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忙完,远远正好看到季舒雪的身影在天台上上跳跃、快速朝这里赶来。
江寻源朝她招了招手。
过了几分钟,季舒雪稳稳地落在江寻源身边,挨着他坐下。
“........江哥,这是在干什么?”看得出来,她还不习惯这个称谓。
“我正要和你说呢。不过听起来你还没习惯这么叫啊。”江寻源说。
“嗯。或许未来我能找到更好的称谓也说不准呢?”季舒雪说。她对这个称呼心里也是有些不满意,不过当时能想到最好的只有这个了。
“没事,时间还长着呢。婚后爱称什么时候都不愁想。那你要不要再改回原来的叫法?”
“不用了。”季舒雪摇摇头。在她看来,改称谓本身也是一种新关系开始的一种象征,换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行。刚刚我做的是......”江寻源向季舒雪简单介绍了一下他的新实验方案。
听完之后,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听懂。随后她就接着问:“江哥,接下来北边的那帮人是不用管了吗?”
“对。现在让他们慢慢去搜吧,我们正好忙自己的。”
既然那帮家伙暂时不会在附近晃悠了,那他出门当然也就不用再顾虑那么多,可以放松一些了。
“说起来学——江哥,我好奇一件事。既然我们是一定要去枢城救出悠雨的,那就表明一定会与他们为敌。在这种前提下,我们为什么又要给他们留这些东西呢?”季舒雪忍不住问。
“啊......这个的话,简单来说,这算是我自己的原则。”江寻源沉吟了一下,解释说,“人和势力行事还是要讲究一个师出有名的,这不仅是为了做给别人看,也是自身心态的重要影响因素。你在历史上也知道一些吧?有的人得位不正,于是就生性多疑;有的政权没有正统性,国民思想就带有极强的极端民族主义色彩。那老东西确实是混蛋,但现在在前线奋战的士兵却不尽然。我们和他们真正处于敌对的立场时,杀伤是必然,没什么好说的;但在这种情况,在我开始营救悠雨的行动之前,心里面还真不想让自己和那老东西的矛盾波及到他们。这样我的念头才通达。”
“嗯,我明白了。”季舒雪轻轻点头。
“是不是感觉我还挺矛盾的?明明一面给他们设置陷阱,一面又说自己不想波及他们。”江寻源笑眯眯地说,语气里也只有调侃的意味,显然自己对这事早已接受。
“我能够理解。”季舒雪摇摇头,“说到底念头通达就是在不违背自己本心的前提下自在行事罢了。对于他们而言你所给予的东西的价值远远大于你所制造的阻碍,对我们而言也是如此,所以也谈不上对他们有恶意。而且无论如何,我都会和你一起。”
“真亏你能理解我啊,有你可真好。”江寻源不禁笑着感慨,“不过说是这么说,但等我和他们真正处在敌对立场的时候,可是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了。”
“嗯。不过到时候我们应该也不会与他们完全敌对,对吧?”季舒雪扬起一抹笑容,说。
“谁知道呢。”江寻源清楚她说的很有可能是对的,但还是故意模糊不定地回答。
“行了,这一带情况调查得差不多了。之后的事情就交给肃清者和追猎者吧,我们该回了。”江寻源自天台边上站起,季舒雪也跟着起来。
“说起来我们抽空还得去他们那边看一眼,检测一下他们传讯用的电波,看看能不能专门筛出来破解出里面的信息。顺便再看看他们负责丧尸研究的是哪个家伙,当然,也可能是‘哪些’。”江寻源想起了什么,说。
“好。打算在什么时候?”
“过几天就去,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到时候搞不好会遇见一些‘老朋友’呢。”江寻源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他养父想被判决必须要有人证物证,伪造的物证当然是死物没办法追究,但那几个作伪证的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如果让他逮到了那几个家伙,他一定让他们知道,天才生物学家和刑部尚书到底哪个手段更狠。
之前是他没把握,但现在的他有这么做的实力。
这么想着,他们很快就进到了家里。
江寻源将手按在母巢墙壁之上,感知着猎手的状况。
猎手的状况依然很稳定。这已经不能说是修复改进什么的了,这应该叫“新生”。就光现在江寻源感知到的,猎手也已经到了近3米的高的体型了,和之前那就算强化过也不到两米的身体几乎可以说不是同一种生物。
江寻源收回手,正要回到实验台前,却被季舒雪突然从后面搂住了腰。
“能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的气息吗?”季舒雪将脸贴在江寻源的后背上,轻声问。
“嗯。”江寻源也没有再动,就这么静静地让她抱着。
“江哥。”过了良久,她突然开口。
“怎么了?”
“等到我们能够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我们能一起更多地在外面活动吗?把埋头研究的时间稍稍减少一点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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