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到朕了嘛。大秦位面,早就看出天幕排名的盘点是按照之前其排名的秦始皇呢喃道。
也正是为了印证始皇帝所说的,天幕中果然出现了这位身高至少一米九,常年腰挎曹操的千古一帝。
嬴政其父嬴异人(后改名子楚)是秦国安国君(后来的秦孝文王)不受宠的儿子,被扔到赵国当人质,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憋屈,“车乘进用不饶,居处困”(坐驾和日常用度都很寒酸,生活困顿)。
就在这当口,卫国大商人吕不韦发现了异人,觉得这简直是“奇货可居”(一件奇特的可以囤积居奇的好货),于是倾力投资。他不仅资助钱财,还把自己已经宠幸并有身孕的姬妾赵姬送给了异人(此即嬴政生母,亦是其身世争议的源头)。
公元前259年,嬴政生于赵国邯郸,童年时光可谓在白眼和危险中度过。
秦赵关系紧张时,赵国甚至想杀了他们一家子。幸得吕不韦砸下六百金贿赂守城官吏,异人才得以脱身逃回秦国,而赵姬和年幼的嬴政则东躲西藏,提心吊胆。
据《史记·吕不韦列传》载:“赵欲杀子楚妻子。子楚夫人,赵豪家女也,得匿,以故母子竟得活。”这意味着,因为赵姬是赵国豪门人家的女儿,母子俩才得以躲藏起来,保全性命。他们被迫隐姓埋名,甚至一度改姓“赵”以避祸,藏身于邯郸贫民区。
这段颠沛流离的经历,让年幼的嬴政深刻体会到战争的残酷与人性的复杂。他在赵国的街头目睹了百姓因战乱流离失所,也亲历了作为“秦国人”在敌国遭受的歧视与敌意。邯郸百姓因长平之战的惨痛记忆,对秦人恨之入骨。所以少年嬴政从小就被整个邯郸霸凌,常被同龄孩童辱骂为“秦狗”,甚至遭石块攻击。
这些记忆如同烙印,深刻影响了他日后的性格与政治理念。据野史记载,一次他被群童围殴后,母亲赵姬仅能含泪为他擦拭伤口,却无力改变现状。
这种长期的精神压抑与肉体折磨,逐渐形成了嬴政敏感多疑、睚眦必报的性格。此外,部分文献还记载了嬴政与邯郸商人、市井人物的交往。这些经历使他对社会底层的生活有了深刻了解,也培养了他洞察人性、善于权谋的特质。
嬴政在邯郸的童年始终处于身份认同的撕裂中。他生于赵地,讲赵国方言,却因血统被赵人视为仇敌;而秦国虽为故国,却无人向他传递归属感。《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嬴政幼时曾质问母亲:“吾何以生于赵?何以名为政?”(我为什么在赵国出生?为什么取名为政呢?)赵姬无法回答,只能以“天命”敷衍。
这种矛盾在公元前251年达到顶点。秦昭襄王去世,子楚被立为太子,赵国为缓和与秦关系,将赵姬母子送回秦国。九岁的嬴政首次踏入咸阳,却因“邯郸口音”与成谜的身份遭到秦宫贵族嘲笑。这种双重排斥的经历,成为他日后推行“书同文、车同轨”文化统一政策的心理动因。
这位少年君王坐在宽大的王座上,双脚甚至够不到地面,而真正的权力却完全掌握在相邦吕不韦手中。嬴政尊称其为“仲父”,但这个称呼里带着几分不得不为的屈从。吕不韦不仅权倾朝野,还与太后赵姬旧情复燃,私通往来。朝堂之上,吕不韦时常代秦王发号施令,甚至坐在王座旁的辅政椅上接受百官朝拜,那架势俨然是个“二皇帝”。
随着嬴政日渐年长,吕不韦担心与太后的私情败露,便想出一个“金蝉脱壳”之计。他找来市井闻名的“大阴人”嫪毐,假施腐刑,拔掉胡须眉毛后送入宫中代替自己伺候太后。没想到太后与嫪毐如胶似漆,竟在雍城离宫生下两个儿子!嫪毐更是嚣张到以秦王“假父”(干爹)自居,获封长信侯,拥有山阳、河西等大片封地,门下食卿数千,势力一度与吕不韦分庭抗礼。
公元前238年,二十二岁的嬴政到故都雍城举行加冠礼,正式亲政。嫪毐狗急跳墙,盗用秦王和太后印信,发动叛乱,攻打蕲年宫。这场政变堪称一场荒唐闹剧——嫪毐的门客们甚至偷来官军的盔甲兵器,在咸阳街头高喊“王已薨,令吾等扶立新君”。但嬴政沉着应对,迅速平叛,车裂嫪毐,当众摔死两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并将太后赵姬迁往雍地软禁。据说在处置嫪毐时,嬴政特意下令:“将其五马分尸后,曝尸三日,以儆效尤。”
次年,嬴政以“与太后私通、祸乱宫闱”为由,罢免吕不韦相职。在罢相诏书中,他痛斥吕不韦“欺君罔上,专权误国”,将其迁往蜀地。吕不韦在流放途中饮鸩自尽,临终前叹道:“吾为秦相十载,竟得如此下场!”嬴政闻讯后,只是冷冷地说:“此乃自作自受。”
至此,经过长达九年的隐忍,嬴政才真正将权力牢牢抓在自己手中。这段经历让他深刻认识到权力的残酷与虚伪,也塑造了他多疑、果断、狠辣的政治风格。亲政后的第一道诏令,就是废除“仲父”之称,宣告:“自今以后,政事无大小,皆决于寡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