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樱病娇的那一整图,历历在目啊,在血色的月光下,拿着血染樱,带着病态的笑容,那是我第一次认识的八重樱。
给我一种非常大的震撼,于是我就查到了她的名字,入坑了崩坏三。
……
“抱歉,我刚才给你添麻烦了。”
八重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般低声呢喃着,似乎生怕无名看到自己那如梨花带雨般哭花了的脸。
“无碍,朋友是用来麻烦,真正的朋友从来不会觉得这是麻烦。人情是用来欠的,人情不欠就没用。”
出门靠朋友,这就是其中的一种麻烦,你不麻烦他,记不住,麻烦就算是帮不上忙也会记住这件事。
久而久之,你来我往,就熟了。
八重樱的脸上如春花绽放般重新浮现出了笑容,但眼睛却犹如两颗兔子眼一样红彤彤的。
“我……”
八重樱坐在无名身旁,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凝视着身边人那饱含关切的目光,嘴唇轻启,却如鲠在喉,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若是有些事情令你为难,大可不必言说,但你要知道,我绝对值得你信任,就如同你对我的信任那般坚定不移。”
“对不起……”
见无名如此善解人意,八重樱心中的愧疚愈发沉重,然而,她却无法将那件事告知无名。一是不知该如何启齿,二是害怕他会因此而厌恶自己。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被他人当作替代品。
无名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的笑容,轻轻地揉了揉八重樱的脑袋,仿佛在抚摸一只乖巧的小狐狸,
同时,他还悄悄地在那双如狐耳般可爱的耳朵上捏了捏,“反正你若有需要我相助之处,尽可开口便是。”
“我知道了。”
八重樱痴痴地望着无名,那如宝石般璀璨的眸子里,时而弥漫着迷茫的迷雾,时而燃烧着羞愧的火焰,时而又闪烁着不敢承认的喜悦光芒。
八重樱深知,她的心已乱如一团乱麻,皆因眼前这个人而起。
这一次,她绝不会再让曾经的悲剧重演,她要竭尽全力守护住自己的幸福,哪怕那只是虚幻的泡影,她也要义无反顾地去争取!
哪怕他对自己那么好是为了利用自己,也心甘情愿。
……
八重村的中央大街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空出了一块宽阔的地方。
在这块空地上,一座用木头搭建而成的高台矗立其中,虽然规模不大,但在这个小村庄里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八重村的男女老少们,无一例外地聚集在高台前,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高台上那个身着粉色长发、身穿巫女服的女孩身上。
这个女孩,便是八重樱。
只见八重樱站在高台上,她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单和无助。然而,她的脸上却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事到如今,你们还记得祭祀有用吗?”
八重樱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寂静的大街上回荡着,“我不会献祭他的!我绝对不会让你们伤害到他!”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和愤怒,对村民们的行为感到无比失望。
八重樱怎么也想不到,村子里的人竟然会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地盖起了这座祭祀用的高台,而且还要求她把无名带过来。
一想到这里,八重樱的内心就像被撕裂了一般痛苦。
无名现在已经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将他置于危险之中呢?
此时此刻,八重樱的心态已经开始有些扭曲了。
她不禁想到,如果这些村民们非要逼迫她,那么她是否应该采取极端的手段呢?
毕竟,她已经当了那么多年的刽子手,手上沾满了那些少女们的鲜血。
我可以是杀了那些少女们的刽子手!
那我也可以是杀了这些村民的刽子手!
八重樱早就已经在妹妹死了的时候已经疯了,只是被卡莲救了回来。
八重樱本来就是一个疯子。再加上她与绯狱丸的关系因为五百年的时间已经纠缠在一起了,在绯狱丸成为现文明的侵蚀之律者自然的也影响到了八重樱。
“巫女大人,您这是何意啊!再拖延下去,我们八重村的人岂不是要被活活渴死!您瞧瞧这天,简直就是一个燃烧的火炉,要将我们烤成焦炭!河水已然干涸,连一滴水都不剩!若不献祭,我们该如何存活啊!”
“八重樱,我的儿子今早被这酷热折磨得昏厥过去,至今尚未苏醒,他已经一整天滴水未进了,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啊!”
“你切不可忘记自己的身份啊!八重樱,难道你就不能为了我们这个村子多做些考量吗?”
“你莫要忘记,你自己亦是这村子的一员啊!如今恰好有个外乡人路过,我们大可不必用自己人的性命去祭祀,如此岂不是甚好?”
“我们这并非是在伤害她呀!我们只是让她回归神的怀抱而已!!!”
就在此时,台下的村民们情绪愈发激昂起来,他们开始义愤填膺地叫嚷着,有些人甚至如狂怒的雄狮一般,捡起地上的泥土,毫不留情地朝着八重樱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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