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完这支后，我突然也想抽，但我憋着。绝对不开。

他打着哈欠，烟瘾大啊，这人。只见他无耻地伸手到我脚下，『摸』着刚才他丢掉的那个空盒，挖呀挖挖出最后一支烟，然后把空盒丢出窗外：“里面还有一支烟的，不过我是不可能留给你抽的。所以就假装没有了，丢你脚下，让你没有怀疑。年轻人，你还太嫩了。”

我道：“不就一支烟吗，你至于那么恶心呢？”我已经越来越鄙视他了。

他：“我跟你打一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我问。

他：“很简单的赌。我能猜出你有没有孩子。”

我乐了，无论怎么样都是我赢的！他我有孩子，我可以我孩子还在肚子里，没生呐。如果他我没有孩子，我就已经在肚子里！我问道：“赌注是什么？”

“你是什么？”他反问道。

我嘿嘿坏笑道：“就是把你那『政府』部门采购数额我听听，然后跟我们签合同。”

老徐断然拒绝：“这不可能！”

我丧气道：“早就知道你不愿意，赌吧。就赌你快点开车。如果我输了，白给你一条烟。我实在不想受这种慢速度折腾了。”

老徐坚定道：“你的孩子在你女朋友的肚子里，你女朋友叫做魔女。”

我愕然，倒吸一口凉气：“这你怎么知道？”

“别废话，把那条烟通通拿过来给我。”

我问：“你得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啊？”

“先把烟拿过来，我再告诉你。”

虽然万分不乐意，但是愿赌服输，我拿着整条烟给了他。他笑道：“伙子挺会买烟，这烟不错。”

“快点！”

他把烟放好后，道：“因为刚才在我朋友的店里，你坐着按着短信息，我来回踱步看到你们的信息了！”

我怒道：“无耻！我靠！妈的。给我一支烟！”

“这都是我的烟了，我为什么要给你？”老徐道。

“成，我不求你！无耻！”

他道：“好像准备要下雨了啊！”

我伸头出去望望上，月亮皎洁得很。我道：“傻的！如果下雨，我现在马上打开车门跳下去走路回去！”

话刚落下。漂泊大雨啪啪地敲在挡风玻璃上。我们两都瞪大了眼睛。

老徐轻蔑地道：“跳啊！”

我打开车门抱着头跳了出去。

惯『性』。马路上滚了几个圈，爬起来甩了甩手踢踢脚。没事，衣服全脏了。右手手背被磨破了。抬头看看上，东边月出西边雨。隔着山那边乌云密布。

老徐倒车回来大声道：“你疯了！”

“我就疯了！遇见你这个疯子，正常人都被你『逼』疯！”我怒吼道。

“上车！”他道。

我：“你这龟儿子！明都开不到家！我自己会拦车回去。”

“刚才不是要走路回去？”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跟疯子一般见识！”

“上车！再不上都湿了。”他道。

“我上车干嘛？我没钱打车啊？”

“上车签合同，上不上？3,2。”

我立马跳上了副座：“真的？”

老徐点点头：“真的。”

我挠挠头：“真是疯了，就为那么一个单子，让我付出几乎被你『逼』疯的代价！”

老徐道：“什么叫做就为了这么一个单子。”

“那不是吗？”至多也比我做的上个西部那几个客商大一点。

他递给我一支烟道：“我统管着整个省我们单位的采购工作。都经过我的手，亲自采购，然后由省城发放到各个阶层各个城市的单位！伙子，你们亿万发展得多猛烈，都不如跟我合作。我还可以将某些外省的采购工作交给你们的分公司做。”

我手颤抖着，拿着烟的手抖动，一直抖动。我不自然地呵呵笑道：“那个。听起来很不错啊。”

老徐加快了速度：“回去后就签合同，省得你们夜长梦多！”

整个回来的路上，我都不出一句话，整颗心脏的系统仿佛都在抽搐着。脑袋就回『荡』着他的那句话：“你们亿万发展得多猛烈，都不如跟我合作。”那是什么样的一个数字？

快进城的时候，老徐道：“合同有了没？”

我磕磕巴巴道：“带。不是，带了资料。没带没带合同。那个。我我打电话啊。”

“不是胆子很大嘛？话还颤呐？丢人不？话，我原本看你不起眼的。就你这样的，白白净净，可能就个油嘴滑舌的骗子。还挺合我『性』格的，不错不错。还敢跳车！”他哈哈笑着。

我拿出手机，给魔女拨过去：“魔。魔女，我回回到了。市里。”

魔女听着我颤抖的声音，紧张道：“洛！出事情了？”

“没，没出。”

“那你为什么话磕磕巴巴的？”

“那个。不是，那个老徐，『政府』采购负责人答应跟我们签约。你拿着。拿着什么来着？”我思索道。

魔女问：“合同？”

“嗯，对，合同。你拿着合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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