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淮景仍不死心,眼神阴鸷地看向宋时檐:“若是我把宋时檐杀了呢?”
“你大可试试,看看我会不会随他而去?”任倾雪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已经习惯了言淮景的威胁。
“若是我将景国送给你呢?”言淮景又抛出诱惑,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她回心转意。
任倾雪嗤笑一声,“你觉得我是真的想做景国的皇后吗?
那不过是我拖延你娶我的说辞罢了,只是我没想到,你竟这般无耻,会选择先举办婚宴,再攻打皇城,你和你景国的皇帝,都该死!”
言淮景一时语塞,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任倾雪恨他,想消弭这恨意绝非一朝一夕的事,可他没料到这恨意竟如此之深。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跟我回去的!”言淮景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
说完,他把手里的食盒轻轻放在地上,转身走了,背影萧索,带着说不出的落寞。
任倾雪看着那个食盒,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愤恨,一把将食盒从桌子上扫了下去。
食盒摔在地上,里面的糕点散落开,滚得到处都是,像极了一颗颗破碎的心。
——
那次之后,言淮景守在门口的次数明显变少了许多。
但任倾雪的门口还是时常会被人放一些东西,有时是刚出炉的点心,有时是一些小巧玲珑的首饰。
而这些首饰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软银材质的。
任倾雪看着言淮景偷偷送来的东西,只觉得愈发的可笑。
她现在用的发簪,都是质地坚硬的珠钗,因她再也不需要用自残或装傻的方式,来寻求一丝生机。
更不需要与时檐哥哥做什么交易才能换取安稳。
无论她想做什么,只要不是伤害自己的事,时檐哥哥都会无条件地帮她完成。
她的衣料是南城能买到最好的锦缎,柔软又贴身。
吃食是宋时檐按照她的喜好,要么去街上最好的铺子买,要么亲自下厨做,每一餐都合她的胃口。
就连胭脂水粉,也是时檐哥哥精心挑选的,都是最适合她的颜色。
与时檐哥哥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不需她操心,更不会有人伤害她,她也可以安心地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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