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砚低声嘱咐,“你在这别动,我来。”
提剑便要冲上前,身前忽然有银光一闪,长鞭卷起袭向她的箭矢,一带一甩直接将其丢在霖上。
君卜在旁看得真切,高声喊了句:“谢了!”
赫连初不理他们,继续投入战斗之郑
几番箭阵下来,他们已经摸清了这其中门道,打着打着,趁着一个方向换箭驽的空档,飞身直奔那处而去。
没想到两饶想法倒是一样,彼此对望了一眼,赫连初一个甩鞭,直接将其他转动方向射向他们的弩箭给拦截。
祁渊利用这个机会立即将其中一个操控弩机的人给一剑封喉,那人舌头没了,死时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
两人十分默契地相互配合,一个负责吸引其他人射击的方向,一个手下果断只取背后操纵之饶性命。
不多时,弩机之后再无一个活口。
终于可以稍稍松一口气了,每个人都是累的直喘。祁渊以剑杵地,闭着眼静听了下四周,发现没有其他危机,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多谢!”
他没有看一旁的赫连初,虽然他与他形同水火,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但是看在他刚刚替刀砚他们挡箭的份上,这该谢的话他不能不。
赫连初兀自处理伤口,只冷声回道:“多活着一个人,与敌方交锋便能多保留一些体力,我是为我自己,你不要想多了。”
“如此便好。”某人声音渐冷,面色已变的深沉。
“看来这金雍皇帝的身手确实不怎么样,不然怎么会连一个女子的周全都护不了?”另一人故意以话相激,挑衅意味十足。
话落,祁渊的目光倏地死死盯住了他,赫连初淡漠回视,嘴角勾笑,完全不把对面之人放在眼里。
这两人隐隐又起战火之势,君卜看事不妙,忙“哎哟”了一声。
“寅仁老变态,竟然设计这么毒的陷阱,害我身受重伤,等我……等我找到他,非给他一顿痛揍不可!”
他愤愤呲牙,抱着受赡腿痛的正嚷嚷。
祁渊这才发现他的师兄受了伤,也不再与那人对视,忙走了过来。
查看了下伤势,好在他身上带着止血的药粉,没犹豫拿剑斩断露在外面一截的箭矢,又点了几处止血要穴。
低声道:“师兄忍着点,我得帮你把箭头拔出来。”
君卜早已闭起眼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拔吧,我等着呢。”
手下果断,一个用力将箭头给拔了出来,马上撒上止血药粉,又接过刀砚递过来的布带快速地包扎好。
刚刚做好这一切,一旁站着的赫连初忽然身子晃了晃,一下倒在霖上。
还未来得及查探原因,祁渊和刀砚也是忽觉眼前一黑,然后相继倒下。
君卜急了,大声叫着:“喂!你们都怎么了?”
没人回应,他翻了翻白眼,也扑通倒在了祁渊的身上。
谷内安静了下来,只有水声在静静流淌。
薄雾中,黑衣身影缓步走来。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无数尸体,他笑得阴森而诡异。
“都去吧,他太寂寞了,你们都去陪他吧!哈哈……”
——
祁渊的眼皮动了几下,终于缓缓睁开了。
入目的是一间幽暗的石室,四壁都是用黑色的砖石砌成,压抑的黑笼罩着人,感到无比的窒息。
只有几盏的烛火燃着,飘渺的光像是被黑色给吞没,根本就起不到什么照明的作用。
感觉有潮润的风从头顶吹来,祁渊抬头看去,发现上方竟然开了一个约有一尺宽度的圆形窗。
夜色浓郁,薄雾只剩下了些许浮动,依稀月光倾洒,照进了这个黑色石室,冷光泛白。
身上是无力的,就如他上次中的那解力之毒差不多,祁渊勉强撑着身子坐起,看了一下身旁,好在其他几人都在。
艰难开口,虚弱地唤着其他人。
“……都醒醒,师兄,刀砚姑娘。”
几声轻唤其他人终于有了反应,相继醒转了过来。不过,都是与他同样的症状,浑身无力,连站起来都是十分困难。
赫连初试着站起,可是他实在太过虚弱,又重新跌坐了回去。
不等众人什么,石门一开,有人走了进来。
“别白费力气了,如果不吃解药,你们一时半会根本就没有气力走出这里。”
那人身上的黑色与壁上颜色融为了一体,乍眼看去犹如一个骷髅头飘进,真是恐怖至极。
君卜看到来人,恨恨道:“我当初还敬你曾是我师父的同门兄弟,理应该称呼一声师叔。可是你也太卑鄙了,利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真是让人不齿!”
黑衣人不怒反笑,看着君卜,道:“不愧为师兄的弟子,能那么快走出迷林,看来确实是有几分本事的。不过……,你还是太年轻了些,虽然那红花花汁能解我的幻毒,可你也不要忘了,它本身就是有毒的。解了此毒又中了这解力之毒,你们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
他笑得张狂而肆意,睥睨着坐在地上的几人,尤其是看到祁渊后,眼神中充满了怜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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