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北京,春意正浓。四合院里的老槐树郁郁葱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这个周六的清晨,阎埠贵早早就在自家门口支起了他的工作台——一张旧书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万用表、电烙铁、各种型号的螺丝刀和成排的电子元件。
“老阎啊,你这摊子摆得是越来越专业啦!”
伴随着这一声赞叹,前院的王大爷慢悠悠地踱步过来。
他背着手,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工作台上那台正在维修的熊猫牌收音机。
阎埠贵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露出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
他手中的电烙铁正冒着缕缕青烟,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忙碌。
“哈哈,王大爷,您过奖啦!”阎埠贵笑着回应道,“我这也是闲着没事,就帮街坊邻居们修修东西,也算是发挥一下余热嘛。”
说话间,许大茂风风火火地抱着一台电视机冲进了院子。
他一脸焦急,额头上甚至还挂着几滴汗珠。
“阎老师,快帮我看看!这电视机又出毛病了,图像老是歪歪扭扭的,看得我头晕!”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将电视机小心翼翼地放在工作台上。
阎埠贵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前去。
他接过电视机,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熟练地打开后盖,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电路板。
这一举动立刻吸引了周围几个看热闹的邻居,他们纷纷围拢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哟,阎老师这手法,可比王府井那家维修店的老师傅还熟练啊!”
二大妈惊叹道,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三大妈在一旁既骄傲又担心:他啊,就爱鼓捣这些。这几个月光是买零件就花了不少钱,我说他还不听。
其实三大妈不知道,阎埠贵通过维修收音机和电视机,已经悄悄攒下了五百多块钱的私房钱。
这些钱大部分都被他用来购买电子元件,为那个藏在心底的大计划做准备。
下午两点多,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四合院门口,引得邻居们纷纷侧目。赵明远处长亲自登门,这次他带来了一台更高级的进口收音机。
阎老师,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赵明远压低声音,指了指手中的收音机,这是领导家的,德国产的根德牌,声音突然变小了,找了好几个地方都修不好。
阎埠贵满心欢喜地接过这台收音机,只觉得它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他轻轻摩挲着收音机的外壳,感受着那光滑的质地和精致的做工,心中不禁暗赞: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收音机啊!
阎埠贵小心翼翼地将机壳拆开,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损坏这台珍贵的收音机。
在系统的辅助下,他迅速而准确地找到了问题所在——功放电路的一个电阻竟然烧毁了!
“嗯……这个问题不大。”阎埠贵看着那个烧焦的电阻,胸有成竹地说道,“不过,要修复它还需要一个特殊参数的电阻才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的备件箱里翻找起来。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阎埠贵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与烧毁电阻参数完全匹配的备件。
“哈哈,真是太巧了!”阎埠贵兴奋地叫道,“我这里正好有这个备件,看来这台收音机的修复工作可以顺利进行啦!”
其实这个是他刚从系统商城兑换的,花费了100情感值。
但他觉得这笔投资很值得,因为修好这台收音机,不仅能获得赵处长的感激,还能赚到50元维修费,更重要的是能巩固这条重要的人脉。
趁着维修的间隙,赵明远好奇地凑到阎埠贵身边,满脸期待地问道:“阎老师,我听说您最近在研究彩色电视机,是真的吗?”
阎埠贵心中一动,他知道展示自己技术的时候到了。
他嘴角微扬,露出自信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从工具箱里取出一张纸。
这可不是普通的纸,而是他花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精心绘制的彩色电视机原理图。
“是啊,小赵,这就是我自己整理的PAL制式解码电路。”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将原理图展开,平铺在工作台上,
“你看这里,这是信号输入端口,经过一系列的处理和转换,最终输出到彩色显像管上,呈现出绚丽多彩的图像。”
赵明远虽然对电子技术略知一二,但面对如此复杂的电路图,他还是感到有些眼花缭乱。
然而,他能够感受到阎埠贵对这个领域的深入理解和精湛技艺。
“了不得!了不得!阎老师,您这水平,放在电子研究所都是一流的啊!”
赵明远不禁赞叹道,眼中流露出对阎埠贵的钦佩之情。
送走赵明远后,阎埠贵继续他的研究。
工作台下面的柜子里,已经悄悄积累了不少彩色电视机专用的元器件——有些是通过赵明远的关系搞到的,有些则是用系统积分兑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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