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瞅准时机,如猎豹般从侧面飞扑而出,以极快的速度冲到绿竹蛛背上。
他手中紧握着把西瓜刀,对着绿竹蛛的脖子捅去,绿竹蛛的垂死挣扎,把葫芦颠得起起落落。
葫芦时不时地捅上一刀,绿竹蛛的脑袋终于垂了下来,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终于落下帷幕 。
一切发生得迅猛无比,看似漫长激烈的战斗,实则不过三两分钟的事儿。
待绿竹蛛彻底没了动静,我像是被抽去了浑身力气,瘫倒在地。
舅舅跑过来,催我赶紧脱衣服,毒液还粘在衣服上哪。
此刻情况危急,我哪敢有丝毫扭捏,一把扯下防晒衣,脱下麻衣。
这两件衣物帮我挡住了大部分的毒液侵蚀,可即便如此,我的胳膊上还是不幸沾上了几滴,留下了七八个触目惊心的腐蚀小坑,伤口周围的皮肤红肿不堪,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舅舅剪掉我棉短袖上沾着毒液的一部分布料,抄起水壶,冲刷着伤口处的毒液。
他一边冲洗,一边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咱们得马上回去,去医院让医生好好处理一下。”
说完把自己的防辐射衣服脱下来,罩在我身上。不等我说什么,就转身去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我对上大宝含着泪的双眼和葫芦内疚的眼神,勉强笑了笑,“没事,不是很疼!大宝,检测一下!”我用下巴一点绿竹蛛。
大宝恍然大悟,颠颠地跑到绿竹蛛尸体边,用腕表检测了一下,高等辐射变异的提示音响起。
葫芦爬到鳌肢的基部,要把毒腺囊摘了下来。
我看见脱下来的衣服,想起散放在衣兜里的晶石,下意识伸右手去掏,还好,那些放在衣兜里的晶石都还在。
就在这时,一股奇异的感觉从我的指尖传来,像是通了一股微弱的电流,却并不疼痛,反而带着丝丝清凉。
这股凉意顺着我的手指,缓缓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沉浸在这股清凉之中。
这种感觉难以言表,就如同在炎热难耐的盛夏,畅饮了一大杯冰镇西瓜汁,浑身的燥热瞬间消散,五脏六腑都透着说不出的舒坦,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人仿佛一下子轻了几斤。
我就这样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当场,整个人沉浸在这突如其来、难以名状的奇妙感受之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与我隔绝开来。
而随着凉意游走,胳膊上伤口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
这一切,绝非简单的巧合。
可这晶石怎么会有这般神奇的能力,这实在是超乎了我以往认知的范畴,让我既震惊又疑惑,满心都是想要一探究竟的渴望。
时间悄然流逝,我始终紧握着手中的三颗晶石,眼睛一眨不眨地透过防晒衣盯着胳膊上的朦胧的伤口。
掌心传来的触感告诉我,手中的晶石正在发生着变化。
我凝神感受,片刻后,竟发现那三颗晶石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而当我撸起防晒衣的袖子,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喜得差点叫出声来。
原本那几个被毒液腐蚀得触目惊心的小坑,如今竟已恢复了九成,只剩下些许淡淡的浅坑。
我暗自庆幸,还好有这件防晒衣遮挡,刚才那些奇异的现象才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我努力回想着,自己总共捡到了五颗无色晶石,如今三颗消失不见,那么理应还剩下两颗。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左手轻轻探入衣兜里,小心翼翼地在里面挪动着,很快便感受到了另外两颗晶石的存在。
奇怪的是,它们完好无损地待在左手心,而我也没有再感受到任何超乎寻常的奇异感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必须要将晶石紧紧攥在手心里,它才会发挥作用?
我满心疑惑,各种猜测在脑海中如走马灯般不断闪现。
这可太让人费解了,同样是将晶石抓在手中,为什么右手抓就会有效果,左手抓却毫无反应?
这两只手到底差在了哪里?
我转着眼珠思索着,突然,目光落在右手完全愈合的伤口上。
刹那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难道是必须要让晶石接触到伤口,它才会发挥出神奇的功效?
这个想法让我既兴奋又紧张,可我不敢再有更多的动作了。
万一舅舅突然查看我的伤口,发现它已经奇迹般地痊愈了,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于是,我强压下内心的激动,将那两颗晶石妥善放好,等到晚上回家后,再找机会好好试验一番。
我稍稍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佯装镇定地和大家一起赶路,实则满心都被那些无色晶石带来的奇异现象所占据,各种猜测与疑惑在脑海中不断交织翻涌,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自然也没了说话的兴致。
舅舅见我眉头紧锁、沉默不语,只当是胳膊上的伤口疼得厉害,心里满是担忧。
他不时投来关切的目光,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安慰我,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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