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盟既成,江彬立刻展现出其雷厉风行的作风,开始着手部署云南边境的防御。他根据云南的山川地理形势以及敌军最可能入侵的路线,将同盟大军分为三个主要作战集团:中路由明军五万主力加上暹罗军三万,合计八万人,由江彬亲自坐镇,防守澜沧江(湄公河上游)沿岸最重要的渡口——勐仑渡口,这里是通往昆明和深入云南腹地的咽喉要道;西路由缅甸军两万与明军一万精锐山地部队混合编成,共三万人,由缅甸总兵白莽和一名明军副将共同指挥,驻守于怒江(萨尔温江上游)下游地势险要的磨盘山一带,负责警戒侧翼,防止敌军迂回包抄;东路由老挝军三万与明军一万后备部队组成,共四万人,由老挝丞相赛塔提腊统领,驻守于靠近边境的景洪城(今西双版纳景洪市),作为战略预备队,随时准备支援中路或西路。与此同时,他下令各防线部队,立即在防区前沿大规模构筑防御工事,挖掘反坦克壕沟,布设铁丝网和 manually triggered 的地雷(以火药罐配引信制成),并在制高点架设蒸汽动力的榴弹炮群和数量不多的、由大明工部紧急调拨来的反装甲火箭筒,力求形成一道立体的、纵深的坚固防线。
为了尽快提升联军各部的协同作战能力,尤其是在武器使用和战术配合上,江彬在昆明城外的校场组织了大规模的联合操演。明军的教官向暹罗、老挝、缅甸的士兵们详细讲解和示范蒸汽步枪的保养、射击技巧,以及反装甲火箭筒的瞄准和发射要领;暹罗军队中擅长象兵和骑兵战术的军官,则与明军骑兵交流奔袭、迂回的经验;老挝的山地步兵则向大家传授在热带丛林中进行伪装、设伏和游击的独特战法。操场上,不同肤色、穿着各异军服的士兵们混编在一起训练,虽然语言不通,但通过手势和简单的通译,以及共同的目标,很快便消除了隔阂,初步形成了战斗默契。
半个月后,前沿斥候传来紧急军报:法国将领蒙哥马利率领的十万非洲仆从军,以及为其先锋的三十余辆蒸汽装甲车,已经抵达云南南部边境的勐腊地区,并在那里伐木立寨,建立前进基地,显然进攻在即。江彬闻报,立刻下令中、西、东三路联军全部进入最高战备状态,士兵们进入预设阵地,炮兵测算射击诸元,哨兵瞪大了眼睛,密切关注着边境方向的任何风吹草动。
蒙哥马利站在勐腊一处高地上,用望远镜观察着明军及其盟友构筑的严密防线,看到那连绵的工事、林立的旗帜和严整的军容,心中也不禁有些踌躇。他原本以为面对的只是明军云南地方的守备部队,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在短时间内集结了如此多的兵力,而且似乎得到了周边国家的全力支持。“将军,敌军虽众,不过是乌合之众!我黑人士兵勇猛无畏,蒸汽装甲车更是无坚不摧!只要集中力量,突破其中一路,敌军必然全线动摇!”他身旁的副将信心满满地建议道。蒙哥马利沉吟片刻,最终还是被麾下庞大的兵力和先进的装备所鼓舞,点了点头,下达了进攻命令:“传令!蒸汽装甲车集群为前锋,集中攻击敌军中路勐仑渡口!步兵随后跟进,一举突破澜沧江防线!”
次日拂晓,伴随着蒸汽机沉重的轰鸣声和履带碾过土地的嘎吱声,三十多辆钢铁铸造的蒸汽装甲车,排成一个略显松散的楔形攻击阵势,如同移动的堡垒,朝着勐仑渡口明军的核心阵地缓缓推进。车身后方,是密密麻麻、手持燧发枪或长矛、肤色黝黑的非洲士兵,他们发出各种怪异的吼叫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江彬在设于渡口后方高地的指挥所里,冷静地观察着敌军的动向。“命令火箭筒分队,进入前沿发射阵地!等敌军装甲车进入两百步内,听我号令,集中火力打其先头车辆!”他沉声下令。隐藏在渡口前沿工事内的数十个明军和暹罗军火箭筒小组,悄悄将发射管架设起来,瞄准了那些越来越近的钢铁巨兽。
当欧洲军的装甲车集群推进到距离渡口防线约一百五十步时,江彬猛地一挥令旗:“火箭筒!齐射!”霎时间,数十道拖着炽热尾焰的火箭弹,从不同的隐蔽点呼啸而出,划破清晨的空气,如同飞火流星般扑向欧洲军的装甲车队!冲在最前面的几辆装甲车首当其冲,它们正面的厚重钢甲在近距离根本无法抵御火箭弹的集中轰击!第一辆装甲车的正面被同时命中两枚火箭弹,钢甲被瞬间撕裂、熔化,引发车内弹药殉爆,整辆车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化作一团燃烧的废铁。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响起,又有超过九辆装甲车被火箭弹击中要害,瘫痪在冲锋的路上,燃起熊熊大火,彻底堵塞了后续车辆的进攻路线。
看到这些被视为胜利保障的钢铁巨兽如此轻易地被摧毁,跟在后面冲锋的非洲士兵们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脸上露出了惊惧的神色——他们何曾见过如此可怕的武器?“蒸汽机枪,全部开火!覆盖射击敌军步兵!”江彬抓住敌军瞬间的混乱和迟疑,下达了第二道命令。布置在防线纵深的五十多挺以蒸汽动力驱动供弹的速射机枪,发出了持续而密集的“嗤嗤”声,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出,形成一道致命的火网!冲在前排的非洲士兵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成片倒下,伤亡惨重。后排的士兵被这恐怖的火力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掉头向后溃逃,却遭到了蒙哥马利亲自安排的督战队的无情射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