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还能怎么样,作为被那个屎糊了脑袋的香玉王一直死乞白赖的追的人,还是追到手的人,还能怎么着,只能宠了!
“陛下勿怪,香玉王他也是一时的无心之言,他的为人我们都心知肚明,他也只是想表达您年轻时用情至深感天动地,却遇人不淑。他也是心疼您的遭遇,一时间用词不当,您就别生气了!”
“况且,您不是也并不在意当初的情史被人翻出来不是吗!”
是的,现在的这位牡丹君可是个为了国库库银能把自己的恋爱史出版成书的狠人!
姚篁篁说的不是别的,正是由牡丹君口述并由她润色的《牡丹君狂恋俏郎君》系列作品。
其中包括青竹篇、千山篇、芍药篇等十篇牡丹君的风流情史故事。
这一系列书籍一经出版,立刻风靡全大陆,一时间各大书商和背后的她们都赚的盆满钵满。
那几年花荣国国库充盈得户部大臣每天都笑的满脸菊花开,见谁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和善模样!
跟从前那个总是板着一张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八百两银子似的户部大臣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牡丹君见弟弟那一副心虚的想把自己缩成鹌鹑的样子,心中那股怒火终于还是消散了些。
最后亲自把人从左相后面逮出来,又赏了三个脑瓜崩才狠狠消了这口恶气!
“咳,孤当然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只是你听听他说的那叫什么话,那是能用来形容他家亲姐的话吗!
更何况孤还是一国之君,他这般口无遮拦当真是不像话!”
牡丹君清清嗓子,顶着香玉王幽怨的小眼神由着宫人殷勤的帮她整理好衣摆,神态也从冤种老姐的暴躁变回一国之君从容,只是有些话她还是不吐不快!
“你好歹也是我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大人,怎么就瞎眼看上这么个不学无术的玩意了呢!!”
左相听了也不气恼,反倒是打趣的回答:“我当时大概是被屎糊了脑子了吧!”
“篁篁!!”
香玉王声音凄厉,像极了被人抛弃的可怜狗狗!
明明一个时辰前,他把那朵牡丹花戴在她头上的时候,他们还一起回忆了当初决定在一起的美好时刻呢。
她还说,那段时间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差点将政务都抛在脑后了。
但是,但是现在呢!
她说他是屎!果然是不爱了吗?
哼,就算是屎我也要糊满你的脑子!!!
“孤决定了,孤要御驾亲征!”
殿内众人没有再理会缩在角落里暗自神伤的香玉王,他们都被牡丹君的话惊掉了下巴,反应过来后纷纷劝谏,希望君王打消这般荒谬的念头。
“陛下,万万不可呀!”
“陛下!”
……
“欧吼,我就知道你还是忘不了那个余千山,知道是他给你写的信之后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见他!”
一众劝阻的声音中,香玉王那格格不入的话语显得轻佻且欠揍,这次不用牡丹君自己动手,他的头就遭到左相铁拳的狠狠一击!
“呜呜呜,篁篁……”
可怜巴巴的大狗狗并没有引来左相的半分同情,甚至连德高望重的右相见了他现在的样子都不忍直视的摇头。
心想幸亏是当今这位得了帝位,要是这位香玉王,哎,真不知道这花荣还能存在几年!
“花荣已经经历了长达近三年的旱灾,很多百姓都还没有从灾难的阴影中走出,现在突逢外敌来犯,我们的百姓和士兵都需要一道强心剂来唤醒他们心中的热血,我们的国家迫切的需要一场胜利,大敌当前孤御驾亲征才是最好的选择!”
话说到这个份上,底下大臣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再适当的反驳几句就不再发表其他意见了。
这夜的雨下了一夜,议事厅的灯也亮了一夜。
天鸣鸡叫时分,众大臣才三三两两的从殿内走出,独留一对冤种姐弟还依旧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牡丹君手里摩挲着九尾余的信纸,低头沉默不语,香玉也是不肯出声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看着他的姐姐发呆。
“姐姐,你不会真的还惦记着那个姓余的吧!”
半晌,香玉王终是忍不住开口道。
牡丹君这时终于肯抬头瞅了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弟弟一眼。
这一眼,香玉王并没有看到什么思念的伤感,只看到他家姐姐因着一夜未睡而布满血色的眼狠狠一翻,朝自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先不说你这混账话要是让你姐夫听到了,指不定就能跟我置上半年的气,就说这事都已经过去了四十年,那混蛋应该早就变成了干巴巴的橘子皮,没有了姿色我惦记那玩意做什么,不嫌硌手的吗!”
“你要是真的不念着他了,那我能把留在余千山周围的暗探都撤走吗?
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敏锐,我派过去的人一开始没有表明身份,被他悄无声息的灭了一拨又一拨。
后来好不容易有一个从他手下活下来的表明了身份来意,结果谁知以后派去的连见他一面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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