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同样作用在了这位警探身上。

“汉斯警探，”约拿开口努力维持着镇定。

“我们见过。你曾因为新月街47号的案子找过我，在我原来的住处。你带走了一本日记，一本蓝色的日记本，里面提到了斯派克·霍夫曼和五金镑。”

汉斯警探的眉头皱起，眼神被警惕和审视取代。

他仔细地打量着约拿，似乎在回忆，但显然，他什么也没想起来。

“先生，”他的语气冷了下来，“我不记得有这回事。你确定你说的是我？”

“我非常确定！”约拿急切地向前。

“那本日记！深蓝色封面！里面记载了我参加那次聚会的真正原因！斯派克邀请我，是为了五镑钱！你看了之后脸色大变，把它带走了！你还让我待在家里，等你回来！”

“斯派克……”汉斯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神中闪过困惑。

他再次看向约拿，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理性告诉他对方在胡言乱语，但某种职业本能或者说直觉，又在提醒他事情并不简单。

“……日记本，”汉斯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

“你说我带走了一本日记本？”

“对，你带走了它！”

汉斯沉默了，站在门口，身影在走廊投来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

汉斯缓缓抬起头，取而代之的是清醒。

“在这里等着。”他最终说道，声音不容置疑。

“哪里也别去。锁好门。我很快回来。”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夜色中。

约拿瘫软在轮椅里，他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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