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手机,青泽居高临下的看向面前的人。
银狐神情惊恐的瘫倒在雨幕中,胸口凹进去了一大块,有鲜血不停的从嘴角溢出。
身体换回来之后,他就让白玉找这个银狐了。
在山里缴获的手机里有不少信息,在知晓对方的代号和联系方式的情况下,白玉将藏匿的人钓出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怎么处置他?”白玉问道。
青泽抬起枪,加装了消音器的子弹一枪洞穿面前人的咽喉,了结了他。
“走吧。”
青泽收起枪,鞋子踩过雨慕,转身往前走。
大雨将一切痕迹冲刷干净,只剩下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白玉回头看了一眼,“尸体不处理么?”
“不用。”
得让警方发现他的尸体,毛利小五郎才能正式解除危机。
回到车里,青泽将手中的枪拆成零件。
这把枪顺得琴酒的,只要获得这把枪就能检测膛线,知晓这把枪的主人就是杀人凶手。
但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
枪上没有琴酒的指纹,也不会有他的指纹。
青泽将一个变声器抛给白玉,“这是变声器,组织这几天有行动,你到时候用宾加的身份进联络频道里。”
“好。”
将白玉送回住所,青泽看了一眼寿司店已经熄灯的楼上。
“等解决基安蒂,下一个就是你,朗姆。”
回到家里,青泽摘掉易容面具,身体沉进温热的浴缸中。
身上的疤已经全褪了,干干净净,恍若新生。
青泽轻轻抚摸之前左臂上留下的伤口,如今那里已看不出丝毫。
将手沉入水中,他仰头盯着浴室的天花板。
白日里毛利兰的话语再次回荡,身体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啧……”
……
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进入屋中,青泽睁开了眼睛。
披了件外套,他拉开窗帘,窗外白茫茫一片,还有雪花不停在下落。
雪花覆盖在昨夜的大雨上,在地面结出一层冰。
热气从口中呼出,将玻璃附上一层水雾。
青泽拉上窗帘,套上一套秋衣秋裤。
将秋衣扎进秋裤里,将秋裤扎进袜子里,他穿上外衣外裤,戴上围巾,对着镜子看了看。
镜子里黑发青年双眸柔和,唇角带着浅笑,毫无攻击力,像个男大学生。
青泽脸上笑意愈深。
这谁能说他是科尼亚克?
掏出科尼亚克的手机,打开看了一下,里面没有任何消息。
他撇嘴,将手机收起。
“查几个警察而已,这效率可真够慢的。”
……
服部平次一大早就从大阪飞到了东京,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远山和叶。
工藤新一的死亡即便他身处大阪都知道了。
柯南的电话打不通,他联系不上,但在小兰的电话里,他倒是试探出了点来。
工藤新一“死了”,但柯南没死。
但即便没死,伤的也很重。
身为好兄弟,他特意请了几天假,过来看望的同时还要参加“工藤新一”的葬礼。
从机场出来,看着正在下的大雪,服部平次搓了搓手。
“打个电话给小兰,问一下她在哪。”
“好!”和叶点点头,拨打电话。
“小兰,我们到东京了,你在哪?”
毛利兰刚到自己爸爸的病房,闻言道,“我在米花综合医院。”
昨夜柯南就转院过来了,只不过在重症监护病房,她刚刚去看了一眼,现在还没醒。
“毛利大叔也在住院是吧?我们马上过来!”
两人打车直奔医院,在医院附近买了些水果和花,这才来到病房。
毛利兰打开门,让他们进来。
看到小兰的情况,和叶那颗悬着的心不仅没有落下来,反而更悬了。
她这几个月没见到小兰,网络上虽然有联系,但给小兰发的消息有时候感觉回复有些冷淡,聊不上几句。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小兰喜欢工藤新一上。
小兰好平静。
没有想象中哭红的双眼,没有藏不住的悲伤,她的眉眼是平静的。
这难道是悲伤到达极致之后,呈现出来的心死般的寂静吗?
服部平次扫了毛利兰一眼,心里有了数。
小兰已经知道工藤新一就是柯南,知道他没死,自然不会太伤心。
看到两人,毛利小五郎有些无奈。
“你们怎么来了?”
这都快期末了吧,这些小孩子都不用准备期末考试的吗?
他住个院而已,也不用搞得人尽皆知吧?
“知道大叔你住院了,怎么也得来看看啊!”
服部平次将果篮放下,关心起毛利小五郎的情况,“大叔,你这是怎么受的伤啊?”
他也只是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毛利小五郎住院了,但究竟是什么伤他一点都不清楚。
“没什么,被几个小毛贼伤到了。”
“伤到哪了?不要紧吧?”
“腿伤了,过段时间就好了,没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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