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蛊师所拥有的蛊虫等级最高不过二转,与水罪歌和林勇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林勇对此自然是不屑一顾,他所追求的,是能够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在众人面前大出风头的强大蛊虫,而绝非这些毫无用处的垃圾蛊虫。
水罪歌似乎也对这里的囚犯毫无兴趣,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朝着玄级地牢走去,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玄级地牢的环境相较于黄级地牢确实有了一些改善,但也仅仅只是一些而已。这里的牢门不再是黄级地牢那种脆弱的木头材质,而是被换成了更为粗壮的生铁,看上去坚固无比。然而,这些生铁栏杆上却刻着浅红色的封印符文,这些符文原本应该是有着强大力量的,但如今却大多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生命力一般。
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当有蛊师试图催动蛊虫时,这些符文才会突然闪过一丝微弱的红光,仿佛是在回应蛊师的召唤。但这丝红光往往只是一闪而过,转瞬即逝,随即又恢复了黯淡无光的状态。
地牢的墙壁上布满了渗水的痕迹,这些水痕纵横交错,形成了一幅杂乱无章的图案。水痕里生长着暗绿色的青苔,它们紧紧地贴附在墙壁上,仿佛是在努力汲取着墙壁中的水分。水珠顺着青苔缓缓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地牢中显得格外清晰,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这些水珠最终落在了石板地上,汇聚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水洼。水洼里倒映着头顶那昏暗的蛊萤光,这些蛊萤光虽然微弱,但却足以让人眼晕。它们在水洼中摇曳着,仿佛是在诉说着地牢中的无尽黑暗和绝望。
每个囚笼的角落里都放置着一个残破不堪的陶碗,碗里的水浑浊不堪,仿佛被时间遗忘。水面上偶尔漂浮着几粒已经发霉的米粒,仿佛是这囚笼中囚犯们生活的写照。
与黄级囚犯相比,这里的囚犯们显得略微精神一些。他们大多斜靠在牢门上,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当林勇和水罪歌走过时,有些人会情不自禁地将身子探出栏杆外,似乎想要向他们求救,但却又因恐惧而不敢发出声音。
这些囚犯的喉咙里都被下了一种名为“哑蛊”的蛊虫,使得他们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无法正常说话。这种蛊虫不仅限制了他们的交流,更让他们在这黑暗的囚笼中倍感孤独和无助。
囚笼的地面由石板铺成,石板的缝隙中不时会钻出几只通体透明的“潮蛊”。这些蛊虫爬行时,会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湿痕,仿佛是它们生命的痕迹。水罪歌看到这些潮蛊,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抬起脚尖,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只潮蛊碾死在脚下。
“这里的蛊虫虽然是三转蛊师所培育,但品质实在一般,勉强能用而已,根本配不上你。”水罪歌看着被碾死的潮蛊,淡淡地说道。
地级地牢的气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扼住,令人感到窒息般的压抑。原本普通的牢门此刻变得异常厚重,不再是常见的铁栏,而是整块的黑石,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石门上密密麻麻地刻着血色符文,这些符文如同有生命一般,持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是一条条细小的血蛇在门上蜿蜒蠕动。那红光虽然微弱,却在这黑暗的地牢中显得格外刺眼,让人不寒而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噬蛊符”的焦味,这种味道异常刺鼻,仿佛能穿透人的鼻腔,直抵灵魂深处。与此同时,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这股血腥味并不浓烈,却如同一股细流,在空气中缓缓流淌,让人无法忽视。
仔细观察,会发现石板缝里渗着暗红的血渍,有些已经干涸,呈现出黑色,质地发硬;而有些则是新鲜的,还在顺着石缝往下滴落,在地面积成一滩小小的血珠,宛如恶魔的眼泪。
通道比玄级宽了不少,墙壁上结着一层薄薄的白霜,是里面关押的蛊师散发出的寒气,走在这里,连呼吸都带着白雾。每个黑石牢门旁都挂着一块木牌,木牌用硬木制成,边缘被摸得光滑,上面用朱砂写着囚犯的信息:“蚩山,四转,土甲蛊,擅长防御”“苗青,四转,毒蜂蛊,可操控百蜂”“石勇,四转,大力蛊,力大无穷”…… 朱砂有些掉色,显然这些木牌被反复翻看了很多次。
牢门里的囚犯大多闭着眼,靠在石墙上,气息沉稳 —— 他们是苗疆各寨的寨主级人物,即使被关押,也保持着强者的尊严。有个囚犯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眼神锐利如刀,直直看向林勇,吓得林勇下意识攥紧了拳头。水罪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理他们,这些人被下了‘锁蛊’,动不了手。你慢慢看,看中哪只蛊就告诉我。”
“你自己看看,” 水罪歌递过一串钥匙,语气轻松,随即 他顿了顿,突然严肃起来,抓住林勇的胳膊,“记住,千万别去天级地牢!下面那四个都是狠角色,姜不归就罢了,另外三个…… 当年都是能跟帮主抗衡的主,你去了就是送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