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曼拍了拍她的手,脸上没什么表情。
【过分?这才哪到哪,开胃小菜而已。】
【不过她说我没首饰……我那两箱东海夜明珠,随便抠一颗出来都能闪瞎她的钛合金狗眼。我这叫低调,懂不懂?财不外露,不然早被你们这群红眼病给抢没了。】
【等着吧,哪天我心情不好,就把那两箱珠宝全挂身上,在你面前走一圈,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行走的人民币’,什么叫‘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
她正沉浸在自己“珠光宝气闪瞎反派”的快乐幻想里,压根没发现,不远处假山后,那抹玄色的身影,已经站了很久。
蔺宸刚下朝,本想来园子里散散心,没想撞上这么一出戏。
他靠在冰凉的太湖石上,把那个小宫女心里那场精彩纷呈的独角戏,从头到尾听了个遍,一字不落。
死亡芭比粉?
失败者行为?
失宠者联盟?
这些词一个比一个刁钻,一个比一个刻薄,偏偏又说得无比贴切。
他指尖在粗糙的假山石上无声地划过,当听到“死亡芭比粉”时,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当听到那个女人骂沈曼曼是“野草”时,他眼底的笑意瞬间收敛,那点温度又沉了下去。
他看着那个当面怂成鹌鹑,心里却能掀起骂战的小东西,眼底常年不散的阴霾被冲开,心中那点子杀气竟凝成了一星笑意。
这可比听朝堂上那些老头子吵架,有意思多了。
他看着张才人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地上那个还低着头、不知道又在脑子里编排什么的沈曼曼,眼神一点点变深。
他的玩具,好像被别人欺负了。
虽然这个玩具自己没当回事,还在心里骂得很开心。
但是,他的人,什么时候轮到旁人来指手画脚了?
蔺宸从假山后踱步而出,没往沈曼曼那边去,只是对着跟在身后的高福,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那个张才人,”他开口道,“朕记得,她宫里的月例,是按嫔位的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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