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鹤道人道：“呵呵，黎老头贼心不死啊。可惜啊，就凭云空山残留的几只骚狐狸就想颠覆一界？黎老头想屁吃呢！”

柳月媚严重怀疑鹤道人吃过黎圭巫的亏，否则话里话外不会有这么多的怨言。她笑了笑，转身离开。晋级金丹后，柳月媚无需鹤道人相助，轻轻松松便遁出了地面。身怀重宝，柳月媚不敢耽搁，直接向着裂剑峡谷方向飞去。

两日后，石塔顶层。

柳月媚将鹤道人的话转述了一遍。然而，当她提及望月观的时候，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堵住了口，硬是说不出那三个字。

丁安连忙阻止了她，道：“不可轻语。既知黎老的来历，已经不虚此行了。虚仙，想不到啊，云空山中藏着一位虚仙！吩咐黄老，人妖大战中尽量别对天狐一族下死手！”

“这……”

丁安解释道：“自古以来，妖族从来都不是人族的敌人！相反，在历次大劫之中，人族和妖族都是联手度过的。月媚，你要记住一句话，万类霜天竞自由！”

万类霜天竞自由！

柳月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至于九件法宝，丁安收下了混元钟，赐予柳月媚两件，其余六件则收入宗门宝库之中。

鹤道人之事暂时告一段落，但是丁安的心情愈发沉重，柳月媚的话让他觉得人妖大战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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