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气吗?”
人行道上。
两个俏丽的身影手挽着手并排走着。
江疏重新变回他原本的嗓音。
低沉中带着柔和。
“解气,当然解气啊,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欺负我的,不过今天我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你是没看到……”
温栀此刻开心地像个孩子。
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颇有种得了靠山般的狐假虎威。
幸福地像是活在梦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江疏突兀地开口。
打断了温栀的话语。
轻抚了两下温栀的脑袋。
望向她的眼睛里。
满满都是愧疚。
胸口那里突然间堵得慌。
其实以温栀的背景。
她真想动白清秋,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甚至可以直接杀了她以绝后患。
可她并没有这么做。
这种情况可能从初三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一直持续到白清秋真的打算动手让疫情杀死自己的那天。
而这也真正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所以她才走了极端。
江疏不敢去想。
像今天这样的冷嘲热讽。
温栀在这几年里。
可能天天都在经历。
以她的性格。
不可能忍的下来。
可她偏偏忍住了。
原因,仅仅只是为了不想看到他因为白清秋受伤或者死掉而难过。
爱得如此小心翼翼。
以前的自己的确该死。
“你怎么又说对不起了,这都第几次了,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我不喜欢听!”
随着话音落地。
江疏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
温栀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
活像一只护食的小狗。
江疏没有甩开。
眼中的愧疚愈发变得浓郁。
这是他欠温栀的。
哪怕现在咬下他一块肉。
江疏都没有意见。
“亲我!”
随着温栀松开嘴。
疼痛感稍微减轻了些。
一个清晰无比的牙印。
出现在江疏的小臂上。
而这个牙印始作俑者。
此刻正双手叉腰,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嗯?”
江疏的脑子像是突然宕机了一样。
温栀的小脑袋瓜。
思维是不是转得太快了些。
上一秒还要咬人。
下一秒就要自己亲她?
这合理吗?
见江疏歪头愣在原地不动。
温栀更气了。
“刚刚那个小孩亲了你一口,我吃醋了,我不管,我也要!”
闻言,江疏噗嗤一笑。
“你怎么连小孩子的醋也吃啊,他才几岁?你几岁?”
我不管,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我给你打上我的印记了!”
说着,温栀指了指刚被她咬出来的牙印,傲娇地扬了扬下巴。
江疏无可奈何地笑着摇头。
小变态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了。
连孩子都不行。
“要是以后咱们的孩子张着手臂,嘴里喊着爸爸亲亲,你该怎么办?”
“那也不行!”
温栀双手交叉在胸前。
毫不犹豫地表示拒绝。
随后生拉硬拽着江疏走进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子里,嚷嚷着想要补偿。
“好好好,我补偿你,只要你能够得到!”
江疏挺了挺胸膛。
十五厘米的身高差显露无疑。
虽然温栀也不矮。
在这种黄金身高差下。
她只需要轻轻踮脚就能亲到江疏。
但架不住江疏满肚子坏水。
暗地里偷偷垫脚。
即便温栀都快跳芭蕾了也够不到江疏的嘴唇。
“我够不到,我够不到!”
温栀急得直蹦高。
气得像是要炸开似的。
“那我不管,你够不到可不能怪我。”
江疏挑了挑眉。
就温栀那满脑子的废料。
对方怎么想的。
他一清二楚。
温栀目标非常明确。
就是直奔他初吻去的。
虽然他的初吻在小时候可能就在某个午后被温栀给拿了。
但那是小时候。
始终算不得数。
现在大家都长大了。
更何况自己的心理年纪已经35岁出头。
老东西终究还是要保守些的。
可不能这么容易就让她得到。
这个大奖最起码得留到明年。
“啊啊啊啊,小汤圆要闹了!”
温栀气急败坏地纵身一跳。
和小时候一样。
直接化身树懒。
两条腿紧紧箍住江疏的腰。
双手缠上他的脖子。
贴上来就要霸王硬上弓强吻。
狭窄的巷子里。
气氛一度变得焦灼。
连体婴似的两人很快就撕吧进了巷子的深处。
温栀:“小时候都亲过好几次了,再亲一次又怎么了吗,一下就好!”
江疏:“你自己说了那是小时候,做不得数的,这可是我的初吻!”
温栀:“我没说过,我不承认,与其以后可能让给别人,不如现在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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