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 “男人喜欢的三种玉足形态”,林勇的动作更鲜活了。讲第一种 “高跟鞋形态” 时,他踮起脚尖,模拟女人穿高跟鞋走路的样子,步子又小又碎,手轻轻搭在腰上,腰肢还微微晃了晃,引得台下哄笑,他自己也忍不住咧嘴:“迷离灯光下,酒红色高跟鞋裹着柔润的脚,鞋跟细得跟牙签似的,把腿衬得又长又直 —— 那叫一个性感,能勾得男人挪不开眼!”
讲第二种 “草鞋形态” 时,他蹲下身,用手比划着 “刚洗完澡的脚”,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鞋面,语气软了些,像在说悄悄话:“居家的时候,穿双单带草鞋,脚刚泡过水,连趾缝都透着水润,走起来‘啪嗒啪嗒’,像小雨点打在青石板上,透着股自然的清新,让人想抱在怀里揉一揉!”
讲到第三种 “光脚形态”,他干脆脱了鞋,光着脚在青石地上跑了两步,脚趾头蜷了蜷,又伸展开,动作灵活得像猫,边跑边笑:“还有光着脚满地跑的!女人光着脚,脚趾头透着粉,踩在地上‘哒哒’响,天真烂漫,活像刚从河边上来的小鹿,一点拘束都没有 —— 这种真实放松的样子,最让人想呵护!”
台下的蛊师们彻底被带动起来,连原本抱着胳膊、一脸严肃的血足脉脉主水罪歌,也忍不住拍着石桌鼓掌:“林兄弟说得太对了!我之前总觉得选‘足’少点章法,听你这么一说,全通了!” 他看向林勇的眼神里满是欣赏,甚至带着点激动,“你这脑子,比我这老骨头灵光多了!”
林勇听到掌声,立刻停下动作,转过身对着水罪歌拱手,腰弯得恰到好处,既不谄媚也不傲慢:“脉主过奖了,我不过是把心里琢磨的这点东西说出来罢了。” 可他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嘴角都快翘到耳根了,额前的碎发又垂了下来,他抬手拢了拢,动作里满是雀跃。
他偷偷扫了眼台下蛊师们痴迷的眼神,心里暗笑:“这些乡野村夫,还真被我唬住了。等混熟了,再找机会查炼天帮的老巢,郑莲歌那家伙,现在指不定还在演他的‘深情俘虏’戏呢。”
林勇清了清嗓子,竹杖又敲了敲讲台,继续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从如何用草药泡脚养护玉足,到如何分辨脚的 “灵气”,甚至细致到脚趾甲的修剪弧度。台下的蛊师们听得入了迷,有人拿出竹简记笔记,有人凑在一起小声讨论,连烛火快烧到烛台都没人注意 —— 整个溶洞里,只剩下林勇清亮的声音,和偶尔响起的附和声、哄笑声,一场关于 “玉足” 的讲坛,竟成了血足脉成立以来最热闹的盛会。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溶洞里的烛火却越烧越亮,林勇的影子在石墙上忽大忽小,像个跳着舞的精灵。没人知道,这个能把 “玉足” 讲得活灵活现、让满座蛊师信服的男人,是郑莲歌安插在血足脉的内奸;更没人知道,他每一句关于 “玉足” 的言论,都在悄悄改变血足脉的选材标准,为后续端掉炼天帮的计划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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