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的防守由袁绍的大将桥蕤及副将雷薄和陈兰负责,但无援军,已成孤城。
面对杨家军及徐荣张济的围攻,桥蕤选择死守。
尽管疲惫,他仍坚守岗位,除了对袁绍的忠诚,还因为家眷在城中,包括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桥蕤的大女儿桥霜,年仅十五岁,已懂得为父亲卸甲,递温帕子。
小女儿桥莹则泡制来自董白的茶,以缓解父亲的疲惫。
这两姐妹虽年幼,但在庐江已有一定的名气。
不必深究二桥的父亲是桥蕤还是乔玄,重要的是二桥就是二乔。
毕竟,桥蕤和乔玄只是配角。
桥蕤褪去战甲,清洁面庞的污迹,坐在席间,面对两个脸上写满担忧的女儿,他黯然叹息。
若非担心庐江的宝贝女儿在此受到欺凌,桥蕤亦不会传书让二桥赴宛城。
然而此刻,庐江自然无虞,宛城却成了危机四伏之地。
桥蕤身为沙场骁勇,深知一旦城破,他的宝贝女儿将面临的命运。
他知道宛城的城墙虽坚,若敌军决心攻破,亦难以久守。
他与杨家将徐荣张济等人维持的微妙平衡,可能因一时的疏忽或董程的增援而崩溃。
桥霜遣走侍女清洗铠甲,坐于父亲对面。
桥莹则坐在姐姐身边,一双明亮眼睛满是迷茫。
年纪尚小的她还不懂这些流言的含义,但桥霜已十五岁,作为将门之女,她的见识更广阔。
流言传起:袁将军意图称帝,上天下怒而降罪宛城,唯有投降洛阳天子方能解救百姓。
这流言已经传播三天,却未向桥蕤汇报。
他深感震惊,立即命令监控宛城流言的官吏报告详情。
他知道此时正值战时,流言易起,恐慌易生,必须谨慎应对。
桥蕤意识到宛城的流言必然是城外董程军的策略诡计。
桥蕤深感疲惫,宛城虽因城高水深得以暂保无恙,但若换作其他城池,早已失守。
心中愤怒,不知敌人何时开始行动。
桥蕤猜想有敌人在背后散播流言,要么是有人提前潜入宛城,要么是庞德用其他手段让流言在城内产生。
若是前者还好应对,若是后者则后果不堪设想。
桥蕤嘱咐霜儿照顾好莹儿后,匆匆前往城楼。
此时在宛城内的破道观中,陆文昭等四人藏身其中。
陆文昭曾是讨董联军的一员,因联军失败而心灰意冷,选择加入李儒的校事府作为探子。
他秘密潜伏在宛城,并在此遇到旧友丁白缨及其两个 丁修和丁显。
四人暂居道观,陆文昭亦借此掩人耳目。
丁修迫不及待想要参与战斗,渴望杀敌建功立业,然而却被丁白缨批评为过于自大。
陆文昭提醒他们,西城门的一百多名士卒并非易于对付的敌人,需要谨慎行事。
当即摸头讪笑,不再言语。
陆文昭见此,摇头微笑:“小修,我们的身份是校事府的探子,并非攻城的大将。
今夜我们要去太守府劫持桥蕤的两个女儿。”
丁修露出不情愿的神色。
“师哥,劫持女人能有何用?桥蕤会为两个女儿忌惮吗?”
丁白缨不解。
陆文昭解释道:“师妹,桥蕤虽无守城之才,但对女儿极为重视。
他死守宛城,只为保护两个女儿。
我们认为他弃城可逃,但他坚守只因女儿。”
他又说:“我已查明,桥蕤原打算将女儿献给袁术之子以图上位。
他认为只有守住宛城才能保全女儿。
因此,只有控制他的女儿,桥蕤才会屈服。”
丁白缨仍心存疑虑:“若桥蕤不顾女儿死活呢?”
陆文昭坚定道:“师妹,我原为豫州刺史孔伷麾下校尉,兵败后被俘虏。
幸得李儒大人赏识入校事府。
若不能立功,我一生只能为探子,默默无闻。
我渴望有所作为!此次劫持桥蕤之女,是立大功的机会!”
丁白缨听后默然。
经过长时间沉默,她眼神也变得坚定:“我愿陪师哥一搏,即使失败,也愿去见师父。”
丁白缨指示丁修和丁显:“你们不必参与此次行动,若我及师兄未能成功,师门的武艺便由你们传承。”
丁修表示反对:“师父,我是首席 ,怎能临阵脱逃?让胆小的师弟留下吧。”
丁显反驳:“我并不胆小,愿共同面对危险。”
丁白缨严厉地说:“留下你们是我之决定,不得违抗,否则逐出师门。”
二人被震慑,不敢再言。
陆文昭则劝他们留下等待,以防意外。
桥蕤巡视城门以防内应出现。
尽管护城河深,难以挖地道进攻,但他仍命副将雷薄和陈兰盘查城内。
然而此举引发百姓不满,更倾向流言。
桥蕤疲惫之际返回太守府,却发现女儿被劫持,怒火中烧。
陆文昭则持恃无恐,表示可谈判。
此时亲卫到来,却只见桥蕤带来的护卫,原本护卫的亲卫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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