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卫国来到阴暗的牢房,感知到牢房中多股强弱不一的内力波动,这就是他的内力源泉,但不能让别人知道!
“你守在门口,任何人不得入内。”吴卫国沉声道。
赵奎躬身领命,退到牢房入口处。
吴卫国推开第一间牢房的铁门。里面关押的正是被擒的黑衣人首领,此刻瘫坐在墙角,面色惨白。见一个中年人进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你...你想干什么?”黑衣人声音嘶哑。
吴卫国不答,只是缓缓走近。北冥神功全力运转,掌心泛起淡淡青光。黑衣人想要挣扎,但玄铁锁链将他牢牢固定,加上内力被封印,根本动弹不得。
“北冥吞天!”吴卫国低喝一声,手掌按在对方丹田处。
顿时,一股汹涌的内力像决堤洪水一样涌入体内。黑衣人浑身剧颤,眼中满是绝望。他能清晰感觉到,毕生苦修的内力正在飞速流失!
不过半炷香时间,一个暗劲高手就变成了废人。吴卫国收功吐气,只觉得体内真气充盈了不少。
用同样的方法,他又连续吸收了另外几个黑衣人的内力。当走出最后一间牢房时,他眼中精光闪烁,浑身气息比之前强大了数倍!
“主公...”赵奎见到吴卫国的变化,惊得说不出话。
吴卫国摆摆手:“将这些人秘密处理掉,不要留下痕迹。”
他本不愿制造杀劣,但他们为虎作猖,又牵连到自己,还会诛连九族,不得恨心,将永王的人毁去,哎!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己不杀划果断,家人都跟着成为别人刀下冤魂
说完,他快步返回茶楼,立即闭关修炼。
而此时,在悦来客栈的影无双也收到了一份密报。看着纸条上的内容,她美眸中闪过惊诧:
“一个中年文士今晨突访县牢...目的不详?”
她隐隐感觉到,这个神秘的中年人,又要有什么大动作了。长阳县的这潭水,正在越搅越浑!
三日后的深夜,茶楼地下密室中,突然传出一声长啸。吴卫国睁开双眼,眸中神光如电。经过三天苦修,他已将吸收的内力完全炼化,北冥神功终于突破到了暗劲巅峰!
“还不够...”吴卫国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内力,却依然眉头紧锁。
刚出密室,席影煞就走了过来,公子出关了,周大学士派人来,让公子立即去见他!
夜深人静,县衙别院的书房里烛火通明。周鸿飞端坐主位,手指无意识地轻叩桌面,目光不时瞟向砂漏。
这个小子,自己等了他两天,要是今晚约定的时辰还不来,他心中竟有些难得的紧张!
“大人,吴案首到了。”武三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周鸿飞整了整衣冠:“请。”
吴卫国缓步而入,依旧是一身朴素的青衫,但周鸿飞敏锐地注意到,少年今晚特意束发的玉簪,竟是用极为罕见的和田白玉雕成。
“学生拜见周大人。”吴卫国执礼甚恭,却不显卑微。
周鸿飞示意他坐下,开门见山道:“老夫今夜请你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大人请讲。”
“第一个问题,”周鸿飞目光如炬,“你前日曾说‘真正的知己不在乎距离远近’,可是在暗示什么?”
吴卫国微微一笑:“学生只是觉得,人生在世,能得一知己足矣。就像大人与那位远在西南的高僧,虽相隔千里,不也神交已久?”
周鸿飞手中茶盏一晃!他与西南高僧论道之事极为隐秘,这少年从何得知?
强压心中震惊,周鸿飞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你前日遇袭时施展的身法,师从何人?”
“就是茶楼那个真正的主人,本想收我为徒,不料有急事要办,临走传了功法,让我自己修练,让大人见笑了。”吴卫国答得滴水不漏。
“哦?”周鸿飞忽然起身,从书架上取下一卷古籍,“那你看这段《庄子·逍遥游》,作何解读?”
这是他突然的试探。若吴卫国真是普通农家少年,必定对深奥的《庄子》一无所知。
谁知吴卫国只是扫了一眼,便从容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化而为鸟,其名为鹏。学生以为,庄子此言是在说:天地万物,皆可蜕变升华。”
他忽然直视周鸿飞:“但若不符合天道,就像这大夏朝,看似固若金汤,实则已在蜕变前夜。”
“轰隆!”
窗外适时响起一声惊雷,震得书房梁柱微颤。周鸿飞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年,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此子绝非常人!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最后一试。从袖中取出一块古朴的龟甲,上面刻着玄奥的卦象。
“这是老夫钻研《易经》数十年的心得。”周鸿飞将龟甲推至吴卫国面前,“你可能看懂?”
吴卫国凝视龟甲片刻,忽然笑了:“乾卦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看来大人已经算出了什么。”
他伸出手指,在龟甲上轻轻一点。诡异的是,那龟甲上的卦象竟然开始流动变化,最后显现出一个全新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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