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蒲确认是真的后,高兴得在南境大摆流水宴,百姓军士欢聚一堂,吃喝唱跳欢庆了三天三夜。
蒲湘淮在书信中说:“一直以来父兄都是古板的人,常常将女子就该如何如何这样的话挂在嘴边,我带兵去蜀都时,已经做好了父兄会与我决裂的准备。可阿满,我获封君侯,他们比我还要高兴,三哥到蜀都来,见了我话未出口便孩子似的哭了一场。他说,阿爹喝多了果子酒,去阿娘的坟头哭了一夜。”
凤知灼从蒲湘南字里行间,感受到她写下这些时,心中无与伦比的兴奋和喜悦。
她看着,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想,这重生可真好。
蒲家父子是很不错的人,上一世的结局不配他们。
凤知灼马不停蹄的,给蒲湘南写了回信。
书信送出去后。
凤知灼看了一眼热闹的院落,心想又是一年。
第二天清早。
凤知灼被落雪的声音惊醒。
抬眼就看到一抹欣长的身影,带着满身的寒意,正要将她房中的窗户关上。
夜里炭盆烧得太旺,凤知灼觉得闷热,就起来将窗户推开了一些。
荧惑回头,就对上了凤知灼惊慌未褪的双眸。
“怎么了?我吓到你了?”荧惑蹙眉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凤知灼是做了噩梦。
也不知道是不是蒲湘南的信中,写了许多父亲的字眼,凤知灼昨天夜里,毫无征兆的梦到了上一世,她被凤剑山逼入绝境时的场景。
寒冷的风钻入骨头缝里,凤剑山的面目无比狰狞可怖。
“梦到脏东西了。”凤知灼拢了拢被子,“刚到?”
“嗯。”荧惑点点头,“你在罗刹的事迹,巴音都写信和我说了,殿下好威风啊。”
“是你们把须弥教看得太厉害了。”凤知灼微微挑眉,“须弥教的主教我也带回来了,一会儿你亲自去看看?”
“看她做什么?”荧惑看着凤知灼,笑得蛊人,“你不问问,这几月我在并州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凤知灼从善如流的问。
实际上,付玉娇都写信与她说了。
荧惑是有点种田的本事在身上的,秋收之后,荧惑指挥着人在大雪来之前,解决了并州的灌溉渠问题。
又闲着无聊,把周边闹腾得厉害的打着起义军旗号的土匪收拾了个遍。
可以说,虞朝境内,已经没有哪里比北境的治安更好了。
荧惑滔滔不绝的说,凤知灼边听边切了他的脉。
比她离开之前好了不少,但,还是无法和从前比。
哪怕荧惑差点被她捅死痊愈之后的脉象,也要比现在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母蛊的状态并不那么好。
一直到伏星过来伺候凤知灼起床。
荧惑就像是瞬间被毒哑了,安静的守在凤知灼身边,听她和伏星她们说话。
凤知灼偶尔余光看他一眼,也觉得他这副反差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想笑。
今年除夕。
也是李冉去世后的第三个除夕。
凤知灼第一次让人准备了,给李冉的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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