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炊饼的王阿婆挤到最前面,她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花:三年前要不是阿默把相府的剩米攒给我们,我那小孙子早饿坏了!
陈默望着眼前的浪潮,喉结动了动。
他记得三年前跪在相府门口时,也是这样的人潮,只不过那时的声音是吃软饭。
他摸了摸腰间——那里还别着当年劈柴用的斧头,木柄被掌心磨得发亮。
诸位。他举起木杖,人群瞬间静得能听见铜锅里米汤的咕嘟声。
他弯腰接过皇帝递来的饭碗,吹了吹飘着油花的热气,低头咬了一口。
米香混着清和米的甘冽在舌尖炸开,他闭了闭眼,想起昨夜在祖祠与沈归舟的对话:这饭里煮的,是兵卒的血、绣娘的汗,还有小叫花子的笑。
这一口,值了。他轻声说。
碗底忽然泛起金光。
残留的米粒脱离瓷碗,像被无形的手托着,缓缓沉入脚下的泥土。
百姓们地发出惊呼,有眼尖的发现,米粒落处的青石板上,竟生出了极小的绿芽。
苏清漪站在高台上,望着陈默发顶的碎金阳光,忽然想起三年前他蹲在偏院擦铜盆的模样。
那时他的影子缩在墙角,现在却像棵大树,把整个人群都拢在了树荫里。
三日后的清晨,晨雾还未散尽。
几个扫街的役夫路过城门口的回音碑,其中一个突然揉了揉眼:碑......碑上的字变了?
其他人围过来,只见青黑的碑面上,新刻的民气值三个大字泛着玉色光泽,后面的数字还在缓缓跳动——
突破古籍记载极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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