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深看到秦桑发来的照片与信息,又恼怒,又感到有些心慌。
恼怒自然是针对白玉烟。
这个烂女人竟然敢跟踪秦桑,真是好大的狗胆,若是杀人不犯法,他是真的恨不得这个恶心的烂女人马上死!
原本,她若不恶毒地给秦桑寄去那个栽赃他的孕检单和挑衅信,收了他数亿的珠宝,安生去过她自己的日子。
以后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他一个大男人之前也不会花心思去整她一个女人。
那些花在她身上的钱财,他也不会故意使手段让她再吐出来。
可她的心肠如此恶毒,恶意破坏她人的婚姻仍然还不知反省,还一而再地想继续破坏。
她简直是自己在找死!
傅霆深用力地咬了咬牙,眸子闪过一抹狠厉,脑子里已经有了对付这个女人的法子。
不过,眼下得哄秦桑要紧。
这个女人该不会挺着那么大的一个孕肚,一气之下说去港城就去港城了吧?
傅霆深马上拨打了她的电话,打了两遍,又是打不通。
臭女人,怎么老是这个德性!
他随即只好发信息给她。
【老婆,你别生气,我很快会处理好的,你放心!你该不会真的去港城了吧?你不是说这几个月安心在云城待产吗?
老公真的很担心你,看到信息请回复下老公,拜托了老婆】
等了一会儿,傅霆深见没收到回复,眸子不由一片黯然。
看来这个女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说这个孕期,他一定会让她做个最幸福的孕妇。
没想到,又被白玉烟这个烂货搞得有了污点!
傅霆深随即马上起身,面色阴沉地离开了公司,吩咐陈松开车去白氏。
“贤侄,你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我们白氏啊,快里面请!”
白建章听到前台汇报,说傅霆深过来了,马上从办公室走出来又忐忑又谄媚地迎接。
他如今是更怕傅霆深了。
白玉烟这个他曾经用来笼络傅霆深的工具已经彻底失效,如今白氏的生死存亡,就是他一念之间便能决定的事。
傅霆深冷着脸,走到白建章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矜贵而慵懒地翘着二郎腿。
淡淡瞥了他一眼。
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白董事长,我这次来,废话也不跟你多说,你的好女儿又得罪我了,还请你立马打电话将她叫过来。”
“我要你这个当父亲的,今天当着我的面,好好教育教育她怎么做人。”
“啊,贤侄,烟儿这死丫头又怎么得罪你了?我可是什么都不知情啊!”
“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让她立马出现。否则,我不光让你们白氏立马破产,也会让你那个宝贝儿子在云城无学校可读,你信不信?”
“贤侄,你别生气!我马上就把那个死丫头给叫过来!”
一听傅霆深威胁的话,白建章既胆颤,又恨得牙痒痒。
既恨傅霆深对他太嚣张,总是拿捏他的命脉。
更恨白玉烟这个女儿永远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会给他这个老子惹麻烦!
等下见到她,别说是傅霆深逼他动手了,就是他自己,也想狠狠抽死这个没用的赔钱货。
白玉烟已经和母亲邹美姗,因为男人而彻底闹翻了。
确切地说,是因为傅霆深有钱能使鬼推磨,花钱用美男计与离间计,让白玉烟跟她母亲成功反目。
如今,她的亲人只有白建章。
虽然她跟白建章的关系也不大好,但,她还住在白家,除了白家,她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接到白建章的电话,她不得不一会儿就赶到了白氏。
一走到父亲的办公室,见傅霆深竟然坐在里面,白玉烟下意识地吓得想马上转身走。
但被白建章给喝斥住了。
“烟儿,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懂不懂点礼貌,见到霆深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霆……”
“深”字,白玉烟还没忐忑地说出口,傅霆深便一脸厌恶地厉声打断了她。
“住嘴!你这种恶心的烂货,不配叫我的名字!说,你今天跟踪我太太,是想对她干什么?”
“什么,贤侄,这死丫头竟然敢跟踪你太太?”
“你这个死丫头,我看你是成天吃饱了没事干,尽给你老子捅篓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这个死丫头不可!”
不待傅霆深开口,白建章便马上气呼呼地“砰”一声关上办公室的门。
然后激动地抽出腰上的皮带,死命往白玉烟身上抽。
今天,可没邹美姗这个当妈的护着她。
所以,白玉烟先是痛得如杀猪般嚎叫,后是痛得连叫的力气都快没有,被白建章抽得比上次可要狠多了。
傅霆深一直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戏,但仍不觉得解恨。
皮肉之苦算什么,心灵上的苦,精神上的苦,在他看来,才是最大的苦。
白建章抽累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白玉烟才得以留了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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