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云为衫更是猛地抬头看她,眼神复杂。
晏辰趁机上前:“她一个姑娘家,许是在哪处花丛沾到的,不如先去偏殿查验一番,免得冤枉了好人。”
宫子羽沉吟片刻,点头:“带她去偏殿。”
侍卫押着云为衫离开时,阿楚得意地冲晏辰眨眨眼。
“怎么样,我这波操作6不6?”
晏辰刚想说什么,就见月长老朝他们走来,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两位小友倒是博闻强识,不知师从何处?”
阿楚心里咯噔一下,刚想编个理由,就听偏殿方向传来一声尖叫。
“不好!”金繁脸色大变,拔腿就跑。
众人赶到偏殿时,只见一个小丫鬟倒在地上,脖子上有两个细小的血洞,已然没了气息。
云为衫站在角落,双手沾满鲜血,脸色惨白。
“是你杀了她?”金繁拔刀相向。
“不是我!”云为衫连连后退,“我进来时她就已经……”
“那你的手怎么回事?”月长老步步紧逼。
云为衫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说不出话来。
阿楚凑近晏辰:“不对劲,原着里没这段啊。”
晏辰蹲下身,假装检查尸体,实则在她耳边低语:“你看这血洞,像不像被什么毒虫咬的?”
阿楚定睛一看,果然见那血洞边缘泛着青黑,透着诡异的光泽。
“是‘噬心蛊’!”她脱口而出,随即又赶紧捂住嘴。
月长老猛地转头:“你又知道?”
阿楚尴尬一笑:“还是听来的,听来的。”
晏辰站起身:“月长老,依我看,云姑娘未必是凶手。”
“哦?”月长老挑眉,“那你说,凶手是谁?”
晏辰指了指窗户:“窗户是开着的,凶手许是从这里逃走的。”
众人看向窗户,果然见窗棂上有个模糊的脚印。
金繁立刻带人追了出去。
偏殿里只剩下宫子羽、月长老、阿楚、晏辰和云为衫。
宫子羽看着云为衫:“你真的没杀人?”
云为衫摇头:“我没有。”
阿楚在一旁急得不行:“快啊,说你那句经典台词!‘我若想杀人,何必等到现在’!”
她声音不大,却刚好被宫子羽听见。
“你说什么?”宫子羽疑惑地看她。
阿楚赶紧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云姑娘一看就是好人。”
晏辰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别说话。
月长老突然笑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金繁回来再说吧。”
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对了,两位小友若是没事,不如随我去书房坐坐?我有些问题想请教。”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安。
“好啊好啊,”阿楚硬着头皮答应,“能跟长老请教,是我们的荣幸。”
跟着月长老往书房走时,阿楚小声说:“你觉不觉得这老头不对劲?”
晏辰点头:“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们是谁。”
“Awesome,这剧情越来越刺激了。”阿楚小声嘀咕。
月长老的书房阴森森的,摆满了古籍和药材。
“坐吧。”月长老指了指椅子。
阿楚刚坐下,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腐肉混合着花香。
“长老,您这书房里什么味啊?”她忍不住问。
月长老倒了杯茶:“没什么,一些陈年药材罢了。”
他把茶杯推过来:“尝尝?这是用‘忘忧草’泡的茶,能安神。”
阿楚刚想接,就被晏辰拦住了。
“多谢长老好意,”晏辰笑了笑,“我们俩不渴。”
月长老的脸色沉了沉:“怎么?怕我下毒?”
“不敢不敢,”阿楚赶紧打圆场,“我们等下还要站岗,喝了茶怕犯困。”
月长老没再坚持,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说吧,你们到底是谁?”
阿楚和晏辰心里一惊,面面相觑。
“长老您说笑了,我们就是普通侍卫啊。”阿楚装傻。
月长老放下茶杯,冷笑:“普通侍卫会知道‘噬心蛊’?会知道‘蚀心草’?”
他站起身,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泛黄的古籍:“这本书里记载了宫门所有的秘辛,你们要不要看看?”
阿楚和晏辰凑过去,只见书页上画着一种奇怪的虫子,和刚才那丫鬟脖子上的血洞一模一样。
“这就是噬心蛊,”月长老指着图画,“是我们月宫的禁术,除了我,没人知道怎么炼制。”
阿楚心里咯噔一下:“您的意思是……”
“凶手不是云为衫,也不是外人,”月长老眼神阴鸷,“是我们宫门人自己。”
晏辰皱眉:“您怎么知道?”
月长老没回答,反而问:“你们知道宫鸿羽是怎么死的吗?”
阿楚脱口而出:“被刺客杀的啊。”
月长老摇头:“他是中了噬心蛊死的。”
这话一出,阿楚和晏辰都惊呆了。
“不可能啊,原着里明明说……”阿楚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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