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都知道,一旦碰了,就会被永远困在那段历史里。
“选错就散了。”冉光荣蹲下身,从乾坤袋里抓出一把花生米。这次他没用《奇门遁甲》包,而是蘸了刘淑雅颈侧渗出的银血。
花生米撒出的瞬间,异变发生。
其余六条支流中的水流立刻变得浑浊,仿佛排斥这种血液。唯有那条指向南京的支流,不仅没有排斥,反而将花生米轻轻托起,逆流悬浮,最终排列成一个完整的“艮”字。
“山为止。”冉光荣冷笑,“止于陵墓之下。”
陈清雪点头,抬手将弹壳上那个篆书“罗”字刮了下来。铜屑落入各支流,唯独南京方向的水流将其卷入深处,片刻后,竟反射出一点微弱金光。
“确认了。”她说,“那是活的坐标。”
话音刚落,水柱底部轰然闭合,像是被人从下面关上了闸门。所有人被彻底推入上层乱流,朝着七条支流的入口急速滑去。
彭涵汐死死攥住公文包,里面子母封魂袋嗡嗡作响,似乎也在恐惧即将到来的选择。
冉光荣一把抓住陈清雪的手腕:“你带路,我断后。”
陈清雪没说话,只是将开山刀插进水流,借力一蹬,率先冲向那条灰流。彭涵汐紧随其后,拖着昏迷的刘淑雅。冉光荣最后一个跃出,临跳前回头看了一眼。
水柱尽头,夜叉残躯早已消失,但那枚不断再生的铜钱却悬停在虚空,纹路与庹亿帆的龙洋袖扣一模一样。它缓缓转动,发出极其细微的电讯声:
三短,两长,三短。
紧急编码仍在发送。
他知道,这不是终点。
这是导航。
当最后一人没入灰流,整根水柱轰然坍塌,江面恢复平静,仿佛从未有过异象。只有岸边几粒花生米静静躺在湿泥中,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青铜绿锈。
而在那条通往未知的时空支流深处,刘淑雅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
她颈间的银血停止蔓延,取而代之的是一缕极细的金线,自锁骨处悄然浮现,顺着血管向上攀爬,直逼咽喉。
彭涵汐低头时,恰好看到那一瞬的光泽。
她瞳孔微缩。
那种金色,她在父亲的《河图残卷》夹页里见过一次——标注为“蛰龙睡功·血脉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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