里。
她也伸手搂住了祁渊的腰,很紧很紧,他的犹豫让她一时间没有了安全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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