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你知道自己姓江,你连你父母都不知道是谁,又怎么确定你姓江,而不是叫温婉婉!”
叶佩佩情绪失控地拖拽起江疏。
桌上的碗筷互相碰撞。
装有露露的杯子倾倒下去。
泼洒一地。
“你在哪个孤儿院长大的,带我去,我要问问你们院长!”
江疏的右手还有伤。
被她这么用力一拽,伤口随即撕裂。
鲜血立刻涌出。
滴滴答答顺着手指缝隙落到地上。
扎得温栀双眼生疼。
“把你的脏手拿开!”
温栀抬起就是一脚,狠狠踹在叶佩佩的小腹处。
瞬间场面就乱成了一锅粥。
叶子纯小跑着去搀扶自己摔倒在地的叶佩佩。
温栀则心疼地捧起江疏的右手。
用纸巾捂住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
白色的纸巾很快被鲜血泡透。
秦丽和温天成被吓了一跳。
他们并不知道江疏的手受伤。
可现在他们没空关心这些。
叶佩佩神色痛苦地捂着小腹,脸上毫无血色,似乎伤得更重。
于是赶紧围了上去。
“走,我们去医院。”
温栀挽住江疏的胳膊。
冷冷瞥了眼倒地不起的叶佩佩。
准备带江疏去医院包扎。
温栀腿上力气有多大。
江疏可是深有体会。
她这一脚踹得极狠。
别说是人了。
就是钢板也得弯。
江疏估摸着叶子纯生产基地都得被踹炸缸。
不过这也是她自找的。
江疏并不会同情她。
自作多情的单相思搞这么大阵仗。
如果她真的深爱江煦安。
那么叶子纯就不该出生。
“不……准……走!”
经过叶佩佩身边时。
叶佩佩咬牙抠住江疏裤子上的破洞,态度十分坚决。
叶子纯这时候也看不下去了。
“妈,你冷静点,江煦安已经死了,放过他吧,就当放过你自己,他有没有孩子,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非要把上一代的恩怨嫁接到下一代身上吗?”
叶佩佩不说话了。
其实不是她不想说。
而是实在疼得没办法继续说。
“温栀!”
温天成怒不可遏地朝温栀吼道。
“道歉!”
他万万没想到温栀会直接对叶佩佩出手。
“道歉?我凭什么道歉?”
温栀满不在乎地冷笑一声,
举起江疏到现在还在流血的右手。
“是她先动手的!”
“你还敢顶嘴!”
温天成喝了点酒,又性情上了。
要是把这位京都的大佬给得罪死。
别说清北名额了。
就算他在顺昌有势力。
也顶不住人家的报复。
即便不死,也得脱层皮下来。
“你道不道歉!”
温天成一张脸被气成猪肝。
对温栀下达最后通牒。
“我偏不,除非她先道歉!”
温栀毫不畏惧地顶嘴。
“你!”
温天成扬起大手,眼看就要落到温栀脸上。
江疏这时候抬起手,将温天成的大手给死死攥住暗中开始较劲。
眼看因为自己一句话让场面即将失控。
自知理亏的叶子纯站了出来。
向在场众人微微躬身,态度诚恳道:
“实在是抱歉,我母亲今天喝多了,话语激动了些,我替我母亲给大家说声对不起,这事不怪温小姐,是我母亲做的不对。”
说完,她看向江疏。
“婉婉小姐,你的手……真是对不起,我母亲平常不这样的,江煦安把她伤的很深……”
江疏瞥了眼被疼昏过去的叶佩佩。
“我没什么事,你也不需要跟我解释,江煦安伤了她的小心脏,这事跟我没关系,与其关心我的手,还不如先关心关心你的母亲吧,她好像有点睡着了。”
话音落地。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七手八脚将昏过去的叶佩佩给抬了出去,送往最近的医院。
……
京都。
清北大学。
“错了,错了,重弹,真是笨,教了你几次了,怎么还能弹错,不把这段弹顺了,你今晚就给我就在这里弹到天亮!”
两个怀里抱着二胡的女生幸灾乐祸地对着坐在钢琴前委屈地直撇嘴的同学挤眉弄眼,忍不住捂嘴偷笑。
“说她没说你们是吧,你们二胡拉得很好吗,还有脸笑人,来来来,让我听听,你们练得怎么样了,要是达不到我的预期,你看我拿不拿弓子把你们娇嫩的屁股蛋子抽烂!”
两个女生立马不笑了,对着面前身穿旗袍,挽着银色发髻,身高不足一米五的老太拱手作揖求饶道:
“岑奶奶,我们错了,别打我们屁股。”
岑姓老太太叹了口气。
摇摇头拿起桌上的一瓶易拉罐啤酒一饮而尽。
随手捏扁后,从高椅子上蹦回到地面。
把易拉罐当足球一样的在地上踢着走出了教室。
小老太太一走。
教室里其他人立马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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