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并不是他的目的。
他还想经过话疗问问这位夫人,挂坠盒到底在哪里。
得想个办法,让沃尔加布缓一缓……
而用什么来……
卡尔看着画像,他在大厅以内,就挂在大门的对面,只要一开门就可以看见,就好像他祖父的画像一样……
他刚刚就在想这张画像意味着什么?
或许……
“好了夫人,请不要伤心了,你是想要站在门前等你的孩子,看他一眼吗?我很遗憾他没有过来,或许哪天我会告诉他?”,卡尔缓慢的说出了他的猜测。
如果他祖父那个扭曲的利益动物,将画像挂在那里,是希望他的父亲有一天能够走进去打开那张画像,那么或许……
至少看着无法处理讯息的沃尔加布的画像,卡尔是那样猜测的。
沃尔加布的画像,在听到卡尔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一瞬间不动了,那个像是遗世独立的黑色百合的女人站在画框之中,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歇斯底里的怒吼,亦或者辱骂卡尔以及她的逆子,西里斯布莱克。
她只是转过头,变得平静且有些麻木,她毕竟只是一个画像,只是经过灵魂以及魔力沉寂的仿制品,她并不是完全的布莱克夫人。
“他们不会回来的。”,卡尔只是听见沃尔加布她平静的缓慢的麻木,说出这句话,然后再向画像内看去的时候,画框里面就再也没有人了。
卡尔有些烦躁的抿抿唇,他是想要忽悠一下沃尔加布布莱克的画像,然后打听打听挂坠盒的线索的,毕竟纯血的宅邸,基本都有着密室以及赤胆忠心咒,即使他现在继承了布莱克老宅,他也不一定能够轻易的找到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但现在对方居然直接走了,简直是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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