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今天在地铁里刷手机时,被一条某网红砸毁百万名牌包的热搜逗乐了。他扶着摇摇晃晃的拉环,忽然想起陈子昂摔琴的典故,忍不住笑出声来,结果被旁边的大妈当成神经病,慌忙躲到了隔壁车厢。要是古人知道他们的行为在千年后被称为炒作...他摸着刚在潘家园淘来的那个破旧胡琴,估计能气得从坟里跳出来跟我理论理论。
这个胡琴是他花了五十块钱从旧货摊上捡来的,琴身布满虫蛀的痕迹,琴弦断了两根,剩下的也都锈迹斑斑。摊主信誓旦旦地说这是唐代古物,林皓当然知道是胡说八道,但还是买了下来——就冲它这副破样子,摆在桌上当个装饰品也挺有意思。此刻他抱着这堆破烂挤在晚高峰的地铁里,盘算着今晚的天幕内容应该会很精彩。
就在各朝代的早市迎来第一波客流时,天幕突然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开。不是往常的流光溢彩,而是无数碎金般的光点在空中旋转,最后聚合成一个巨大的铜钱形状。铜钱的方孔中缓缓浮现出营销鼻祖四个龙飞凤舞的篆字,周边还环绕着若隐若现的算盘珠子图案。正在汴京早朝路上的范仲淹马车差点撞上突然停步的欧阳修,两人望着天空同时了一声,欧阳修手中的笏板都差点掉落在地。
各位老铁们早上好!林皓的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沙哑,还夹杂着地铁报站的背景音,今天咱们来扒一扒古代文人的营销手段——没错,你们那些风雅事迹搁现在统称为!话音刚落,明代江南某青楼里,正在题诗的唐伯虎手一抖,墨点污了刚铺开的宣纸。祝枝山在一旁拍腿大笑:伯虎兄,你这江南第一才子的名头,该不会也是...
天幕上开始重现长安西市的场景。时值春日,柳絮纷飞,陈子昂穿着一袭略显陈旧的青衫挤进围观人群。镜头特意给那把天价胡琴一个特写:琴身确实镶嵌着几颗品相不错的玉石,但懂行的人都能看出不过是寻常岫玉。当陈子昂掏出沉甸甸的钱袋时,北宋东京相国寺前,正在卖画的李公麟笔尖一顿,画中毛驴的尾巴陡然翘上了天。
这陈拾遗倒是深谙奇货可居之理。沈括在《梦溪笔谈》稿本上匆匆添注,却被走来倒茶的夫人瞥见,嗔怪道:官人莫不是也想学这般败家行径?沈括连忙赔笑:夫人说笑了,我这是在记录世风日下的证据呢。
最精彩的摔琴桥段让各朝反应五花八门。画面中,陈子昂府邸里高朋满座,众人翘首以待胡琴演奏。只见陈子昂缓步上台,手指刚触琴弦却突然叹息:蜀人陈子昂,有文百轴,驰走京毂,碌碌尘土,不为人知!说罢高举胡琴,猛地往地上一摔!木屑飞溅间,满座哗然。
李白正在酒楼与杜甫对饮,见这一幕当场喷了对方满脸酒水:好个狠人!这可比我的天子呼来不上船厉害多了!杜甫抹着脸上的酒渍苦笑:若是这般,我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倒显得小家子气了。而在同时代的敦煌石窟里,画师们悄悄在飞天壁画旁添了个摔琴的书生,被监工的僧侣发现后罚抄了三遍《金刚经》。
当仆人开始分发诗文时,各朝文人的表情更是精彩。韩愈正在书房教导弟子,见状猛地站起:胡闹!文章当以气节取胜,岂能...话未说完就被窗外飘进来的传单糊了满脸。柳宗元在永州贬所笑得直拍桌子:早知如此,我当年也该在长安街头演这么一出!远在江州的白居易则若有所思,默默把刚写好的《琵琶行》又修改了几个字。
商贾们的反应则更为实际。明代晋商常氏家族正在开会,当家人突然打断账房先生的汇报:去查查长安现在还有没有陈子昂用过的物件!最好能找到那把琴的碎片,说不定能拼起来...徽州盐商们则连夜开会讨论名人效应与商品溢价的关系,有个精明的掌柜当即决定把新到的一批徽墨改名为子昂墨。
最绝的是南宋临安的当铺掌柜,当即在门口挂牌:本店高价回收文人墨宝,附赠炒作方案。第二天对面酒楼就挂出横幅:陈子昂同款胡琴酒,饮后文思如泉涌!
天幕特意给了胡琴残骸一个特写,这时各朝代的乐师们坐不住了。李龟年抱着琵琶直跺脚:暴殄天物啊!就算要摔,也该让我先试弹一曲...嵇康在竹林里抚着古琴摇头:若知后世文人这般糟践乐器,当初该在《琴赋》里多加句警示。西域来的乐师更是围着翻译急得跳脚,想搞明白为什么要把好端端的胡琴摔了——在他们家乡,这可是能换来三头骆驼的宝贝。
当陈子昂的诗文开始流传时,不同时代的文学评论炸开了锅。金圣叹在书房里拍案叫绝:妙啊!这一摔摔出了多少文章!而正在编撰《文选》的萧统却皱紧眉头,犹豫要不要把《登幽州台歌》的注释里加上其人文名多赖炒作。司马光在编修《资治通鉴》时特地派人去查陈子昂的为官记录,想看看此人是否真的德不配位。
民间模仿者层出不穷。元大都某个不得志的文人当即在闹市表演摔砚台,结果被墨汁溅了满身的围观群众追打三条街。明代南京国子监生们集体罢课,要求祭酒准许他们在秦淮河畔举办诗文推介会。最离谱的是清朝某个县令,居然在衙门口摔惊堂木说要辞官写诗,被路过的巡抚逮个正着,当即革职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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