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齐齐点头。
沈寒取出荷包,抽出一卷银票推到许正面前,“许大人,这里是五百两,是这几次劳烦你查探线索的酬劳。”
许正呆住了。
开阳噗嗤一声低笑,随即死死捂住嘴,眼角余光四下乱瞟,假装无事发生。
沈寒以为许正不好意思,温言劝道:“许大人,御史俸禄不高我清楚。查探线索费时费力,需要打点,总不能让你白忙。这并非贿赂,只当是...”
沈寒想了想,“只当是供给大人查案所需的‘使费’。”
开阳整个人几乎趴到桌案上,肩头剧烈耸动。
许正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沈姑娘,真的不必,我是...”
需要跟他算得这般清楚吗?!
沈寒点头,“我明白,许大人是念及家父情谊,对我多加照拂。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只是实在想不到其他报答方式,手头唯有这些银钱。”
怕许正不肯收,沈寒又强调,“这笔钱是用于打探消息的。许大人若不肯收,我往后也不好意思再开口相求了。”
见沈寒态度坚决,许正生怕她自己去冒险,只得硬着头皮接过那卷银票。
鹿鱼蹦跳着进门,正好看见银票推到许正面前,顿时懵了——沈姑娘,给二爷银子花?
他要回去告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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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病了?”温恕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刚拿到药就病倒,未免太过巧合。”
钟诚恭顺回道,“听说是她的傻儿子不慎打碎了姜老婆子的白玉如意瓶,罚她跪了一夜,冻着了。这事虽说有些巧合,但姜老婆子向来不把她当人看,倒也合理。老奴使银子打点了十来个沈园下人,说法都一致。”
温恕沉吟片刻:“暂且等上几日,她不会一直病着。若仍无消息传来...他声音骤冷:“那便不必再等,她必定是出事了。”
钟诚回禀:“老奴已查明,沈寒乃郡主贴身婢女所出。因郡主无法生养,故抬了那婢女为妾室。婢女生产后不久便亡故了,此女就由郡主养在膝下。”
“她的一场病也并非简单意外,恰是上次我们的人追杀郡主之时,场面混乱,她不慎跌入冰水,被救起后便一病不起。”
“目前看起来并无可疑,老爷的意思?”钟诚躬身等待指令。
“不可疑,并不意味着就安全。”温恕语气平淡,像是交代一件极微末的小事,“除掉便是了。”
钟诚点头应下。
温恕拉开桌屉,取出一份帖子,“另外,老三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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