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王都，处处洋溢着生机。城南的 “文华书院” 外，挤满了前来求学的年轻人，他们中有女儿国的平民子弟，也有来自燕国、秦国的留学生，甚至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奥克帝国商人子弟。李清照（五夫人）站在书院门口，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王阳和楚瑶并肩走来，看到这一幕，不禁笑道：“清照，你把文华书院办得越来越好了。我记得去年刚成立的时候，只有几十个人来报名，现在竟然有这么多人了。”

李清照转过身，向王阳行了一礼：“夫君，这都是托您的福。您提出的‘有教无类’理念，还有那些新式教材，都深受学生们的喜爱。特别是您编写的《自然科学入门》，现在已经成了书院的必读书籍，很多学生都说，读完这本书，才知道原来世界这么奇妙。”

楚瑶拿起一本《自然科学入门》，翻到 “农业篇”，笑着说道：“这里面关于新粮种培育的内容，还是我和夫君一起整理的呢。没想到现在这么受学生欢迎，连奥克帝国的商人子弟都来学，真是太好了。”

王阳接过书，轻轻抚摸着封面，语气郑重地说道：“文化输出比武力征服更重要。武力只能让敌人暂时屈服，而文化却能让敌人从心底认同我们。你看这些来自不同国家的学生，他们在这里学习我们的知识，接受我们的理念，回到自己的国家后，就会成为我们的‘文化使者’，帮助我们传播女儿国的价值观和科技成果。”

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走上前来，用流利的女儿国语言向王阳行礼：“王先生，您好！我是奥克帝国商人的儿子，名叫卡尔。我在文华书院学习了半年，深受启发。回到奥克帝国后，我想创办一所类似的书院，把您的理念和知识传播给更多的人。不知道您是否愿意支持我？”

王阳看着卡尔真诚的眼神，心中暗暗点头。他伸手拍了拍卡尔的肩膀：“卡尔，我非常支持你的想法。文化不应该有国界，好的知识和理念，应该让全世界的人都受益。我会让书院给你准备一套完整的教材，还会派两名优秀的教师去奥克帝国帮助你。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 你创办的书院，必须坚持‘有教无类’的理念，不能因为学生的出身、性别或国籍而区别对待。”

卡尔激动地说道：“王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我相信，只要大家都能接受先进的知识和理念，世界一定会变得更加美好。”

看着卡尔离去的背影，李清照感慨道：“夫君，您这一步棋走得太高了。让卡尔在奥克帝国创办书院，不仅能传播我们的文化，还能让奥克帝国的百姓了解我们，减少他们对我们的敌意。以后奥克帝国再想支持齐国和越国对付我们，恐怕就会遭到国内百姓的反对了。”

王阳笑着说道：“这只是文化输出的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还要做更多的事情。楚瑶，你负责把我们的农业技术整理成图文并茂的小册子，翻译成各国语言，通过商队和留学生传播到各个国家。让他们知道，我们不仅有先进的工业技术，还有能让百姓吃饱饭的农业技术。”

楚瑶应道：“夫君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在做了。我们还打算拍摄一部关于新粮种培育的‘影像片’，用您发明的放映机播放给各国的贵族和百姓看。这样比小册子更直观，更容易让他们接受。”

“影像片是个好主意！” 王阳眼前一亮，“清照，你可以让书院的学生们编排一些反映女儿国改革成果的戏剧和歌舞，然后组成‘文化使团’，去燕国、秦国和吴国巡演。让他们亲眼看到我们女儿国的变化，看到百姓们的幸福生活。同时，也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改革不是靠武力，而是靠知识和智慧。”

李清照点头道：“夫君，我这就去安排。不过，我担心齐国和越国不会允许我们的文化使团进入他们的国家。他们一直把我们视为威胁，肯定会阻止我们传播文化。”

王阳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们阻止不了。我们可以通过商队把戏剧剧本和影像片偷偷运进齐国和越国，在民间秘密传播。百姓们一旦看到我们女儿国的生活有多好，就会对比自己的处境，自然而然就会对齐国和越国的统治产生不满。到时候，就算他们想阻止，也已经晚了。”

凤婉这时带着几名将领走进书院，听到他们的谈话，开口说道：“夫君，我们新军也可以参与文化输出。我打算让军队的文工团编排一些反映新军风貌的节目，在边境地区演出。一方面可以鼓舞士气，另一方面也可以让边境的百姓看到我们新军的纪律和实力，让他们知道，我们不仅能保护他们的安全，还能给他们带来更好的生活。”

王阳赞同道：“好！新军的参与很重要。武力是硬实力，文化是软实力，两者结合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凤婉，你还要让新军的将领们学习《孙子兵法》和现代军事理论，然后把这些知识传授给燕国和秦国的军队。通过军事交流，加深我们与盟友的关系，同时也能影响他们的军事思想，让他们更加依赖我们的军事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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