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走后,剩下三人各自满怀期待地投入到手头的活计中。
因为少了一个人,我手头的活儿顿时轻松了不少。
于是我便在周围慢悠悠地转了转,雨少,这里又不够潮湿,只找到了十几朵可食用牛肝菌,有三颗还有缺损,抖掉上面趴着的粘呼呼的一种也不知道啥名字的虫子,装筐!
算上路上顺手采的几朵,也能有3斤了,个头真不小。哎,要是现在能有只鸡就好了,来上一道香喷喷的小鸡炖蘑菇,那滋味,美!
寻找蘑菇这事儿,得眼神儿好使,挺耗费时间精力的。
从经济收益方面来看,确实比不上采松子划算。
中途葫芦发现了一个小土包里有以前人留下的土洞,看看时间也马上到十点了,我们便在土洞附近忙转悠又采了一些。
算下来,一上午的收获差不多有3背篓松果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松果看着个头挺大,可真要把松子剥出来,实际上也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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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推移,太阳光愈发强烈,晒得皮肤生疼。
我们赶忙钻进了那个土洞躲避阳光。
葫芦清理了下土洞,在洞口撒上药粉,以防有蛇虫之类的靠近。
大宝迫不及待地就拿出了他的午餐,好家伙,是三个杂面大馒头,他很爽快地分给我一个。
在吃的方面,大宝一直都挺舍得花钱的,所以我们几个人中,就属他的午餐最丰盛。
我赶忙谢过他,这时葫芦也递过来一块干巴巴的饼子。
我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拒绝了, “一个馒头就够我吃啦。”
说实话,葫芦的那个饼子看着干巴巴的,实在是提不起我的食欲,总觉得这饼子不会太好吃
颜值都没了,哪还会给探索内在的机会?
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后,我就着手从松果里剥松子。
我拿出了舅舅用队里资产购置的两把钳子,把其中一把递给了大宝,然后我们便用钳子开始一点一点地剥起松子来。
这里的松果里的松子个头还真不小呢。我好不容易剥出一个松子,忍不住放到嘴里想咬开尝尝味道,可不管是左边咬、右边咬,还是前边咬,各种姿势都试过了,硬是咬-不-动。
可能是我那费劲的样子实在搞笑,大宝乐得前合后仰,葫芦都忍不住笑了一声。
难道我不要面子的吗?我使劲瞪。
最后还是葫芦解了围,他起身找来了一块石头,从大宝剥出的松子里拿了一个,放在扁平的石头上,用我的斧子背一砸,终于把那松子壳给砸开了。
虽然里面的松子仁受了点“轻伤”,倒也不影响吃。
我接过葫芦递过来的松子咬了一口,哇,清香中略带一丝天然的甜味,让人回味无穷,难怪这东西不便宜。
人多力量大,把松子全剥下来后,一看时间,才下午2点,我们便趁机小憩了一会儿。
班车是下午1点发车,舅舅下车躲会太阳,再花半小时左右走到我们这儿,算下来大约3点半能到。
我们休息到3点,便又开始重复上午的劳作。
正忙活得起劲呢,远处传来舅舅的喊声。
我应了几声,不一会儿,舅舅就顺利找到了我们。
他手里拎着一条已经死掉的菜花蛇,人刚走近,一股炒花生的香味扑鼻而来。
刚站定,舅舅就急切地问道:“松鼠后来又来过吗?“
听到没来,舅舅有些失望。随即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商店里的所有花生,我都给包圆啦,一共4斤多呢!”
大家吃了大宝翻出来的包子,回了回血。等了一会儿没啥动静。
货已妥妥到位,可生意伙伴却不见踪影。
这该怎么联系呢?靠吼?
我站在树下,剥出一粒花生嚼碎放在树叉处,双手拢成喇叭状放在嘴边,模仿着松鼠“吱吱”的叫声。
也不知是我的叫声起了作用,还是花生的香味占了上风,过了一会儿,上午见过的那两只松鼠,又蹦蹦跳跳地窜了过来。
可一看到我们这边站了这么多人,便在远处的树枝上站着不肯下来,机警得很。
这时候的松鼠在我眼里貌美如花,队友啥的都是影响我发财的绊脚石,赶紧打发走的远远的。
果不其然,见只剩我一个人,松鼠们似乎感觉威胁小了点。
两个小家伙来到树下,又开始和我一对一地交换起来。
一番忙活,换来了七颗大大小小的晶石。
这两个小家伙,腮帮子被花生塞得鼓鼓的,模样可爱极了,我心里直痒痒,特别想上手去摸一摸、捏一捏。
交易结束后,我把舅舅的背篓推到面前,抓起一把花生,对着松鼠晃了晃,示意我这儿还有不少。
两只松鼠领会了意思,转身又跑开了。
趁着这空档,我们接着摘松果。
同行的三位男士也是兴致勃勃,干活之余关注着我这边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过了一个来小时也没动静。
这松鼠还会不会再来呀?我心里也没底,难道是松鼠吃花生吃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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