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散朝了,秦林走上前去,“老王爷,下官乃大理寺少卿秦林,户部侍郎佐大人乃是下官的岳父,还请王爷准许,下官为其收尸。”
镇东王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长得仪表堂堂,气质不俗,还是个练家子,“不错,年轻有为,好好干,本王看好你,尸体你带走吧,对于本王将他杀了,你有什么看法?”
”王爷谬赞了。
皇上尚在,佐大人实在不该轻易被别人蒙蔽,走上一条不归路,这是他自己选的,不能怪任何人,都是一个女婿半个儿,下官作为半子,尽孝道是应该的。”
“哈哈哈哈哈,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是个识大体的。”
秦林暗自思忖,镇东王这是在拉拢他吗?若是以后......想要自己......
镇东王离开后,大殿里就剩下秦林和佐大人的尸体,公公的尸体已经被人抬走了,秦林看到进来打扫的两位公公,赶紧说道,“两位公公,本官需要一床被子和一个包袱,还请公公能帮忙找来。”
“秦大人,您稍等,刚才兴亲王爷已经吩咐了,让奴才帮秦大人料理佐大人的尸首。”
公公一会拿来一床被子和包袱,他将头捡起来,用包袱包好,尸体用被子裹起来,他将头颅背在身上,把尸体抱起来,快速的出了宫门,上了自家的马车,向着佐府而去。
秦林来到佐府门前,门房赶紧迎上来,“姑爷来了,老爷和您一起回来了吗?”
“阿明,佐大人他去了,你快去里面请夫人和少爷出来,接老爷回府。”
“姑爷,老爷去了,他去哪了?”
“佐大人已经驾鹤西游了。”
阿明一脸震惊,踉踉跄跄的就往里面跑,“夫人,少爷,大事不好了......”
佐公子先一步跑出来,佐夫人听到这话,直接昏死过去,佐府乱成一团,佐大人的尸体被佐公子抱进去,佐少爷打开被子一看,发现是一具无头尸体,他被吓得一下就瘫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得出了屋子,一阵狂吐,丫鬟看见他,立刻过去搀扶。
“大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
“姑爷呢?快带我去见姑爷。”
“大少爷,姑爷拿着一个包袱在门口等你呢。”
他看到秦林手上得包袱,还有渗出来得斑斑血迹,“姐夫,这是......”
“嗯,这是岳父的......
你快把它接进去,找人尽快给缝合上,要不然被岳母和你姐姐看到了,别再吓出个好歹来。你是家中长子,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现在还不是你难过的时候,先听我说完,岳父的丧失不要大肆操办,简简单单的办一下就好了,免得惹来麻烦。
我就先回去了,把这件事告诉你姐,让她来送岳父一程。”
“姐夫,父亲是怎么死的,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你记住,别管岳父是怎么死的,你都不要妄想着报仇,这是权力斗争,岳父落得今日的惨状,也怪不得别人,等以后我有时间慢慢给你说。”
秦林回去,把这件事告诉妻子佐芊芊,佐芊芊抱着半岁大的儿子,哭的泣不成声,“娘子,你就别哭了,小心吓到孩子,我把孩子抱给母亲,让她先带着,我陪着你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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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三天之内恢复如常,街上的行人也开始多起来,镇东王让人贴出告示,告诉百姓们,他是镇东王,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人会来打扰正常生活生活。
憋闷了几个月的京城,终于热闹起来,街上的铺子也开始营业了,大家都在家闷坏了,三三两两相约出来透透气。
进出京城的百姓一下就多起来,各种做小买卖的,走亲访友的,婚丧嫁娶的,每天都有新鲜的事情出炉。
几位官家小姐,带上帷帽相约出来逛逛街,聊聊天,她们进入一家茶楼,上了二楼包厢,原本一板一眼的几人,到包厢立刻就放开了,小二进来送上茶水,等他们点好菜才出去,她们拿掉头上的帷帽,开始叽叽渣渣的聊起来。
她们都是官家女眷,对朝中之事非常清楚,“京中可有热闹看了,以前是兴亲王闹得整个朝廷不安,百姓不宁,如今又来了个镇东王,还是向皇上的亲叔叔,一看就是来着不善。
这一山不容虎,不知道谁占据上风,从目前的形势老看,当然是镇东王了,就兴亲王哪德行,要是让他上位了,百姓的苦日子才刚开始。
而且他是个好色之徒,以前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要是他大权在在握,我们都不敢出门了。
嘘......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大家一下救紧张起来,也不知道女子会所什么时候重新开业,好想念在会所里自由自在的日子,这些日子过的实在太憋屈了。
你们知不知道,大理寺少卿秦林的岳父,也就是户部侍郎佐大人被镇东王一刀下去把头砍了,听说哪场面很惨烈,血溅出多高。
这就是不识时务,那种场合非要逞英雄,还是此事没有连累到秦大人,否则得多冤哪,是啊,幸亏做小姐是个拎得清的,要是跟秦大人生了隔阂就不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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