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因为斯内普的守护神向他而来所雀跃的那一刻，那个幸运的女人就拥有了将斯内普的守护神改变的权利。

卡尔的骄傲不允许他在知道这一切的时候，还维持着那副向上的雀跃的，会因为斯内普一点点的好就高兴的忘乎所以的，那种不顾一切的心情。

他允许对方慢一点，慢一点，再慢一点，他只要对方愿意向自己而来就可以了。

他愿意给自己的爱人多一点的时间，因为他知道爱上别人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爱本来就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但他不会允许，自己守着这种从缝隙中流露出的一点点的东西，并为之痴狂。

他有一种自己完全被耍了的感觉，那一瞬间在心中翻涌着的情绪，可能有愤怒羞愤以及更多的更多，所以他们驱使着卡尔张开了嘴巴。

“你……”，卡尔的口腔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东西，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嘴巴里吐出来。

或许是一顿痛骂，或许是表达出对自己的恶心跟所有的厌恶，或许是我就不应该爱上你的，斯内普是那么想的。

他想象着卡尔能吐出来的所有的话语，但他却不觉得那些尖锐的锋利的话语过分。

他反而有一种心头一松的感觉。

就这样吧，卡尔。

骂我一顿。

是的，我就是人渣。

求你的卡尔骂我一顿，用任何的语言都可以，让我的心稍微好受一点吧，求你了……

斯内普那样看着卡尔，他的眼底带着些许的祈求跟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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