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过家属院的围墙，张雨晴就醒了。窗外的梧桐叶在风里轻轻晃，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光斑，她刚坐起身，就听见厨房传来轻微的声响——不用想也知道，是张念山在准备早饭。

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时，果然看见张念山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锅铲，正专注地煎着鸡蛋。阳光落在他宽肩窄腰的背影上，把军装外套搭在椅背上的褶皱都染成了暖金色。“醒了？”张念山听见脚步声，回头笑了笑，“再等会儿，粥马上就好，给你煎了两个溏心蛋。”

张雨晴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后背：“山哥，你怎么起这么早？”“想让你多睡会儿，”张念山转过身，伸手替她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蹭过她的脸颊，“今天还要去部队教外语，别累着。”

早饭很简单，小米粥配煎蛋，还有一碟凉拌黄瓜，却吃得张雨晴心里暖暖的。吃完饭，两人并肩往部队走，晨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有早起训练的士兵路过，笑着喊“张师长好”“张老师好”，张念山都会笑着点头回应，手却始终牵着张雨晴的手，没松开过。

这一天，张雨晴在部队的教室里忙得脚不沾地。士兵们学外语的热情很高，围着她问东问西，从基础的发音到日常对话，连休息时都不放过她。直到傍晚，她才拖着有些酸胀的腿走出教室，刚到门口，就看见张念山靠在树干上等她，手里还拿着一瓶温好的牛奶。“累坏了吧？”他接过她手里的课本，把牛奶递过去，“先喝点儿，咱们回家。”

转眼到了周日，天刚亮，张雨晴就拉着张念山出了门。“山哥，带你去个地方。”她笑着说，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张念山任由她牵着，脚步跟着她走，心里满是好奇——直到看见“金记珠宝行”的招牌，他才恍然大悟。

刚走到门口，金老板就笑着迎了出来，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张同学，张先生，你们可算来了！快请进，都准备好了！”他一边热情地招呼，一边朝店里喊，“把准备好的首饰和衣服都拿出来！”

张雨晴拉着张念山走进店里，才发现里面早就布置好了——靠墙的架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从洁白的婚纱到挺括的西服，从绣着金线的唐装到素雅的汉服，甚至还有两套精致的和服；玻璃柜里摆着琳琅满目的珠宝，项链、耳环、手镯，钻石的光芒在灯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张女士，张先生，咱们今天拍宣传海报，您看先从哪套衣服开始试？”旁边的化妆师笑着问，手里还拿着化妆箱。张雨晴看了眼张念山，眼里满是期待：“山哥，咱们先试婚纱好不好？”

张念山愣了愣，看着那套挂在衣架上的白色婚纱——裙摆很长，上面绣着细碎的珍珠，领口缀着蕾丝花边，像极了他在画报上见过的样子。他喉结动了动，点了点头：“听你的。”

化妆师很快就给张雨晴化好了妆，淡淡的妆容衬得她皮肤更白，眼睛更大。当她穿着婚纱走出试衣间时，张念山的呼吸都停住了——她站在灯光下，裙摆垂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束花，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梨涡里像盛着光。“好看吗？”张雨晴走到他面前，轻声问。张念山喉结动了动，伸手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好看，晴儿，你真好看。”

旁边的摄影师赶紧举起相机：“先生，您靠近点女士，手可以揽着她的腰，自然点就好。”张念山有些拘谨，手放在她腰上时，指尖都有些发僵。张雨晴察觉到他的紧张，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山哥，别紧张，就当咱们是在拍婚纱照呢。我偷偷跟你说，要是去京城的影楼拍婚纱照，可贵了，咱们就把这个当金老板送咱们的婚纱照，多划算。”

“婚纱照？”张念山眼睛一亮，之前的拘谨瞬间消失了。他收紧手臂，把张雨晴往怀里带了带，眼神里满是温柔。摄影师抓住这个瞬间，“咔嚓咔嚓”地按下快门，灯光落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投在背景布上，像一幅画。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张雨晴先是穿上了红色的晚礼服，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优美的锁骨，搭配上钻石项链，整个人显得优雅又高贵；接着又换上了汉服，月白色的襦裙，裙摆绣着兰草花纹，头上戴着发簪，瞬间变成了古典美人；后来又试了唐装，大红色的锦缎面料，上面绣着凤凰图案，喜庆又大气；甚至还穿上了和服，淡粉色的面料上印着樱花，别有一番风味。

张念山也跟着换了不少衣服。先是穿上了黑色的西服，笔挺的西装衬得他更加英挺，站在穿晚礼服的张雨晴身边，像一对璧人；接着换上了汉服的长袍，青色的面料，腰间系着玉带，颇有古代文人的儒雅；后来又穿了唐装的马褂，深蓝色的面料，上面绣着祥云图案，和穿唐装的张雨晴站在一起，透着浓浓的喜庆；偶尔还会穿上自己的军装，军绿色的军装和张雨晴的各种衣服搭配，既有军人的硬朗，又有情侣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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