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国从档案袋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年轻的陈远山身旁站着一个穿傈僳族服饰的女子,女子额头有一个清晰的龟甲纹,正是守门人的标志!而在两人中间,抱着一个婴儿——赫然是年幼的陈启!
她......
阿月......周卫国的声音带着怀念,鬼镜寨......最后的......巫女......
陈启的血液瞬间凝固。照片背面的日期显示是1985年,正是他出生的那年!而更令人震惊的是,照片上的女子手中捧着一块龟甲,甲面裂开一道缝隙,里面隐约可见蓝色的晶体物质——与苏离额头的一模一样!
苏离......是......
你表妹......周卫国的声音很轻,你奶奶......妹妹的......孙女......
世界天旋地转。陈启的胸口疤痕剧烈灼痛,体内的齿轮纹路疯狂旋转,像是要破体而出。他想起苏离临别时的眼神,那种超越战友的亲密感,原来源于血脉深处的联系!
为什么......他的声音嘶哑,不早说......
周卫国的独眼闪过一丝复杂:你爷爷......的命令......他指向陈启胸口的疤痕,钥匙......必须......在完全......觉醒前......隐藏......
陈启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口的疤痕形状与照片上青铜门中央的钥匙孔完全一致。而当他凝神内视时,更惊骇地发现疤痕深处似乎真的藏着某种机械结构——九个微型齿轮相互咬合,中央是一个心形的凹槽,正是心玉碎片的形状!
我是......钥匙?
不全是......周卫国从怀中掏出一块怀表,表盖上的图案与杨小白的一模一样,你......是锁芯......他打开表盖,露出里面的微型门形图案,苏离......是钥匙......
表盘上的门形图案此刻完全闭合,中央嵌着一块微型的龟甲,正是苏离额头的形状。而当陈启的血液滴在表盘上时,龟甲竟然微微发亮,投射出一幅模糊的画面——苏离悬浮在一个黑暗的空间中,身体被九条锁链缠绕,但神情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她还活着......陈启的心脏狂跳。
在门里......周卫国点头,暂时......安全......
军医们开始收拾装备。一个年轻的女军医走过来,递给陈启一个小瓶子:止痛药......她的眼神中带着敬畏,能缓解......齿轮......转动......
陈启这才注意到,女军医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奇特的吊坠——青铜齿轮中央嵌着一滴蓝血,正是苏离的蓝血!
你是......
阿雅......女军医轻声说,阿月奶奶的......学徒......
周卫国挥手示意士兵们上车:该走了......他指向远处的山峰,佐藤......的基地......还在......
陈启强忍胸口的疼痛站起来:你们......早就知道......
嗯......周卫国的独眼映出朝阳的血色,但有些事......必须......按规矩......来......
他递给陈启一个牛皮纸袋。袋中是一叠泛黄的文件,最上面那张赫然是一份手绘地图——怒江流域的九个关键点被红圈标注,每个点旁边都画着一把小锁的图案。而在地图中央,是一个醒目的红叉,旁边写着锁心台三个字。
这是......
九劫锁......阵眼......周卫国指向红叉位置,你爷爷......最后......战斗的地方......
陈启的手指微微发抖。地图上的红叉位置,正是当年祖父陈远山遇害的那片山林!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地图背面贴着一张尸检照片——陈远山的尸体胸口有一个规则的方形伤口,伤口边缘不是平滑的切面,而是精密的锯齿状,与卸岭魁首张铁山的伤口一模一样!
锁心轮......陈启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周卫国沉重地点头:佐藤......偷走了......设计图......他的青铜右手握紧又松开,你爷爷......为了阻止他......
陈启的胸口疤痕突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体内的齿轮纹路疯狂旋转,像是要挣脱皮肤的束缚。而更可怕的是,当他低头看去时,疤痕周围的皮肤竟然开始变得透明,露出下面精密的齿轮结构——九个青铜齿轮相互咬合,中央是一个心形的空槽,正是心玉碎片的位置!
它......醒了......周卫国的声音带着警惕,别动......
女军医阿雅迅速上前,将一瓶蓝色液体倒在陈启胸口。液体接触皮肤的刹那,齿轮转动立刻减缓,疼痛也随之减轻。但代价是陈启的视线突然模糊,眼前浮现出一段陌生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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