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佟麻子在后院杏儿原本住的房间疯狂打砸,虽然也只剩床架子可以砸了。
他好不容易培养了一个有花魁之姿的姑娘,正准备亮相营业呢,又大变活人凭空蒸发了,谁不气!
目前店里最好的姑娘是他几年前买的别家淘汰的花魁,虽说不是清倌人了,但昨晚被鬼子军官不当人,至少半个月不能营业,谁不气!
“踏马的,废物!废物!”砸完房间,他又冲出来对昨晚值夜的小弟疯狂踢打。
“废物!废物!”打完小弟,他又抄起棍子打狗。
“嗷嗷嗷~”
“你踏马的叫!现在知道叫了?!”这狗还是上次杏红丢了之后养的,就是怕再出类似事件,没想到昨晚一点响动都没有。
佟麻子真是恨极了,眼睛都红得冒光了,几棍子下去就把狗打得倒地抽搐,有出气没进气。
他老婆,也是霞光院的老鸨,端着杯茶想劝他消消气都不敢靠过来。
结婚这么多年了,佟麻子的丑她适应了,但这副恶相她也没见过。
中午,发泄完的佟麻子一边吃着狗肉,一边想着必须挽回损失,跟小日子扎刺他是不敢的,那就只能从其它方面了。
严振声在新院子里养了个预备外室,但没跟家里说,一切先缓一缓,不然刚收了宝凤就忙着收第五房,不好说也不好听啊。
“严桑,我今天给沁芳居带来了新的机遇,请你一定要答应我的要求!”四九城沦陷是真的助长了日侨的气焰,佐藤今天完全抛弃了以往演出来的礼貌,眼神和语气无不充满嚣张。
“不知道是什么机遇,还请佐藤先生指点?”虽然大概能猜出来他想说什么,该演还是得演,这大庭广众之下,严振声总不能直接宰了他。
“哟西!我在华北方面军有些关系,可以保证沁芳居的原料供应,只要严桑识时务,我想沁芳居在我们共同的经营之下,一定可以赶上甚至超过六必居的!”佐藤正茂眼神凶狠,死死盯着严振声说道。
小日子大军入城之后,就取消了驻屯军的番号,改成了华北方面军。
“这...这件事太突然了,佐藤先生可否容我考虑考虑?”严振声一副畏畏缩缩、不敢对视的样子,像是再逼一逼就能成功。
“严桑,你的犹豫让我很失望!但看在往日的友谊上,我可以给你三天时间!希望你不要让我再次失望!”往日的佐藤都是穿西服,今天却是穿的和服木屐,他说完就一挥袖子踢踏踢踏走了。
这个狼崽子,开始露出獠牙,那就不能再让他活下去了。
最近四九城里日侨半买半抢的事情越来越多,古董、工厂、门面、好地段的房子,没有他们瞧不上的。
为了不引人注意,让经营时间尽量拖长一点,严振声让手下人开的那4个小酒馆都已经开始限量供应酒水,品质也下降了一筹,下酒的小菜也没有肉食了。
只要不遇上这类恶心事情,酒馆就可以开到缺粮的时候再关门。
沁芳居会被盯上这件事,他是有预料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等佐藤离开一段时间后,严振声也出门了,用空间监视着吊在对方的视线之外。
既然决定要除掉他了,那当然是越快越好,以免夜长梦多。
当佐藤走入一条前后都无人的小巷时,他就暂时离开这个世界了。
经过审讯,他的确在华北方面军有关系,但只是跟一个后勤方面的少佐喝过酒拉近了距离,还没涉及到生意合作。
要是能唬住严振声,成为沁芳居股东,他才会拿出真金白银去打通那位少佐的路子,来保证沁芳居的原料供应不被找麻烦。
找死的玩意,还用上兵不厌诈了。
这么喜欢诈,那就给他裹上1000挂小鞭,炸完再埋到城外去。
佐藤不是什么大人物,在四九城也没有什么关系好的人,他的失踪并不会引起暴力机构的强力追查。
跟沁芳居的合作也结束几个月了,这边的嫌疑很小,半个月后才有伪警察和小日子警察一起上门询问,被严振声塞了20块大洋打发了,还得了一个“哟西...朋友...好市民”的评价。
冬天是最适合睡觉的日子,因为不会弄得一身汗水。
“凤儿,你在虎坊桥是不是有个同学啊?”严振声一手把玩着宝贝,一手轻抚着挺翘。
“老爷,我上过两年小学,好几个同学都是那一片儿的,您具体说谁啊?”宝凤趴在丈夫的胸膛上,眼眸半阖,鼻息慵懒。
“一个姓牧的姑娘。”
“嗯?”宝凤捕捉到关键信息,瞬间精神,手撑着男人的肩膀,半立起了身子,一脸委屈的样子:“老爷,您都有4房了,还不够啊?”
“啪!”严振声在挺翘上拍了一巴掌,再一挺腰入库让宝凤重新趴了下来,“老爷的本事你难道没感受到吗?再说了,我是为了救人一命!”
虎坊桥就靠近八大胡同,牧春花住的腊竹胡同跟八大胡同就隔了条珠市口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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