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还在口若悬河地讲述着巴差和他汶在训练中如何默契配合、生活中如何相依为命的故事,清朗听得津津有味,温笑和周俊也偶尔插话询问细节,陈默宇则对贫民窟出身的拳王如何逆袭充满好奇。美食节的喧嚣与热闹仿佛没有尽头。
然而,郑阳却有些坐立难安了。
口袋里的那个小玻璃瓶,像一块烧红的炭,熨帖着他的皮肤,也灼烧着他的理智。林羽那些关于“力量”、“耐力”、“巅峰状态”的词汇,不知怎的,总能和他买的那瓶“印度神油”隐隐联系起来,在他精密的大脑中勾勒出一些……不可言说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他感觉自己的血液流速在加快,某种燥热感从小腹升起,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酒店那个私密的空间,验证一下那个“未知变量”的效果。
他看了一眼身边正笑着听故事的清朗,那截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优美的脖颈,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都成了加剧他内心焦躁的催化剂。
终于,在林羽讲述的间隙,郑阳凑到清朗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哑地开口:“朗朗,我们回去吧。”
清朗正听到精彩处,闻言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他:“嗯?这就回去?羽子还没讲完呢,而且还有很多小吃没尝……”他看出郑阳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那里面翻滚着一种他熟悉的、却又似乎更加汹涌的暗流。
“累了。”郑阳言简意赅,声音里的沙哑更重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想回去……休息。”
清朗虽然觉得有些扫兴,但看郑阳似乎真的不太对劲(他以为是白天奔波累了),便也点了点头:“好吧。”他起身对其他人说:“那个……郑阳有点累了,我们先回酒店休息,你们继续玩。”
林羽正讲到兴头上,有些不情愿:“啊?这么早啊大狗?”
温笑拉了拉林羽,对清朗和郑阳理解地点点头:“好的,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大皇宫。”
周俊也颔首示意。
陈默宇乖巧地挥手:“朗哥,郑阳,晚安。”
郑阳几乎是半搂半抱着将清朗带离了美食节,叫了辆车,一路沉默地回到了酒店。
一进房间,关上门,郑阳甚至没来得及开灯,就将清朗按在门板上,急切地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不同以往的侵略性和焦灼,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
清朗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懵,但也很快沉浸其中,回应着他。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你……今天怎么了?”清朗靠在门上,眼波流转,带着情动后的水光,轻声问。
郑阳没有回答,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然后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浴室,声音暗哑:“洗澡。”
他将清朗放进宽敞的按摩浴缸,甚至没等水完全放满,就打开了花洒,温水瞬间打湿了两人的衣衫。“你自己先洗。”郑阳说完,几乎是有些狼狈地迅速退出了浴室,还顺手带上了门。
清朗看着他那反常的举动,满头雾水,但还是依言脱掉湿掉的衣服,开始洗澡。
浴室外,郑阳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焦躁地踱步。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被报纸包裹的小瓶子,撕开包装。深棕色的玻璃瓶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他拧开瓶盖,一股浓烈而古怪的、混合着草药和某种辛辣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他微微皱眉。
瓶身上没有任何详细的使用说明。郑阳凭借着他那强大的逻辑分析能力和……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推断这应该是外用药。他犹豫了一下,
郑阳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靠在墙上,深呼吸,努力适应着这猛烈而陌生的药效。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门被推开,氤氲的水汽率先涌出,紧接着,清朗走了出来。
他只在腰间松松地系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热水的冲刷而泛着诱人的粉色。未干的水珠沿着他优美的颈部线条滑落,流过精致的锁骨,没入浴巾边缘引人遐想的阴影里。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几缕黏在脸颊和颈侧,更衬得肌肤如玉。他那双桃花眼被水汽熏得雾蒙蒙的,带着刚沐浴后的慵懒和一丝不自知的媚意,眼尾微微泛红,像是被人欺负过一般。整个人如同一颗刚刚剥壳的荔枝,水润、鲜嫩,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看到这副景象,郑阳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药效和视觉的双重冲击下,彻底崩断了!
他如同被点燃的炮仗,眼中瞬间燃起骇人的火焰,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
他低吼一声,像一头锁定猎物的猛兽,猛地朝清朗扑了过去——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如同冰水般泼了下来,骤然响起!伴随着林羽那极具穿透力的大嗓门:
“清朗哥!大狗!开门啊!我给你们带了超级好喝的泰式奶茶!冰镇的!再不开门就不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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