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两个月,再传捷报,之前丢失的失地全部收复。
敌军溃退至北藩境内。
福临王朝大军正准备长驱直入,攻占北藩全境。
魏渊功大喜,重赏三皇子。
直接册封三皇子为征北大将军。
陈既白获得“镇国第一将”御赐金匾!
时光荏苒!
秋天到了。
安乐县大丰收。
百顷良田粮产一千二百万斤。
虽然对于整个王朝来说,杯水车薪,但这是希望。
魏渊功大悦,封陈平安为农田侯!
官居四品。
同时面向全国,推行粪肥法和磷肥法!
强制执行!
又是一年后,全国粮食大丰收!!
又过去半年,北藩投降,向福临王朝称臣。
只因一次战争,一个国家沦为了臣国。
所以说,轻易别发动战争!
历时两年半的战事结束!
消息传来,举国庆祝。
但,冷宫却传来哭泣声。
纳兰攸宁哭如泪人。
因为她的亲大哥纳兰荣展和亲儿子魏卓,自刎在北疆……
征北大军凯旋!
此次大捷,士卒的浴血奋战自不必说,滑膛大炮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没有滑膛大炮,结局难料,就是陈既白都可能死在边疆。
陈既白回来后面见了天子,之后急匆匆回府。
陈平安已经得知爷爷回来,早带着魏凤娇从安乐县回来等候。
全家人都在府门口迎接陈既白。
寒暄之后。
陈既白单独把陈平安带到书房。
“爷爷,你瘦了!”陈平安看着老阴货憔悴的样子,有些心疼。
陈既白却不以为意:“不说这些,爷爷问你,福临天雷可出自你父亲的遗稿?”
陈平安点头:“我知道很危险,但是,我怕你回不来。”
陈既白长叹一声:“我就知道三皇子研究不出来这种神器!爷爷不怪你,但是,爷爷已经保护不了你了。”
陈平安一惊:“为何?”
陈既白苦笑:“恐怕爷爷要急流勇退了。以后,有了福临天雷,王朝就不需要爷爷了。”
陈平安也露出苦笑:“我想到过。但是,我不能看着你死在北境。”
陈既白眼眶微红:“爷爷的好大孙儿!”
又说道:“三皇子造炮,获得大功,圣上必封他为储君,以安定民心。但,虽然北境平乱了,可是此次攻打我王朝的不只是北藩,还有东、西、南藩,四方联合。”
陈平安大吃一惊:“怎么没有消息传出?”
陈既白:“已被严密封锁,怕百姓过度恐慌。”
陈平安了然:“现在是何情况?”
陈既白也没隐瞒:“都被福临天雷所威慑,暂时停战。但是,东
西、南,三方边境,敌军都未退,怕我朝反扑!但又惧福临天雷,所以提出议和。”
陈平安松了口气:“这还好,貌似打不起来了。”
陈既白却摇头说道:“北藩被打怕了,必心甘情愿割地赔款。东藩和南藩,向来恃强凌弱,察言观色,喜欢浑水摸鱼,见风使舵。倒也会做些赔偿。但,西藩恐怕不会!”
“为何?”陈平安问道。
陈既白:“西藩民风彪悍,全民好武,好战,野蛮。西藩才是福临王朝的最大劲敌。而我朝此次大捷,军心振奋,正是打击西藩的好时机,圣上不会错失良机!”
陈平安吃惊:“还打?就不怕其他藩国再次与西藩联合?”
陈既白摇头:“若我朝现在不乘胜出击,反而东藩和南藩,还真会休整之后,联合西藩攻打我朝,趁你弱要你命。”
陈平安了然。
果然,自己这个特工不是做大帅做大帅和皇帝的料,想得太简单。
但还是有疑问:“刚大战完毕,我朝军需还够吗?”
陈既白很笃定:“若北藩,东藩,南藩称臣,赔款足矣!哪怕西藩再战,他们三藩也不会参战了,因为赔款之后,已经无力再战!”
陈平安震惊,这是把北藩给打残了,把东藩和南藩吓破胆了啊!
福临王朝不简单啊!
陈平安有些不淡定了,老子不想战乱啊!
可别生灵涂炭,饿殍遍野啊!
那时候,自己的小日子也受影响啊!
“爷爷,这次你不会还出战吧?”陈平安担心地问道。
陈既白摇头:“不会。爷爷老了,经不起折腾,而且,有了福临天雷,无论与谁战,几乎都胜券在握。如此唾手可得的战功,会抢破脑袋。怎可能一人独占?爷爷已经战胜了北藩,够了!此次,应该由郑国公挂帅。他曾经做个西部兵马大元帅,非他莫属!”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要急流勇退呢。我还以为爷爷能震慑八方,朝廷离不开您呢!”陈平安很失望。
“你以为震慑一方那么容易呢?”陈既白白了大孙子一眼:“有能耐你去参军,爷爷看你如何震慑八方。”
“嘿嘿!”陈平安笑了:“爷爷,我还真想参军,大杀四方来敌!”
陈既白惊讶地看着大孙子眼中的战意:“你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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