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回家就告诉我妈明天和同学去旅游,让她早上五点钟喊我。我妈问要带多钱,我说不用,曾宝请我们。曾宝以前送我回家时,也进我家屋呆过两次,所以我妈认识他。
最后我妈还是给了我50元钱,说完全花人家钱不好。
躺在炕上我兴奋了很长时间,想像着省城会是个什么样子,我和汪虹会不会发生些什么让人激动的事情呢。
第二天早上我被我妈喊醒,我还觉得没睡足,抬眼看钟差十分五点。
我匆忙洗漱完,就出了家门,我妈还嘱咐我路上小心点,千万别和人打架。
天几乎大亮了,我小跑着到了汪虹家的胡同口,等了一会,汪虹就出来了。
她穿了个长袖针织衫,里面是粉色的小背心,下面是刚到膝盖的贴身裤,两条小美腿看了让人眼馋。
她还斜挎个黄色的小皮包。
我眼前一亮,伸手去拉她的小手,被她打了一下,她说你这是害我,别让邻居给看见了,传我爹妈那就坏了。
我笑着就走在前面,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跟着我。
到十字路口那,石辉和曾宝也到了,曾宝直打哈欠,影响得我们三个了都有些犯困。
路口旁边散乱地停着几台小客车,每台车上都或多或少的坐了人。我们走到最前面的一台,看里面的人最多就上了车。
我和汪虹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在双人座上,曾宝和石辉同样坐我们前面。
车上还有几个空座,司机和卖票的也没看见。
等了一会,就听旁边一个人说后车马上就发了,刚刚一下子上来七八个人。
我就听见后面有发动车子的声音,我们车上坐在门口的一个长得挺愣的爷们就马上跳下车,掉头往后车那走,看样子是要换车。
石辉对我说要不,咱们也上后面那辆车吧。
曾宝说不能换,换了就得挨打。石辉不信地哼了声,我也不以为然。
我回头就看见那个爷们已走到距离后车车门两三步的位置时,就被跑过来的两个男的给拦住了,应该是从旁边商店跑出来的。
一个手臂上有纹身的青年骂着说:操你妈的,谁让你换车的,沙楞回去!
那个愣爷们不服的说:凭啥呀,哪个车先开我坐哪个。
另一个岁数大些的有小胡子的人就骂:不回去整死你。
愣爷们回了句:拉几吧倒吧,我有急事,没空跟你废话。说着快走两步,一只脚就踏上了后车的门槛,两手也扶在门框上,另一脚也离了地。
就见纹身青年一个箭步就到了他身后,迅速的抓住愣爷们的后腰带一下子就给他拉下来了。
愣爷们豪无防备,扑通摔了个仰面朝天,没等那愣爷们反应过来呢,纹身青年和小胡子对着他就开踢,他俩穿的都是皮鞋。
我们车的人一阵惊呼,都站起立往后看。我早就站着呢,汪虹也吓得抱住我的腰。
我也来不及安慰她了,抻直脖子往后面看。
地上的愣爷们马上脸就被踢破了,鼻子嘴还流出血来。
从他被拉下来到现在也就四五秒种的时间。
后车的司机和跟车的也下来了,手里拿着铁管。司机还骂呢:妈个逼的,他都上了我们车了,你们还敢打人啊,太不拿我们当回事啦。
纹身青年骂了句废什么话,连你一块削。说着就去打后车的司机。
那个跟车的也和小胡子打到一块,小胡子头顶被对方的铁管敲了两下,血就顺着前额流下来了。
纹身青年挺灵活的,没吃啥亏。
小胡子看样子情绪激动起来,回到我们车上就从驾驶座下抽出一把开山刀来,抡着就杀回去了。
抡了几下后,我就看见后车司机和跟车的各被砍中一刀,一个伤在肩头,一个伤在上臂,两人上衣马上就见红了。
当然小胡子也付出了身上被砸了几铁管的代价。
趁着双方略一停顿的时机,旁边几个混混模样的人就插进来分别把他们四个给抱住了。
这些人都是别的车上的司机和跟车的,看样子和双方都熟识。
然后受伤的人就开始打电话,听说话是给车主打的,那时的手机还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车里的人就议论纷纷的,说这车不能走了,想下去吧,还不敢。
我们四个也有些急,没办法只能在车上等着。
很快,就见后车的两位伤员拦了辆三轮走了,可能去镇医院了。
小胡子在一个拉架的人陪同下也坐三轮走了,是去县五院的方向。
我们镇有两所医院,论设施呢,是县五院好。论服务态度要数镇医院好。
等了一会儿,双方的车主就到了,这期间有两台小客满人后先后开走了。
两个车主都是当地混得挺牛逼的人物,看样子还认识。一个给另一个递了根烟,两人就走到一边谈去了。
纹身青年领着一个刚下三轮车的男人就回到我们车里,那个男的坐在驾驶座上,问纹身青年你胳膊能行吗?
我这才注意到青年的两条胳膊肿得厉害,应该是小胡子取刀时,他被对方两人同时用铁管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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