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和轩辕飞结束书房谈话,送走对方后返回房间,指尖捏着那本红色证件,指腹摩挲着烫金的国徽,不觉自嘲一笑——没想到自己这般闲散惯了的人,竟也混上了国家公务员的身份,如今总算也是有编制的“体制内”一员了。
晚上用过晚餐,陈默回到卧室,第一时间给思雨拨去电话,声音里带着旅途归来的松弛:“思雨,我已经回到京城了。”电话那头的思雨立刻雀跃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煲起电话粥,腻歪了许久才挂线。
紧接着,他又拨通了小胖的号码。电话刚接通,小胖熟悉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语气里满是想念,一个劲儿嘱咐他下次回来,两兄弟定要找个地方好好喝一场,不醉不归。陈默听着这份纯粹的惦记,嘴角漾着温软的笑意,欣然应下。
躺到床上时,夜色静谧得恰好,周遭万籁俱寂,偶尔能听见庄园里传来几声清脆鸟鸣,低低浅浅,反倒更显安宁。没办法,如今这庄园早已成了京城鸟类的“圣地”——不知是谁先传开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城里大大小小的鸟儿都循着气息往这儿聚拢。
每天清晨,庄园的树枝上、草坪上,甚至墙角的矮丛里,都停满了各色鸟类。仆人们从不去驱赶,陈默也觉得这样挺好,为庄园添了几分野趣与生机。
转眼到了第二天清晨,陈默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醒来,刚睁开眼,耳边就传来叽叽喳喳的喧闹声,像是无数鸟儿在“吵架”:“起来啦!快点喂我们!”“我好饿,要吃小米!”“别挤我,先给我来一口!”各种细碎的“话语”此起彼伏,吵得人没法再睡。
他猛地掀开被子,一把拉开窗帘,忍不住低骂一声“我靠”——窗外的景象简直壮观,密密麻麻的鸟儿铺满了草坪和枝头,黑压压一片却不显杂乱。小黑正昂首站在鸟群中间,尾巴高高翘起,对着众鸟“喵喵”叫唤,那模样竟像是在“训话”;旁边的小花寸步不离地跟着,时不时也叫两声,活脱脱一副狐假虎威的跟班模样。
陈默挑了挑眉,这小黑难不成真要当这群鸟的头领?不远处,女仆正提着装满鸟食的篮子,往几个固定的喂食点添放食物,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这群“小客人”。小黑的“训话”一结束,众鸟立刻呼啦啦扑向食盆,争相进食,叽叽喳喳的声音更盛。没想到这小黑训鸟还真有一套,陈默倚在窗台,饶有兴致地看着这热闹又和谐的一幕,嘴角噙着笑意。
简单整理好衣物,他走出房间,刘管家早已在走廊等候,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躬身问道:“先生,先用点早餐?”陈默点头应下,随他来到餐厅,简单吃了些三明治、喝了杯牛奶。这时,小花蹭蹭跑到他脚边,用脑袋轻轻蹭着他的裤腿。陈默弯腰将它抱起,指尖揉了揉它软乎乎的脑袋:“怎么样,在这里住得开心吗?”小花蹭了蹭他的掌心,软乎乎地“回应”:“很快乐,这里有好多朋友,还有小黑哥照顾我,每天都能吃好吃的。”陈默失笑,捏了捏它的小耳朵:“你开心就好。”
用过早餐,陈默去库房取了车,径直往会所开去——好久没练枪,手早就痒得不行。自从在亚马逊丛林开枪击毙那条巨蟒后,他便深知练枪贵在熟能生巧,长期不练手感难免生疏,更何况那种精准射击的掌控感,也让他格外着迷。
陈默轻车熟路来到会所,一路通行无阻——毕竟常跟着轩辕飞出入,会所的工作人员也好,那些眼高于顶、一身傲气的富二代也罢,大多都认识他,知道他是轩辕飞身边的人。见他进来,不少人纷纷点头示意,陈默也礼貌性地颔首回应,神色淡然地径直往负一楼的枪房走去。
老远就看见王老头正跟一个年轻小伙叮嘱着什么,语气严肃,像是在传授射击技巧。陈默上前两步,笑着打了声招呼:“王老头,好久不见。”王老头抬眼瞥他,眼神里带着几分熟稔的打趣:“你小子可算是露面了,多久没来了?”“最近出国了一趟,刚回来。”陈默点头答道。王老头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怎么,刚回来就手痒了?”“可不是嘛,再不练练,估计都快忘了怎么开枪了。”陈默笑了笑。王老头摆了摆手:“行,那你自己练着,需要什么弹药或者调整靶位,叫工作人员就行。”
陈默也不含糊,找了个靠窗的空位坐下,让工作人员备好常用的枪械和弹药。他熟练地填装子弹、戴上护耳,抬手举枪对准远处的固定靶,“砰砰砰”的枪声随即响起,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这一练便是半个小时,起初还有些微生疏感,没过多久便彻底找回状态,每一枪都精准命中十环,弹孔密密麻麻地聚在靶心一处,几乎连成了一个小点。以他超绝的动态视力、迅猛的反应力和惊人的肌肉爆发力,别说只是固定靶,就算是高速移动的目标,也未必能难倒他;若真站上国际射击赛场,拿个奖项确实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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