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模样,可是把李骋给看酸了。
凭什么啊!
表弟每天臭着张脸,就这还能找到心仪的姑娘。
话又说回来,他和赵灵姝一天三吵,两人不是一直相看两厌,怎么突然就看对眼了?
再有,他们到底什么是时候好上的,怎么到现在还瞒着他!
想知道的事情太多,奈何现在最重要的是套取表弟追美的技巧,因而,李骋便也按捺住自己的心思,眼巴巴的看着秦孝章,等着他的好表弟支招。
可他的表弟有什么招?
秦孝章思索许久,迟疑的说,“事事都顺着她,每言语必和颜悦色,但有所求、无有不应?”
秦孝章说完这几句话后,现场好一会儿安静。
李骋看着他面上怀疑的神色,点点头,“你也觉得,这些话和你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关系对不对?”
秦孝章脸一下黑了。
最后李骋是被赶出秦王府的。
但他却不算颓唐,心里还算快慰。
因为他得出一个结论:表弟之所以与大姑娘走在一起,不是表弟做了什么,而是大姑娘做了什么。换句话也就是说,表弟他是被动承受,主动出击的是大姑娘。
大姑娘出手了,还直接把人拿在手上了,表弟却一副他占了便宜的模样,这不就是说,表弟被大姑娘捏的死死的,以后都飞不出大姑娘的手掌心了?
想想大姑娘的性情,李骋莫名的觉得表弟可怜。
他对他以后的日子,可真是不看好。
不过再怎么说,人家马上也要有媳妇了,反观他,现如今还是光棍一个。
李骋回了府上,等到父兄下衙,就特意请父兄吃酒。
承恩公与府里的世子可真是长了大见识了,生平第一次,被家里的不孝儿/弟请吃酒,这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骋简单透漏出他的心思,便是他想娶媳妇了。
承恩公点头,“先成家,后立业,自古以来当如是。”
况且儿子年纪也不小了,都加冠了,这时候娶媳妇都算晚的了。
承恩公就说,“你想什么时候成亲,我让你娘去安排。”
承恩公府的世子扶额一叹,露出无语的表情,“爹,弟弟还没定亲,怎么成亲?”
李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定没定亲您都不知道,您真是我亲爹啊。爹啊爹,您还想抱孙子么?就您这样的,您抱孙子不亏心么?”
承恩公府的世子现如今只得了两个女儿,府里还未有长孙出生,这也是承恩公的遗憾。但是遗憾,遗憾……怎么老二还没定亲?
承恩公一激灵,“你的亲事不是……”
他想问,你的亲事不是早就定好了?
你娘不是安排你相看那谁家的姑娘,难道你没看上,还是压根没看?
脑子里转过这件事,承恩公浑身又一哆嗦,他记起来了,之前老妻说过,老二不想相亲,为此跟着殿下跑乾州去了。
这……这就尴尬了。
他私心里一直觉得自家老二定了亲的,闹到现在,竟然连亲事都没定么?
承恩公一张老脸不知道是被酒气熏红的,还是窘迫尴尬红的,反正现在他都不敢正眼看老二,毕竟世上这么糊涂的爹,怕也仅有他这一个。
不过承恩公还是赶紧承诺,“你长相好,眼下也有差事了,咱们家也清净,你想找个好姑娘娶进门,那是很简单的事儿。你等着,最迟一个月就能给你定下来,三五个月保准把新媳妇给你娶进门。”
承恩公世子推推亲爹的胳膊,“您仔细琢磨琢磨老二的话,老二怕是看不上您和娘给他找的媳妇,他自己啊,怕是有意中人了。”
这次换李骋脸红了。
但是,大小伙子了,他有个意中人怎么了?
有人在他这个年纪,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他呢,他连媳妇都没影呢!
李骋就点头说,“对的,我有意中人了。”
承恩公抚掌一叹,一副解决了大事的模样,“有意中人好啊,这下连相看的时间都省下来了。你小子等着,明天我就让你娘登门给你求娶去。”
承恩公世子看了看弟弟的面色,又推他爹,“女方家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对方家是门第太高,我们攀不上,还是说,家里有什么不妥?”
承恩公闻言眼睛都瞪大了。
这大秦朝还有比他们家门第高的大户?
不是他说大话,因为家里出了个皇后娘娘,且他们是太子的外家,不出意外未来三、五十年,都是朝廷头一等的勋贵。
能压他家一头的,也就几个王府了。
但是,几个王府中与老二年纪相仿的姑娘,肯定都出嫁了,比老二年纪小的,老二又没机会见到。
既然不是王府中的姑娘,那就是女方家的门第不高。可老二这么欲言又止,那就只剩下一个解释,女方家怕是有什么不妥。
承恩公当即就牙疼的搓牙花子。
“咱们家是外戚,只要咱们不作妖,富贵日子就少不了。但是,咱们与宫里走得近,想通过咱们家,与宫里扯上线的人家也不在少数。你要是娶个小门小户的姑娘进来……爹不是说小门小户的姑娘不好,只是吧,小门小户出来的,毕竟见识有限,在做人做事上,就容易出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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