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并未直接返回江宁城,而是秘密绕行,将大队人马分散安置在砺锋谷外围几处早已准备好的庄园之中。这些庄园以墨檀商号工坊、仓库的名义存在,内有乾坤,足以容纳并初步整训这些新投的兵力。
“三位兄弟,暂且委屈你们麾下弟兄在此安顿。”陈墨对鲁、杨、武三人解释道:“砺锋谷乃我军核心重地,非经严格筛选与整训者,不得入内。此非不信任,实为军纪根本,望三位理解。”
鲁智深大手一挥,浑不在意:“主公安排便是!俺们既然跟了你,自然守你的规矩!这些小子们野惯了,是该好好操练操练,紧紧骨头!”
杨志亦是点头,他出身军伍,深知令行禁止的重要性:“主公思虑周详,正该如此。无规矩不成方圆。”
武松虽未多言,但眼神中也流露出对陈墨这般严谨做法的认可。
安置好外围人马,陈墨这才只带着鲁智深、杨志、武松以及十余名“隐锋”护卫,通过层层哨卡,进入了真正的核心——砺锋谷。
方一踏入谷口,三人便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脸上的随意与轻松瞬间被震惊所取代。
时值午后,烈日当空,但谷中的热火朝天却远超外界。巨大的校场被划分得井井有条,一千多名士兵正在不同的区域进行着操练。
没有想象中的喧嚣与杂乱,只有响亮的口号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兵器破风声以及教官严厉的呼喝声交织成一曲铁血战歌。
队列操练处,士兵们身着统一深灰劲装,随着教官的口令,立正、转身、行进、突刺……动作整齐得如同一个人,成百上千人行动间带起的风声,竟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鲁智深和杨志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骇然。他们都在军中待过,深知要将兵卒练到如此令行禁止、纹丝不动的程度,需要何等严苛的纪律和日复一日的苦练!这绝非他们之前见过的任何一支官军或绿林队伍可比。
器械训练区,士兵们喊着号子,两人一组进行着裹布木枪的凶狠对练,动作简练直接,招招不离要害。更有甚者,在泥地里匍匐前进,攀爬高耸的绳网,挥舞着沉重的石锁……个个汗流浃背,却无人叫苦偷懒,眼神中只有专注与坚韧。
“这……这些都是主公练的兵?”鲁智深张大了嘴,饶是他见多识广,也被眼前这支军队的精气神所震撼。
杨志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纪律严明,士气高昂,训练得法……此等强军,便是禁军精锐,亦不过如此!不,在某些方面,犹有过之!”他想起了自己当年在殿前司所见所谓“精锐”,与眼前相比,简直判若云泥。
武松虽未在军中待过,但他武艺高强,眼力毒辣,也能看出这些士兵基础扎实,动作狠辣,绝非花架子,不由得赞道:“好一群虎贲之士!”
就如同当初的庞万春、庞秋霞兄妹一样,鲁智深、杨志、武松三人,也很快被星火军的训练有素镇住。
当他们听到星火军的军歌,看到星火军的军规,还有那“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的标语时,都是激动不已。
杨志忍不住喃喃道:“此等令行禁止、纪律严明之军队,恐怕只有那周亚夫的细柳营才能相比……主公之志,非在割据,实在于廓清寰宇,再造乾坤啊!”他心中的怀疑在此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投身于伟大事业的激动与自豪。
鲁智深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一拍大腿:“直娘贼!这才叫干大事!跟着这样的主公,打这样的旗号,才不枉俺鲁智深来这世上走一遭!”
武松虽沉默,但紧握的双拳和灼灼的目光,已说明了一切。
当天晚上,陈墨特意为鲁智深、武松、杨志三人搞了个欢迎仪式,欢迎他们加入星火军。
说起来,鲁智深和武松的武功都很高,但都缺乏统兵才能,只能做个冲锋陷阵的猛将。
杨志虽然是杨家将的后代,还是武举人,但领导能力也很薄弱,只能做个骑兵先锋。而且,杨志此人眼界太窄,既不会办事,也不会做人,当不得大用。
梁山上的一众头领,拥有统兵能力的并不多,比如关胜、秦明、呼延灼等人。此时,那秦明早已经被宋江等人害得家破人亡,不得不上了梁山。至于呼延灼、关胜,还并未攻打梁山。
说起来,梁山上还有一些特殊人才,比如擅长内外科手术的神医安道全,会制造火炮的轰天雷凌振等。这些人才,还是值得拉拢的。
鲁智深三人加入星火军之后,很快便被这里的氛围所吸引,融入到了训练当中。
星火营除了日常训练之外,还开设有“军官培训班”。陈墨参照《军地两用人才之友》、《民兵训练手册》以及一些各朝代的兵法书籍,对一些军官进行简单的带兵训练。
鲁智深、武松、杨志、庞万春、庞秋霞,以及陈墨自己培养出来的一些中下层军官,都是培训班的学员。
陈墨虽然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却有管理大公司的经验,对这些军官进行一些基础的培训,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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