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记得那些黑衣人身上好像有个标记,是个骷髅头,你们看到了吗?”
西门长海眼睛一亮:“你看到了?”
“嗯,刚才那个被砍伤胳膊的黑衣人,衣服破了,我看到他胳膊上有个骷髅头纹身。”阿楚说。
“这就对了!”西门长海说,“这个标记是倭寇里一个神秘组织的记号,据说这个组织和朝廷里的奸臣有勾结。”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没想到这事儿还牵扯到朝廷了。”阿楚小声说。
“看来咱们这次是卷进大麻烦里了。”晏辰叹了口气。
西门长海看着石室里的珠宝:“这些东西不能留在这儿,得想办法运出去,交给巡抚大人,让他彻查此事。”
“那咱们赶紧运吧,免得待会儿又来一批黑衣人。”阿楚说。
大家开始动手,把珠宝往外面搬。
阿楚和灵儿负责把风,其他人搬运珠宝。
搬了一半,晏辰突然“哎呀”一声,捂着脚蹲了下去。
“咋了?”阿楚赶紧跑过去。
“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晏辰皱着眉,把鞋脱下来一看,鞋底扎了一根小刺,“没事,小问题。”
阿楚却看着那根刺,脸色变了:“这刺……好像有毒!”
只见晏辰的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啥?有毒?”晏辰也吓了一跳。
西门得宝赶紧过来看了看:“这是毒蝎子的尾刺,虽然毒性不强,但也得赶紧处理,不然会麻痹神经。”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些黑色的药膏,涂在晏辰的脚上。
“幸好我带了解药,不然麻烦就大了。”西门得宝说。
阿楚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吓死我了,oops,差点就出大事了。”
灵儿又听不懂她的话,好奇地看着她。
阿楚赶紧转移话题:“那咱们赶紧把剩下的珠宝搬完,赶紧离开这儿。”
处理好晏辰的脚,大家加快速度,很快就把所有珠宝都搬了出去,藏在了事先准备好的隐蔽地点,做了记号,打算先回鹊刀门,再想办法联系巡抚大人。
往回走的路上,气氛明显沉重了很多。
阿楚看着晏辰一瘸一拐的样子,心里很过意不去:“都怪我,要不是我让你走这边,你也不会被扎了。”
晏辰拍了拍她的头:“跟你有啥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再说了,这点小伤算啥,过两天就好了。”
阿楚还是闷闷不乐。
郝盟突然凑过来说:“阿楚姐,你别担心,晏辰哥身体壮着呢,这点毒不算啥。对了,你上次说要给我讲笑话,现在能讲了吗?”
阿楚被他逗笑了:“行,我给你讲一个。说有一只企鹅,它特别怕冷,于是就去买了一件羽绒服,结果穿上之后还是很冷,你知道为啥吗?”
郝盟摇摇头:“不知道,为啥啊?”
“因为它忘了穿秋裤!”阿楚一本正经地说。
郝盟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企鹅也太傻了!”
耿二蛋也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少。
阿楚看着大家的笑脸,心里也舒服多了。
回到鹊刀门,已经是傍晚了。
大家都累坏了,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各自休息了。
阿楚帮晏辰换药,看着他红肿消退了不少的脚,终于放心了。
“感觉咋样?好点没?”
“好多了,没啥大事。”晏辰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暖暖的,“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睡吧。”
“嗯。”阿楚点点头,躺在草席上,很快就睡着了。
晏辰看着她的睡颜,笑了笑,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大家都睡得很沉,却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悄逼近。
第二天一早,鹊刀门的大门被敲响了,声音急促而响亮。
阿楚被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谁啊,大清早的敲门这么大声。”
晏辰已经起身,走到门口听了听,脸色一变:“好像是官兵。”
“官兵?他们来干啥?”阿楚赶紧爬起来,跑到窗边往外看。
只见门口站着十几个官兵,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官服、一脸严肃的中年男人。
西门长海和西门得宝已经站在门口和他们交涉。
“你们鹊刀门涉嫌私藏赃物,勾结倭寇,我们奉命搜查!”为首的官差大声说,拿出一张公文。
阿楚心里咯噔一下:“糟了!肯定是有人告密,说咱们找到了那些珠宝!”
晏辰皱起眉:“看来昨天的黑衣人果然和朝廷里的人有关,这是想把咱们一网打尽啊。”
西门长海脸色铁青:“我们没有私藏赃物,更没有勾结倭寇,你们这是污蔑!”
“是不是污蔑,搜过就知道了!”官差说着,一挥手,“给我搜!”
官兵们立刻冲进院子,开始翻箱倒柜地搜查。
郝盟和耿二蛋想拦,被官差推到一边。
“你们凭啥乱搜啊!”郝盟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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