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舟见大家一起“胡闹”,不仅没有半分恼意,反而勾唇一笑:“行!”
“别说半分钟了,十分钟都依你们!”
话落,他俯身低头,语气轻轻地和梁知微说:“老婆,亲给他们看。是他们自己求着要吃狗粮的。”
听到这句,梁知微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听老公的。”
傅凛舟的唇覆过去的瞬间,卧室里再次炸开沸腾的起哄声:“喔——”
“喔喔——!”
大家看着这满室的甜蜜和温馨,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
卧室的门关上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傅凛舟晃了晃还系在两人腕间的红绳,眼神里满是温柔:“老婆,这根红绳,要绑你一辈子。从今往后,有你的每一天,都和今天一样甜。”
梁知微垂眸,视线落在那条红色的绸带上。
其实,有没有这根红绳都一样。
他们早就是彼此认定了的一辈子。
梁知微伸手,解了那条红绳,她捏在指尖轻轻晃了晃:“老公,能绑住我的,从来不是这条红绳。”
她抬手环上他的脖颈,疲惫的声音里带着些软糯:“结婚好累啊!”
“昨晚失眠,总共就睡了两三个小时。”她抬起眸子,眼巴巴地望着他,“今晚能不能早点睡?”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今晚不做,洗完澡就睡。
“好,今晚早点睡。”话落,傅凛舟的指尖落在梁知微的发间,帮她取下那固定发型的一颗颗发夹。
梁知微先去洗漱,动作很快,洗头洗澡总共加起来不到半小时。
待傅凛舟帮她吹干头发,她就躺进了床上。
原本困得不行的她,以为自己沾上枕头就能睡着,可没想到,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傅凛舟洗完回来,见床上的人还眨着大眼睛望着自己,他轻声问:“不是说累了吗?怎么还没有睡?”
“嗯,等你呢!”
“好。”傅凛舟躺上床,将人揽进怀里,“好了,现在可以睡了。”
“嗯,正在睡。”梁知微的手环上他的腰,脸颊往他胸口蹭了蹭,动作极其亲昵。
随即,她用鼻尖抵到他锁骨处轻轻嗅了嗅。
“傅凛舟,你用的什么沐浴露,怎么跟我的味道不一样?”
“没注意看,我随便挤的一瓶。”傅凛舟自然回应。
浴室里沐浴露整整齐齐摆了一排,一些是张姨买的,还有一些是梁知微觉得味道好闻顺手买回来的。
傅凛舟不太在意这些,他只是顺手挤了一瓶离手边最近的。
梁知微闲来无事的时候会自己调配一些香薰,对香味向来很敏感得很,这绝对不是常用的那几瓶。
而且,这味道闻着,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香味倒是很好闻,雪松的清冽里混着玫瑰的甜香,明明该是旷野清风拂过玫瑰园的清新感,闻着却莫名让人心口发暖,连呼吸都跟着热了几分。
这该不会是…… 那种带特殊作用的香吧?
不知道为何,梁知微的脑子里第一个浮现袁伊那狡黠的笑容。
上次她送了瓶自制香薰给袁伊,对方接过就打趣:“这不是催清香吧?感觉闻着怪让人兴奋的!”
她越回想越觉得这事能像是袁伊干得出的事情。
梁知微的脸颊烫了几分,她抬手推了推傅凛舟:“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香味有些奇怪?”
“没有啊!”傅凛舟回答得很坦然,指尖在她后背轻轻抚着,“还挺好闻的。”
“哦,可能是我想多了!”梁知微轻轻晃了晃脑袋。
她摸了摸脸颊,自己发热睡不着,大概只是新婚夜太兴奋的缘故。
可下一秒,傅凛舟收紧了揽着她的手臂,俯身唇瓣抵在她的耳廓处,嗓音低低的:“知知,但我有点想做。”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他还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尖,留下一片湿热的触感。
先前还要说困,说要睡觉的梁知微,此刻竟然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后,傅凛舟勾了勾唇角,唇瓣覆了过去。
唇齿厮磨间,两人的呼吸也缠绵了起来。
傅凛舟的指尖探进她睡衣下摆,掌心熨贴到她肌肤上时,蹙了蹙眉。
“知知,怎么这么烫?”
他停下动作,他用额头抵上她的,随后又用掌心试了试:“是不是今天穿婚纱受凉了?”
梁知微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轻轻的:“没有,今天没有冷到。”
虽然最近京北的天气已经到了零度以下,但酒店和宴会厅的暖气都开得很足,一点儿没冻着。
“那你今晚怎么会这么烫?”
梁知微主动勾上他的脖颈,用脸颊在他颈肩蹭了蹭:“傅凛舟,你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特殊作用的香?”
听到她这句话,傅凛舟才反应过来。
他将贴在她颈间的人分离出一点距离,看清了她脸上的红晕。
她这哪里是发烧,明明是情动的样子!
他用力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是和往日的沐浴露有些不同,但除了有些提神醒脑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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