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官员都被镇东王的爆发出来的其气势和威压所震慑,一个个都静若鹌鹑,眼观鼻,鼻观心,对着自己的脚尖做研究。
“齐元启,你认为你有资格坐在这龙椅上吗?是你自己下来,还是让本王请你下来。”
“王叔......”
“皇上,你不必惊慌,太后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齐宇毅,哀家念你跟先皇乃是亲兄弟,不与你计较,但是你也不要得寸进尺,否则就别怪哀家不客气。
对哀家不敬就是大罪!”
镇东王冷笑一声,“本王在问你一次,你是自己下来,还是让本王请你下来。”
“王叔,你这要求实难从命,朕乃是百官推崇上位,为何要下来?”
“你所谓的百官都有谁,让他们站出来说,敢做就要敢当,如果还没有人出来为你证明,待会可就没有这么好看。”
兴亲王坐在龙椅上焦急的看着下方,“众位爱卿,当初你们是怎么说的,现在就证明给朕看,今天为朕出来证明的,朕绝不会亏待他。
大殿里一片肃静,突然,人群中一人颤巍巍的走出来,“皇上,臣为你证明,您就是百官和百姓推崇上位的,不存在所谓的谋逆一说。
老王爷一定是受人挑唆,误会皇上了,大家说是不是?”
户部侍郎佐大人朝大家看看,没有一个人回应,他感觉自己太冒失,为了表功,把自己孤立了,大家都知道他是兴亲王的忠实跟随着,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力挺兴亲王,只要他在位,自己就是安全的,将来就是高官厚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如果兴亲王倒台,自己这些人就是被清算的对象,轻则官途到此止步或者丢官罢职,重则抄家流放。
他站在大殿之中,给兴亲王的名正言顺做演说,有几个官员也意识到这一点,也站出来替兴亲王证明。
镇东王看着站出来的五个人,职位都不低,看来是与他那好侄儿已经捆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易损俱损,坏事肯定没少干。
兴亲王一看只有五个人站出来,心里着急的很,“你们一个个,枉费朕对你们的看重,像你们这种人,注定会没有好下场。”
他猛的站起身来,王叔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既然王叔认为侄儿名不正言不顺,那侄儿就让出这个位置,看谁更有资格坐。
他走下龙台,与镇东王一起站在大殿之中,独留太后一个人坐于龙台。
太后扫视整个大殿的中的文武百官,神情肃穆,语气冷冽,“镇东王如此可还满意?”
“太后此言差异,这并不是本王是否满意,而是天下人是否满意,兴亲王在这短短的几个月内,就搞的民怨沸腾,盗贼四起,这就是他这几个月来的功绩吗?
本王身为一个臣子,只想辅助皇上治理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国运昌盛,其他的是非对错本王还不想追究,如今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见皇上,皇后娘娘,还有几小殿下。
太后,兴亲王,请问皇上现在何处?本王要前去看望皇上,安国公,皇上乃是你的亲外甥,并且你是皇上的股肱之臣,可曾去看望过皇上?”
“老王爷,臣多次提出要去看望皇上,奈何太后娘娘和兴亲王爷一直说皇上病重,需要静养,不能打扰,以臣等一直未见到皇上,究竟皇上的病情如何,臣不知晓,臣也很担忧皇上的龙体。”
“那今日咱们和文武百官就一起去看看。”
“兴亲王,前面带路吧。”
“镇东王,皇上在养病,不方便召见,还请老王爷不要一再逼迫。”
“难道是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情,一再阻挠朝臣面见皇上,还是说皇上已经被你们谋害了?”
“镇东王休要胡言乱语,给哀家扣这么一顶大帽子,他是哀家的皇儿,怎么会谋害!”
“即使如此,那就带路吧!”
还是没有人动,镇东王的一下失去了耐性,抓过殿前的执事大太监,“你快带本王去见皇上!”
其他几位王爷,还有保皇党的人一起附和,“我们要见皇上,我们要见皇上......”
“看到没有,这是众位大人的请求!”
“老王爷饶命,饶命啊......”
“哼,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连这点形势都看不清,留着你有何用。”镇东王手起刀落,一股血柱喷薄而出,血染勤政殿,人头在大殿内滚了几个滚,正好落在兴亲王的脚边。
这一举动,立刻震慑住了大殿内的所有人。
“兴亲王,还不带路,还要本王说几遍。”
兴亲王看向太后,太后的意思很明显,这事你不要管,有哀家顶着,他边不再说话,看镇东王的发下一步动作。
“大胆镇东王,敢在勤政殿杀人,这是要造反吗?
来人,给哀家将这逆贼拿下,重重有赏。”
殿内进来一队禁卫军,将镇东王和几位王爷围住,镇东王并不惊慌,而是声音更冷冽了几分,“本王在说最后一遍,皇上在哪,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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