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的脸被兜帽深深地遮住,只露出一双泛着冷光的眼睛,那目光犹如寒星般冰冷,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右手正死死地攥着牛逼神剑的剑身,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但他的手却连一丝颤抖都没有,仿佛这把神器在他手中就如同玩具一般。
更诡异的是他的手臂 —— 从袖口露出的皮肤覆盖着一层密密麻麻的蛊虫,那些蛊虫通体漆黑,只有腹部泛着淡淡的尸青,像无数根细小的手指般紧紧缠绕在一起,连缝隙都没有。剑身上的金光不断冲击着蛊虫,却只能让它们微微蠕动,连半只蛊虫都没能震落,反而被它们死死咬住剑身,发出 “滋滋” 的腐蚀声。
“下六脉的血手脉?”林勇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冰冰的,仿佛能把人冻结一般。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只所谓的“蛊手”,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和厌恶。
他对血手脉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卧底炼天帮时,曾亲眼目睹过血手脉的恐怖手段。这些人竟然以活人手指为引子,通过残忍的炼化过程,将死者的怨念融入到血手蛊中。这种蛊虫极其凶猛,寻常的四转蛊师一旦被其缠住,手臂都会被蛊虫啃噬得只剩下森森白骨。
然而,眼前这只血手蛊却与他记忆中的有所不同。它虽然同样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但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死寂。这只蛊虫的身体毫无生气可言,甚至连蠕动都显得异常僵硬,就像是用死人的尸体喂养长大的一般。
黑袍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林勇,别以为你有点手段,就能管炼天帮的事。姜大人复活,整个苗疆都要归我们……”
他的话尚未道尽,林勇突然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猛然发力!只见他的右臂肌肉瞬间如同吹气球一般鼓起,那原本就粗壮的手臂此刻更是如同钢铁浇铸而成一般,坚硬而充满力量。而在他臂弯处的青筋,则像是一条条暴怒的小蛇,突突直跳,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皮而出。
伴随着这股强大的力量爆发,林勇手中的牛逼神剑也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瞬间绽放出耀眼的金光。那金光犹如一轮小太阳,炽热而刺目,让人根本无法直视。而这道金光所蕴含的威力也是极其惊人,竟然硬生生地将黑袍人的手臂给逼退了半寸!
林勇见状,心中一喜,他立刻趁机定睛看去。这一看之下,他却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些血手蛊的口器之中,竟然没有半分蛊液渗出,反而不断有黑色的尸气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这些尸气浓郁如墨,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中喷涌而出的一般,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尸气一旦落在地上,竟然连灰烬都被染成了黑色,仿佛是被这尸气给腐蚀了一般。
“死了的蛊虫,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林勇冷笑,手腕一翻,神剑突然变向,朝着黑袍人的肩膀斩去。
“呼!”
突然间,一股香气如微风般从侧面袭来,林勇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迅速侧身想要避开。然而,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够快了,但还是稍稍晚了一步。
那股香气的源头,是一只白皙的脚,它如同闪电一般擦过林勇的腰侧。这只脚的脚踝上缠着一条红色的丝带,丝带上绣着精致而细小的蛊虫图案,仿佛在诉说着某种神秘的故事。脚趾上涂着淡粉色的蔻丹,使得这只脚看起来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然而,就在林勇对这只脚的美丽感到惊叹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像一阵狂风一样猛地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味道异常刺鼻,与蛊虫的腥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差点让林勇当场呕吐出来。
“卧槽!这到底是多久没洗脚了啊?就算是东北于姐的大汗脚也没这么离谱吧!”林勇被这股恶臭熏得几乎窒息,他猛地向后退了两步,同时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鼻子,满脸都是嫌弃和厌恶的表情。
那 “玉足” 的主人落在地上,也是个穿着黑袍的人,只是她的黑袍下摆绣着红色的脚印,脸上蒙着一层薄纱,只露出一双勾人的眼睛。可她刚站稳,林勇就看见她脚背上沾着的黑泥,脚趾缝里还卡着几根草屑,原本精致的脚因为长时间不清洗,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臭味随着她的呼吸不断扩散,连周围僵住的蛊师都皱起了眉头。
“血足脉的?” 林勇的嘴角抽了抽,心里的恋足癖瞬间被这股臭味浇灭 —— 他当年为了卧底炼天帮,还当过一阵子血足脉的副脉主,那时候的血足脉虽然恋足,却个个爱干净,脉主更是每天要给脚涂三次香膏,哪像现在这样,把 “血足” 活成了 “臭足”?
“看来现在的[血足脉]不再是粥批的聚集地了。”林勇心道。当年[血足脉]脉主曾经做过米粥的批发商,于是简称粥批。他创立的[血足脉]也就被集体称呼为粥批了。当年由于计划需要,林勇甚至直接成为了粥批的副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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