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的暖阳刚把田垄晒得暖透,壮实的苗株已冒出新的分蘖 —— 麦株基部抽出三四个嫩蘖,豆苗旁也拱出细弱的侧枝,风一吹,带着新叶的清香。列国的农夫踩着干爽的田埂往 “共分蘖田” 赶,秦国的汉子扛着竹制分蘖计数板,板上刻着 “麦三蘖为旺、豆两蘖为适、稻四蘖为优” 的绿痕,板边还装着小毛刷,能扫去苗叶上的浮尘;楚国的农妇挎着麻编控旺束苗绳,绳身织着可调节的活结,绳尾缝着软棉垫,免得勒伤苗秆;鲁国的田夫推着木柄倒伏预警架,架上的横杆能随苗株倾斜度转动,杆尾挂着小铜铃,一歪就响;小石头也攥着迷你竹制分蘖标记牌,牌上画着 “蘖数” 小格子,专记每株苗的分蘖数。
老桑树下的 “华夏” 剑沾了层细尘,剑鞘上的 “盼坚纹” 旁,新长出的 “分蘖纹” 像株带嫩蘖的麦株,把旧纹路衬得鲜活活的。公孙矩从怀里掏出卷浅褐色竹简,是赵氏家族古籍中赵承批注的《立夏分蘖要》,上面用墨写着 “立夏管苗,宜数蘖、控旺、防倒,蘖匀则苗壮,不旺则抗风”,他用指腹擦去竹简上的尘屑笑:“赵承当年在秦地管立夏苗,就靠‘板数蘖、绳控旺’,咱今年加了倒伏预警架,苗要歪早知道,比他那时更省心。”
王二愣子蹲在麦垄旁,把分蘖计数板贴在苗株上,数着基部的嫩蘖:“公孙先生,这麦株有三蘖,正好达标!就是东头几垄麦蘖太多,都挤着长,得束起来控旺!” 说话间,孟春拎着陶壶走来,壶里装着泡过紫苏叶的温水 —— 按她祖母孟姬传的法子,立夏浇紫苏水,能抑旺长还促分蘖;刘婶已把控旺束苗绳摆成排,每根绳都理得顺顺的,活结松松垮垮等着套苗;小石头蹲在田埂边,正把标记牌上 “麦三蘖、无病” 的记号刻在竹片上,还数着:“一、二、三…… 这株蘖数正好!” 小黄狗围着预警架转,尾巴扫过横杆,铜铃 “叮铃” 响了声,引得大伙都笑。
一、分蘖工具的巧调试
整理分蘖工具的场面比立夏的暖阳还热乎,列国的器具往田埂上一摆,分蘖计数板、控旺束苗绳、倒伏预警架、分蘖标记牌排成排,修板痕的 “沙沙” 声、缝绳垫的 “嗡嗡” 声、校架杆的 “咯吱” 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苗株 “定长势” 的好帮手。
“这分蘖计数板得按作物调刻度,” 秦国的老竹匠正给板补绿痕,手指捏着麦蘖比对,“麦蘖粗,刻度刻宽些(半指距);豆蘖细,刻度刻窄些(半指甲距);稻蘖藏在叶间,板边得磨薄,好插进叶缝数,像给分蘖‘做计数器’,多一棵少一棵都清楚。” 王二愣子学着数豆苗,板边轻轻插进叶间,正好数出两蘖:“这板校得准,蘖数不用再数第二遍!”
楚国的刘婶正给控旺束苗绳补软棉垫,把松了的垫重新缝牢:“棉垫得贴在活结内侧,勒苗时不硌秆;活结得留三分松,太紧要勒伤,太松控不住旺,像给苗株‘系松紧带’,既抑旺又不碍长。” 她把绳套在麦株上试了试,活结轻轻勒住基部,分蘖还能往外冒:“这绳称手,控旺正合适!”
鲁国的王大叔正给倒伏预警架校横杆,用水平仪把杆调得平平整整:“横杆得跟地面平行,苗歪半寸就响铃;架脚得扎深三寸,免得被风吹歪自己,像给苗株‘装报警器’,要倒早提醒。” 他推着架在麦垄旁立好,故意碰了碰苗株,横杆一歪,铜铃 “叮铃铃” 响:“这架灵得很,防倒不耽误!”
公孙矩帮着校紫苏水浓度,舀了勺闻了闻:“紫苏叶和水得按一比十二泡,太浓会抑分蘖,太淡没效果。” 小石头学着闻了闻,皱着鼻子说:“有点清香味!” 刘婶赶紧递过块薄荷糖:“含着点,等下数蘖有劲儿!”
“昨儿个调预警架时还吵了两句,” 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装着热乎的榆钱糕,“秦国的小伙想把板做得大些,说数得清;楚国的媳妇想做小些,讲好拿。最后各让一步,按作物分板,麦用大板、豆用小板,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新做的分蘖护具:“手套缝了薄棉,鞋套编了草,踩田埂不滑脚,握工具不磨手。” 她给每人递了套,王二愣子接过手套就戴上,攥着分蘖计数板笑:“这棉软和,数蘖时不硌手!”
二、协作分蘖管护的热乎劲
分蘖管护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 “数蘖”,王二愣子用计数板数每株苗的蘖数,张大哥把蘖过密的垄做上黄记号;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 “控旺”,刘婶用束苗绳套住过旺的苗株,孟春给弱蘖苗浇紫苏水,每浇一垄就擦净壶嘴;鲁国的田夫在最后 “防倒”,王大叔把预警架立在垄边,阿柴跟着检查架脚扎得牢不牢,没扎深的就再往下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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