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的第一声春雷刚过,田垄上的麦苗已冒出新的分蘖 —— 青嫩的侧芽从主秆基部钻出来,像给苗秆 “添了帮手”。细雨过后的田垄透着润气,却也藏着虫害的隐患,列国的农夫踩着松软的土块往 “共防田” 赶:秦国的汉子扛着竹制分蘖计数板,板身刻着 “麦六蘖为旺、豆三蘖为足” 的褐痕,板边嵌着小铜片,能轻划苗秆记数量;楚国的农妇挎着麻编分层防虫药囊,囊里装着艾蒿与薄荷的干叶,外层缝着可调节的布带,能绑在苗秆不同高度;鲁国的田夫推着木柄浅耕促蘖锄,锄齿仅一寸深,齿间留着半寸间距,专松苗根周围的土;小石头也攥着迷你分蘖记录牌,牌上刻着 “主秆、侧蘖、总数” 三栏,每记一垄就画个小竖线。
老桑树下的 “华夏” 剑鞘上,“壮苗纹” 旁新长出的 “促蘖纹” 已显雏形。公孙矩展开赵氏家族传下的《防害促蘖录》,竹简上赵珩亲笔批注:“惊蛰苗事,一防地蚕食根,二促侧蘖发秆,二者失一,终难高产。” 他用指尖轻叩竹简上 “药、松、测” 三字:“赵珩当年在蜀汉管苗,就靠‘药防害、松促蘖’,咱今年加了计数板和分层药囊,比他那时更知苗性,管护更周全。”
王二愣子蹲在麦垄旁,把分蘖计数板贴在苗秆上,数着侧芽:“一、二、三…… 才四蘖!离旺苗还差两蘖!” 话刚落,就见他捏起一只白胖的地蚕,“还藏着地蚕!得赶紧除!” 说话间孟春提着陶壶走来,壶里飘出艾蒿的清香 —— 按她祖母传的古法,用艾蒿煮水浇苗根,既能驱地蚕,还能促分蘖;刘婶已把防虫药囊摆开,正往布带上系小铃铛:“风一吹铃铛响,还能惊走飞虫!” 小石头蹲在旁边,正把 “主秆一、侧蘖四” 刻在记录牌上,还嘟着嘴:“这垄苗得加油!”
一、防害促蘖工具的巧调试
整理工具的场面比雨后的田垄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田埂上一摆,分蘖计数板、分层防虫药囊、浅耕促蘖锄排成排,修板痕的 “沙沙” 声、缝药囊的 “嗡嗡” 声、磨锄齿的 “霍霍” 声缠成团,转眼间就收拾得称手。
“这计数板得按作物调刻度,” 秦国的老竹匠正给板补褐痕,手指捏着麦秆比对,“麦秆要六蘖才旺,刻度刻密些(每蘖一道);豆秆三蘖就够,刻度刻疏些(两蘖一道);菜苗不分蘖,板身改做小尺,量苗高就行。” 他给板边的铜片磨了磨,“划苗秆时轻些,别伤着芽。” 王二愣子学着数豆苗,正好数出三蘖,褐痕对齐 “足” 字:“这板准得很,数蘖不用再返工!”
楚国的刘婶正给药囊调布带长度,把短的接长:“麦秆高,药囊绑在半尺处;豆秆矮,绑在三寸处,太高驱不了地蚕,太低会沾泥。” 她打开一只药囊,往里面加了把晒干的薄荷:“艾蒿驱地蚕,薄荷驱飞虫,两样混着更管用。” 孟春凑过来闻:“比单用艾蒿香多了!”
鲁国的王大叔正给促蘖锄磨齿尖,把齿尖磨得略圆:“齿太尖会扎伤苗根,太钝松不动土;一寸深正好,能松表土,还不碰主根。” 他用锄松了棵麦苗周围的土,土块 “簌簌” 碎开,露出白嫩的分蘖芽:“这锄松得匀,分蘖芽能长得快!”
“昨儿个做药囊时还吵了两句,” 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里面装着热乎的菜饼,“楚国的媳妇想把药囊做大点,说药效久;秦国的小伙想做小点,讲轻便。最后各让一步,麦垄用大囊、豆垄用小囊,连养蚕的老户都夸这法子懂虫性!”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新做的护具:“手套缝了薄棉,防药粉沾手;鞋套编了草,踩泥不滑。” 她给每人递了套,王二愣子接过手套就戴上,攥着计数板笑:“这下数蘖不怕沾泥了!”
二、协作管护的热乎劲
管护一开始,列国农夫就自发分了工。秦国的汉子在前头 “数蘖记苗”,王二愣子用计数板数分蘖,张大哥把不足额的苗垄做上红记号;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 “防害”,刘婶绑药囊,孟春浇艾蒿水,每垄都浇到根;鲁国的田夫在最后 “浅耕促蘖”,王大叔用促蘖锄松土,阿柴跟着把松起的土块捏碎,免得压着芽。
“今儿这管护,比壮苗时还细!” 王二愣子数蘖的手没停,嗓门盖过风声,“秦国的板数得清,楚国的药防得严,鲁国的锄松得好,三样齐活,苗准能长旺!”
公孙矩握着竹简沿田垄巡查,见张大哥把记号画得太浅,就帮着描深;见孟春浇水量太多,就提醒 “根湿就行,别涝着芽”;见王大叔松土时碰着分蘖芽,就教他 “绕着主秆转着松”。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今岁惊蛰,数蘖用竹板,防害用艾薄药囊,促蘖浅耕一寸,蘖无缺、虫无存、土无板”,笔尖沾着点泥水,倒把管护的细意写得明明白白。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浇艾蒿水,他握着小陶勺,对着苗根轻轻浇:“孟春姐,这样浇地蚕就跑了吧?” 孟春笑着点头:“还能让分蘖芽长得快,过两天就能数出六蘖啦!” 小黄狗也跟着忙活,叼着药囊的布带往苗秆旁送,虽常送错地方,却惹得大伙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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