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托塔天王晁盖,“哇”得吐出一口老血后,不敢再多做停留,招呼赤发鬼刘唐、白日鼠白胜扶着他,急往云台岗方向走去!
一路上,晁盖心中是万分的懊丧。
想起自己跟神枪杨再兴三招比试,晁盖就暗暗怒道:
“那杨再兴的武艺本就在某之上,杨雄那厮却非要让我硬接他三招!
如此,俺才受了如此重伤!
这笔账是他欠着俺啦,早晚要让他还清。
一辈子还不清,我晁盖就一辈子不娶妻生子。
俺就不信,只要俺横下一条心,苦练本领,将来再有这样的机会,定把杨再兴砸趴下,以报今日的羞辱之恨!……”
心里胡乱想着,晁盖却丝毫不敢停留,生怕杨雄再改了主意,到时候他这一行人都性命不保!
一气走下去二十多里地,忽听身旁的白胜一声哀叫!
晁盖一看,白胜捂着鼻子,浑身哆嗦!
这才想起,白胜让双刀将马龙削掉了鼻子,一直流着血!
这一路不停的走,又没给他包扎,显然那厮是失血过多了!
当下,晁盖忙教众人停下,又让喽啰给白胜包扎伤口,同时心里的愤懑更上了一层楼!
但他也知道,凭现在的实力,难以是杨雄及梁山众好汉的对手!
没奈何只得强压住怒火,等着日后实力强劲儿了,再来报仇雪恨!
只是他这一腔怒火,尚未烧了多久,就转而化作了恐惧!
却是此时有个探路的喽啰来报道:
“禀报天王!
小人已经打探清楚,那边山坳里为何有恁些死尸啦!
原来是前几日济州团练使黄安,带着上千人马在此,欲埋伏落单的梁山贼寇……”
刚说到这里,就听赤发鬼刘唐有些惊喜道:
“难道那些尸体,是被官军戮杀的梁山人马留下的?”
“不是!”喽啰细作摇头道:
“那些尸体就是黄安麾下的那些官军!”
“嗯?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晁盖问道。
喽啰细作再次一报拳,说道:
“小人问了一个那天在山里砍柴的樵夫!
据他说,那日梁山泊的寨主病关索杨雄,中寨护军元帅神枪杨再兴,还有李家道口酒店的掌柜旱地忽律朱贵,带着几个喽啰打那里经过!
黄安以为撞了大运,便带着人马杀了出来!
岂料那杨再兴端是了得,一人一马一条枪就直冲官军军阵,后来那梁山大寨主杨雄不知从哪里又招呼出来六员大将!
就这七个人,便把那黄安及上千官军杀得大败,差点儿全军覆灭……”
听到这里后,晁盖和刘唐不由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睛里的恐惧!
刘唐更是苦笑道:“看来此番我等能够活得性命,全赖天王当机立断,送了那杨雄寨主几样宝贝啊!
若是不然,仅凭我等这数十人,只怕死得要比山坳里的那些官军凄惨十倍!”
晁盖闻言,也是心有余悸道:
“刘唐兄弟说得是极!
就凭七个人就能冲撞上千官军,并且杀得官军全军覆灭!
这七个人,岂不是个个都有百人斩的实力?
看来那神枪杨再兴在和晁某厮斗时,并未出尽全力,否则俺还焉有命在?
梁山不可敌,杨雄不可敌!
你们都听着!
日后见了梁山泊的人,都给我规矩些,能让就让,能退就退!
万万不可再与他们起冲突!”
听到此言后,众人皆抱拳应诺!
便连刘唐这般血性汉子,也没有半句反对言语,显是十分同意晁盖的话!
不提这厮们心里惧怯下,如何回返云台岗!
单说杨雄,在晁盖离去后,他就将铁金刚沙文龙、双刀将马龙、黑金刚薛明、虎金刚贺仁杰都收了起来!
那青面兽杨志见几位鬼刀灵将皆来无影去无踪,不禁犹疑问道:
“敢问哥哥,那几位好汉为何来得突然,走的也恁般突然?”
杨雄笑道:“制使刚刚追随某家,却是有所不知!
刚刚那几位兄弟,俱是我身边的鬼刀灵将!
平日里,他们皆隐身在我身边,一旦我招呼他们时,就会显身出来征战杀伐!”
听得此言后,杨志没有丝毫怀疑,只是连连惊叹道:
“前番俺投顺哥哥入伙时,就已经十分敬佩哥哥啦!
想不到,哥哥除了统管玉麒麟卢俊义那般天骄英雄,身边还有这诸多惯战凶将!
小弟是真服啦!”
“这算不得什么!”
杨雄笑呵呵的摇头说了句,随即看着杨再兴,笑道:
“兄弟自打追随了某家,一路杀伐无数,可谓是颇有功劳!
今晁盖那厮敬献吸水提炉宝枪,十三节竹节钢鞭,夜明盔,唐猊铠,还有这匹呼雷豹!
某家不常征战,倒也用不上!
因此,我就把这几样宝贝送你啦!
日后,你就是神枪百人斩,四宝杨再兴!”
杨再兴一听,忙摇头推辞道:
“那四样宝物皆是上乘的好宝贝,小弟岂敢夺哥哥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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